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劍 作品
第301章 風花雪月，西出函谷
蘇離有些責怪道。
妖嵐嫣然一笑，道“少爺，妖嵐正是知道，所以才義不容辭的這麼做啊，以後，少爺揹負著這柄劍，就相當於時時刻刻和妖嵐在一起呢。”
蘇離道“你本就時時刻刻與我在一起。”
妖嵐柔聲道“少爺，這一次，你可能會遇到強敵，但是沒有關係。這一次，妖嵐記起來一件事了。”
妖嵐岔開了話題。
蘇離聞言，便已經明白了妖嵐的意思——對於她自己的傷勢和付出，她隻字不提。
即便蘇離提及，她也會直接轉移話題。
這丫鬟……
蘇離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蘇離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頭，就像是對待一個小丫頭一般，動作很是溫柔。
而妖嵐則很是乖巧的享受著，臉上顯出了幸福的笑意。
蘇離輕聲道“妖嵐，還是那句話，如果可以說的話那就說，如果是為難自己的話就真的不用說了，你這樣，其實我反而會更加的難受。”
妖嵐美眸眨了眨，笑道“少爺不必擔心，如今妖嵐的情況前所未有的好，所做的任何事情，一定是在不損傷真正的根基下能做到的最平衡的狀態。
妖嵐當然明白，傷害自己而來取悅少爺，少爺反而未必會愉悅。
但是小小的付出，這卻也是妖嵐的一份幸福啊。有時候能付出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蘇離有些唏噓，道“妖嵐，能遇到你，便是我蘇離今生最大的幸福。”
妖嵐搖頭，道“少爺，妖嵐，包括魅兒和雨兮她們能遇到上也，才是我們最大的幸福。所以，少爺無論有什麼艱難，都不要放棄，無論如何艱難，我們都始終會站在少爺身後的。”
蘇離道“是不是，曾經我放棄過？”
妖嵐聞言，默然了片刻，隨即搖了搖頭，道“少爺所在的過去和現在，就是少爺的人生經歷，所以少爺一直沒有放棄過。反而是我們曾經放棄了，做錯了，我們都該贖罪。”
蘇離道“那就不提這個話題了，你還贖什麼罪，這幾天你還伺候得少爺不夠嗎？”
妖嵐俏臉微紅，柔聲道“少爺喜歡就好。”
蘇離道“我自是極為喜歡的，只是難為了你。”
妖嵐柔聲道“少爺喜歡，那妖嵐便也喜歡。”
蘇離感慨道“你呀，好歹也是神王，一點兒都不知道憐惜自己。”
妖嵐美眸含笑，道“有少爺憐惜疼愛，豈不是更加幸福嗎？少爺，妖嵐這次記憶融合、蛻變神魂之後，記起的事情是關於壁畫的。
普通的壁畫，其實沒什麼，但是若是在地書書頁上畫壁畫，就會變得非常的厲害。
如果是完整的地書或者是人書上畫畫，甚至可以創造一方世界。
而這樣的世界裡，是存在時間斷層點的。
少爺若是在一些壁畫上察覺到了異常，那必定就是有時間斷層點。
而且，壁畫中的時間斷層點和記憶禁區的斷層點不同，壁畫上的時間斷層點因為本身就處於壁畫之中，所以反而非常非常的穩定。
穩定就意味著，其中可以反覆出現某些變化，某些場景的衍化，一直到這種場景衍化得十分完美。
這樣，就可以用來覆蓋現實，頂替某些因果了。”
妖嵐的話，讓蘇離神色微微凜然。
那一刻，他已經意識到了一些關鍵性的東西。
妖嵐提及的事情，其實他已經想到了——只是，他並不完全確定。
正是因為他想到了，他之前才對安若萱說他有九成把握，這並不是吹噓。
如今，妖嵐忽然提及這一點，蘇離才意識到，原來這種事情，並不是偶然，而是早已經發生。
蘇離若有所思，看向妖嵐，道“那是不是說，我們的經歷，正在被人書寫到壁畫裡，或者是書寫在地書或者人書之中？所以，我們若是自斬的話，反而可以跳出這種囚籠？”
妖嵐聞言，立刻搖頭，道“不，少爺，千萬不能。原本，之前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直到之前有些存在自斬出去之後，並沒有回到所謂的‘現實’，而是真的自斬了！
而妖嵐這一次出現，其實也是……也是一次嘗試。
