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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該是反擊之時(中)

    ()        凌素馨又急又怕,張了張嘴下意識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脫口反駁。

    但想到自己方才已然惹得太后很是不快,

    又實在不敢貿然發話,

    進退維谷,左右為難,

    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只能兀自用眼神發射出刀劍般的視線,恨不得上前去捂住她的嘴好讓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你方才說有三樣證據,這是第一樣,哀家算你過了關,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自然就是封信了。”

    白景音想了想,

    “就是那個什麼東西南北中發財來著?”

    “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得團團是幾時。”

    元睿明一臉無奈的吟誦出了所謂的,白景音寫給姦夫的情詩。

    白景音驚得瞪大了眼睛,拊掌道:

    “真不愧是皇上,這過目不忘的功夫,委實厲害。”

    “不是朕厲害,是這呂中本的《採桑子》也算得上是暫聚久別,借月寄相思的名篇,不會吟誦的才是異類。”

    “那可能我還真就是這個異類了。”

    白景音一邊喃喃道,一邊朝太后拱了一拱手,

    “我斗膽想問太后娘娘一個問題,不可太后可否應允。”

    “若是與此案有關,但說無妨。”

    “不知太后娘娘覺得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嗯?”太后沒想到白景音突然提起這個,古怪的瞧著她,“你確定這個是與審案子有關嗎?”

    白景音點頭,

    “所以還求太后娘娘照實相告,無論好的壞的都可以的。”

    聽她這樣說,

    太后雖搞不懂她想幹什麼,但還是撫著下巴思慮了片刻後,回答道:

    “莽撞衝動、無法無天與宮規法紀總是背道而馳,絕不像哀家從前見到過的那些閨秀小姐,時常製造麻煩,讓哀家十分之頭疼……”太后不知是藉著這個機會在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還是什麼,回答問題徑直成了白景音的數落大會,明日裡想說未曾說的全都說了出來,“且不通文墨,詩詞歌賦樣樣不同,針黹女紅亦與你無緣,行為舉止沒有半分文雅端莊,耍起刀槍棍棒倒是一套一套,興許是出身于軍營吧,比起女子倒更像是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