宇宙無敵水哥 作品

第四百九十七章:白石隆浩(二合一)




    “我現在就可以打開給你看...”京川舞蹲下身子想去開地上的箱子,還沒蹲到一把她就聽見了男人把擊錘搬下的聲響,動作滯住在原地一動不敢動了。



    “我說過,離箱子遠一點。”男人說,在京川舞照搬的同時,他左手打開了窗戶的鎖推開一半,三步上前抓住箱子的把手回身就從打開的窗戶口猛地丟了出去,箱子飛出走廊外直直落在了樓下摔得砰的一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聲響。



    “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啊?”京川舞被男人的神經質弄得更加害怕了,這哪裡是個膽小好色的強姦犯啊...這根本就是一個被害妄想症的神經病!誰知道神經病下一步會做出什麼離譜的事情?



    “誰讓你來的。”男人說,“我要實話。”



    “我...我真的是一個人,朋友介紹我來做你生意的。”京川舞帶著哭腔說。



    男人凝視了她一會兒,發現她沒有要改口的意思,閉上眼睛思考了數秒,然後睜開說,“把你身上帶著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有一件算一件全部。”



    京川舞正想說自己沒帶什麼,但發現槍口逐漸有揚起對準她的意思,立馬就老實下來了,她有種預感就算這個男人不開槍也會給她一點苦頭吃,想來桌上那把見血匕首的受害者也正是“一點苦頭”的受益者吧?



    防狼噴霧,口香糖,一部手機,還有一個黃銅小鎖。



    “解釋每一件東西的用處,解釋不出來後果自負。”男人看著桌上的四樣東西擺了擺槍口。



    京川舞不斷分泌著口水又咽下,指著四樣東西磕磕巴巴地介紹,“做生意時害怕遇見壞人準備的,做生意時保持口氣清新,我的手機,還有...”



    說到黃銅小鎖的時候她忽然就啞住了,半天想不出合理的解釋,而男人這時也冷不丁地說,“鎖總不是用來鎖你的貞操帶的吧?”



    京川舞臉漲得通紅但怎麼也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個援住交際的少女帶個黃銅小鎖是哪門子意思?這換誰來解釋誰也解釋不通好吧?總不能說自己在援姣的時候還兼職開鎖匠?這離譜程度堪比踢足球帶榔頭解釋自己是個修車工人。



    “......”男人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衛生間,又看向了黃銅小鎖大概知道了這東西的用處。



    他伸手拿起了四樣東西里的手機,按亮屏幕後滑動解鎖,打開電話簿裡只看見了一個聯繫人躺在那裡,名字是“大久保良一”。



    男人側了側頭看向京川舞,拇指按下聯繫人撥通,把手機放在了耳邊,在十秒的等待時間後電話接通了。



    “......”男人沒最先說話而是保持了沉默等待對方開口。



    電話對面在安靜了數秒後才響起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是哪位?”



    “總之不會是你想象的那位。”男人說。



    電話那頭安靜了數秒,然後才開口說,“她失敗了?”



    “如果你多少帶點腦子就不會用這麼明顯的手段來殺我。”男人拿著手機淡淡地說,“箱子裡是炸彈?”



    “不是,如果是的話就太過招搖了,影響會很惡劣給我也會帶來更大的麻煩。既然這段時間你找我找得那麼辛苦,那麼你也應該是知道我的為人,我凡事都很低調的。”對面的人輕笑說。



    “用怯懦來形容應該更好一些,我攆了你兩個月你終於開始坐不住了?讓我猜一下,是我昨天在那家地下賭場裡找到的線索足夠把你挖出來了,你才決定主動出擊了嗎?”男人說,“只是利用花言巧語控制高中女生來進行試探,把無關者推入局內,你的做法可真是夠令人作嘔的。”



    “別說你沒有過想用女人來誘惑我入局的想法?”對面的人笑。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這麼做,但絕對不是這種手段。”男人說。



    “我們都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獵物跟獵人永遠都是隔著一片森林的,兩者相遇只有一方死亡作為結局,所以我已經很極力地在避免這個場面出現了,這算是我的一次警告,不要在追我了,我不是沒辦法處理你,我只是不想弄出太大動靜。”手機那頭的人淡淡地說。



    “怕引來更可怕的獵人?”男人嗤笑道,“用一個未成年女生作為‘警告’送到我的門前,我大概也猜得到你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像你這樣的人就像陰溝裡的老鼠,清楚鼠道卻也只能在臭水溝裡苟活。”



    “高尚者有高尚者的墓誌銘,卑劣者有卑劣者的通行證。”手機對面的人嘆息,“你在明面我在暗面,你的情報我瞭若指掌,所以相對的我想弄死你太容易了...只可惜你妹妹走得早,不然今天這件事其實更容易解決的。”



    “......”男人沒說話,甚至連表情都沒有出現過一絲變化。



    “我以為你會更生氣一些,但看來時間的確能改變一個人啊,大久保良一。”手機那頭的人說,“這能代表我可以認為你會更理性地看待我提出的條件了嗎?”



    “小目町別墅區的a棟3單元?”男人說,“地下賭場的男人告訴我,他們的老闆已經有一兩個月沒有出現過了,而他的住處卻在最近被人發現有燈亮著的情況,我今晚原本是準備帶著禮物去擺放那裡的臨時住客的。”



    京川舞聽不見電話那頭的聲音,但卻能聽見男人說的話,在地址被爆出來後她下意識就看向了桌上的子彈和兇器,意識到了話裡的“禮物”是什麼意思。



    “看起來是沒得談?”對面的人笑意逐漸少了,看樣子他也意識到如果自己遲行動一天就會面臨一場凶多吉少的夜襲戰,他通過一些手段瞭解大久保良一夠深,自然也知道如今的這傢伙對待犯人手段狠厲到了哪種程度...說是他其實已經在死亡線上走了一圈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