因為這一次，妖嵐是在外界自斬，而回到了這裡。
所以，可能少爺所認為的‘跳出囚籠’反而恰恰是囚籠。
所以，我們最開始的判斷，都是錯的。”
蘇離聞言，有些詫異，道“也就是說，我們是在現實，而……我母親他們此時反而在書中或者是壁畫裡？”
妖嵐道“非常詭異，也非常滑稽，但目前而言，這卻似乎是最為接近真相的真相。
是什麼導致了這一切，我們也無從得知，但是少爺請相信，妖嵐定會很快查明這其中的一系列因果的。”
蘇離沒有懷疑妖嵐，而是他有理由相信，這種手段之中，一定隱藏著天大的秘密。
蘇離思考片刻之後就放棄了。
妖嵐都已經成為神王了，智力至少也有七層智力的層次。
安若萱和闕辛延藉助於忘塵寰和祖龍船的效果，才達到了極其聰明的程度。
即便這樣，她們也都沒有察覺到一些異常。
而他之前在‘絕聖棄智’的狀態下，才算是想明白了一些問題。
所以，如這種壁畫入魔、壁畫成書中世界的因果，暫時是沒有任何辦法去判斷的。
妖嵐在外面自斬進來了，這沒有問題，但是是不是真的是在外面？又是不是真的自斬了，卻沒有辦法去判斷——這份判斷的依據本身，也是有問題的。
這種問題如果不解決，由此而引申出來的答案，就都不能算是準確的答案。
但是對於這件事，蘇離卻並不心急。
他現在的狀態極好，但是他沒有去冥想那種絕聖棄智的狀態，儘管他如今的實力想要進入那種短暫的狀態其實也並不會特別困難，損耗方面也應該會變得更少一些。
但他沒有再去這麼做。
這就像是電腦芯片的超頻，一次便算了，經常這麼幹的結果就是芯片燒了。
他自身沒有達到對應的能力，就不要苛求那種對應的能力的狀態，並且去多次發揮那種對應的能力。
那不是無為而為，而是居心叵測。
這樣是不可能真正的成功的。
蘇離柔聲安慰道“好了，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接下來你都不用擔心，我會好好處理的。眼下，我先將一些關鍵事情處理掉。”
蘇離說著，又看了看這一片美麗的‘花月谷’的環境後，輕聲道“你接下來是跟著我，還是留在此地閉關修行？”
妖嵐道“我的修行，一切都是為了少爺，所以我跟著少爺。”
蘇離道“如此也好，這樣一來，有些事情就好辦一些了。對了，你現在的情況如何？”
妖嵐道“少爺放心，我現在挺好的，畢竟擁有神性神魂，實力還是比一般的神靈要強一些的。”
蘇離聽到妖嵐這麼說，也就完全放心了。
妖嵐一向其實非常低調，所以，她說要比一般的神靈強一些，那意思就是，一般的神靈她幾下就能拍死。
所以這就是低調的裝逼。
不，妖嵐甚至都不需要裝，她現在就是牛逼。
這是一位活出了三世的厲害神王！
……
蘇離和妖嵐手挽手出來的時候，外界實際上只流逝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
而因為有神之領域，蘇離發現，他的天機值竟是並沒有被扣除多少，遠遠比他計算的要少很多很多。
如今，天機值竟然還有萬剩餘。
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對於這般結果，蘇離當然是非常滿意的。
蘇離和妖嵐出來之後，闕辛延見到妖嵐便直接的打量了她起來。
妖嵐以一個很溫柔的笑容回應。
闕辛延見狀，眼神中也明顯多了幾分釋然之色。
同樣的，安若萱也仔細打量著妖嵐，在發現妖嵐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之後，安若萱的俏臉上也多了許多很是自然而甜美的笑意。
“心心，你的小郎君如何？還不錯吧？”
安若萱笑道。
妖嵐美眸含笑，道“確實是非常非常好，不過，具體怎麼好法，若萱你不試試嗎？”
安若萱輕啐一口，道“呵，我才不要呢。”
妖嵐打趣道“是嗎？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呢。”
安若萱道“呸，看樣子你也終於從過去的矜持少女，變成了——”
妖嵐道“咦，你怎麼不說話了？”
安若萱白了妖嵐一眼，以眼神示意道“取消言出法隨效果，不然我和你拼了。”
妖嵐回應了一個甜美無暇的笑容，安若萱則在瞬間再次的能說話了。
不過安若萱也沒有再次的出言調笑，而是正色道“妖嵐，你沒事了，那我也該離開了。我準備去烈焰荒域再看看，如果能奪到一塊鎮魂碑，那對於我而言，今後的路就會好走很多。”
妖嵐無語的道“若萱，你真是糊塗，要什麼鎮魂碑啊，那鎮魂碑無非就是一些廢棄的大腿雕刻出來的廢棄品罷了，能有多少道韻給你參悟？
那是……投食啊，你也去吃？”
安若萱聞言，詫異的看了妖嵐一眼，道“你一定是瘋了，在那裡胡言亂語。”
妖嵐道“是嗎？莫非是我記憶錯亂了？應該真就是這樣，那些鎮魂碑就是投出來的骨頭，給狗吃的，只不過是在這些骨頭上塗抹了一些道韻罷了。”
安若萱道“現在已經不是過去了，如今沒有人能真正的篡改鎮魂碑。鎮魂碑就是鎮魂碑，和你說的那些沒關係——算了，我還是陪你一段時間吧，你這情況，實在是令人堪憂。”
安若萱說著，又看了闕辛延一眼。
闕辛延道“之前蘇大師修復好了壁畫，我打算去看看情況。那麼，我們就此別過吧。”
蘇離道“且慢。”
闕辛延道“蘇大師這是想要在臨幸……臨行之前贈詩一首嗎？”
蘇離道“壁畫上有些東西，是該解決了，一起去看看吧。”
闕辛延聞言，神色凝重了幾分，道“蘇大師，此話非同小可，並非兒戲。”
蘇離道“兒個屁啊，我既然這麼說，你聽就是了。”
闕辛延道“蘇大師能溫柔一些嗎？”
妖嵐道“少爺其實本性還是很溫柔的，但是他粗魯的時候會更好些。”
妖嵐嫣然一笑，道“少爺，妖嵐正是知道，所以才義不容辭的這麼做啊，以後，少爺揹負著這柄劍，就相當於時時刻刻和妖嵐在一起呢。”
蘇離道“你本就時時刻刻與我在一起。”
妖嵐柔聲道“少爺，這一次，你可能會遇到強敵，但是沒有關係。這一次，妖嵐記起來一件事了。”
妖嵐岔開了話題。
蘇離聞言，便已經明白了妖嵐的意思——對於她自己的傷勢和付出，她隻字不提。
即便蘇離提及，她也會直接轉移話題。
這丫鬟……
蘇離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蘇離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頭，就像是對待一個小丫頭一般，動作很是溫柔。
而妖嵐則很是乖巧的享受著，臉上顯出了幸福的笑意。
蘇離輕聲道“妖嵐，還是那句話，如果可以說的話那就說，如果是為難自己的話就真的不用說了，你這樣，其實我反而會更加的難受。”
妖嵐美眸眨了眨，笑道“少爺不必擔心，如今妖嵐的情況前所未有的好，所做的任何事情，一定是在不損傷真正的根基下能做到的最平衡的狀態。
妖嵐當然明白，傷害自己而來取悅少爺，少爺反而未必會愉悅。
但是小小的付出，這卻也是妖嵐的一份幸福啊。有時候能付出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蘇離有些唏噓，道“妖嵐，能遇到你，便是我蘇離今生最大的幸福。”
妖嵐搖頭，道“少爺，妖嵐，包括魅兒和雨兮她們能遇到上也，才是我們最大的幸福。所以，少爺無論有什麼艱難，都不要放棄，無論如何艱難，我們都始終會站在少爺身後的。”
蘇離道“是不是，曾經我放棄過？”
妖嵐聞言，默然了片刻，隨即搖了搖頭，道“少爺所在的過去和現在，就是少爺的人生經歷，所以少爺一直沒有放棄過。反而是我們曾經放棄了，做錯了，我們都該贖罪。”
蘇離道“那就不提這個話題了，你還贖什麼罪，這幾天你還伺候得少爺不夠嗎？”
妖嵐俏臉微紅，柔聲道“少爺喜歡就好。”
蘇離道“我自是極為喜歡的，只是難為了你。”
妖嵐柔聲道“少爺喜歡，那妖嵐便也喜歡。”
蘇離感慨道“你呀，好歹也是神王，一點兒都不知道憐惜自己。”
妖嵐美眸含笑，道“有少爺憐惜疼愛，豈不是更加幸福嗎？少爺，妖嵐這次記憶融合、蛻變神魂之後，記起的事情是關於壁畫的。
普通的壁畫，其實沒什麼，但是若是在地書書頁上畫壁畫，就會變得非常的厲害。
如果是完整的地書或者是人書上畫畫，甚至可以創造一方世界。
而這樣的世界裡，是存在時間斷層點的。
少爺若是在一些壁畫上察覺到了異常，那必定就是有時間斷層點。
而且，壁畫中的時間斷層點和記憶禁區的斷層點不同，壁畫上的時間斷層點因為本身就處於壁畫之中，所以反而非常非常的穩定。
穩定就意味著，其中可以反覆出現某些變化，某些場景的衍化，一直到這種場景衍化得十分完美。
這樣，就可以用來覆蓋現實，頂替某些因果了。”
妖嵐的話，讓蘇離神色微微凜然。
那一刻，他已經意識到了一些關鍵性的東西。
妖嵐提及的事情，其實他已經想到了——只是，他並不完全確定。
正是因為他想到了，他之前才對安若萱說他有九成把握，這並不是吹噓。
如今，妖嵐忽然提及這一點，蘇離才意識到，原來這種事情，並不是偶然，而是早已經發生。
蘇離若有所思，看向妖嵐，道“那是不是說，我們的經歷，正在被人書寫到壁畫裡，或者是書寫在地書或者人書之中？所以，我們若是自斬的話，反而可以跳出這種囚籠？”
妖嵐聞言，立刻搖頭，道“不，少爺，千萬不能。原本，之前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直到之前有些存在自斬出去之後，並沒有回到所謂的‘現實’，而是真的自斬了！
而妖嵐這一次出現，其實也是……也是一次嘗試。
因為這一次，妖嵐是在外界自斬，而回到了這裡。
所以，可能少爺所認為的‘跳出囚籠’反而恰恰是囚籠。
所以，我們最開始的判斷，都是錯的。”
蘇離聞言，有些詫異，道“也就是說，我們是在現實，而……我母親他們此時反而在書中或者是壁畫裡？”
妖嵐道“非常詭異，也非常滑稽，但目前而言，這卻似乎是最為接近真相的真相。
是什麼導致了這一切，我們也無從得知，但是少爺請相信，妖嵐定會很快查明這其中的一系列因果的。”
蘇離沒有懷疑妖嵐，而是他有理由相信，這種手段之中，一定隱藏著天大的秘密。
蘇離思考片刻之後就放棄了。
妖嵐都已經成為神王了，智力至少也有七層智力的層次。
安若萱和闕辛延藉助於忘塵寰和祖龍船的效果，才達到了極其聰明的程度。
即便這樣，她們也都沒有察覺到一些異常。
而他之前在‘絕聖棄智’的狀態下，才算是想明白了一些問題。
所以，如這種壁畫入魔、壁畫成書中世界的因果，暫時是沒有任何辦法去判斷的。
妖嵐在外面自斬進來了，這沒有問題，但是是不是真的是在外面？又是不是真的自斬了，卻沒有辦法去判斷——這份判斷的依據本身，也是有問題的。
這種問題如果不解決，由此而引申出來的答案，就都不能算是準確的答案。
但是對於這件事，蘇離卻並不心急。
他現在的狀態極好，但是他沒有去冥想那種絕聖棄智的狀態，儘管他如今的實力想要進入那種短暫的狀態其實也並不會特別困難，損耗方面也應該會變得更少一些。
但他沒有再去這麼做。
這就像是電腦芯片的超頻，一次便算了，經常這麼幹的結果就是芯片燒了。
他自身沒有達到對應的能力，就不要苛求那種對應的能力的狀態，並且去多次發揮那種對應的能力。
那不是無為而為，而是居心叵測。
這樣是不可能真正的成功的。
蘇離柔聲安慰道“好了，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接下來你都不用擔心，我會好好處理的。眼下，我先將一些關鍵事情處理掉。”
蘇離說著，又看了看這一片美麗的‘花月谷’的環境後，輕聲道“你接下來是跟著我，還是留在此地閉關修行？”
妖嵐道“我的修行，一切都是為了少爺，所以我跟著少爺。”
蘇離道“如此也好，這樣一來，有些事情就好辦一些了。對了，你現在的情況如何？”
妖嵐道“少爺放心，我現在挺好的，畢竟擁有神性神魂，實力還是比一般的神靈要強一些的。”
蘇離聽到妖嵐這麼說，也就完全放心了。
妖嵐一向其實非常低調，所以，她說要比一般的神靈強一些，那意思就是，一般的神靈她幾下就能拍死。
所以這就是低調的裝逼。
不，妖嵐甚至都不需要裝，她現在就是牛逼。
這是一位活出了三世的厲害神王！
……
蘇離和妖嵐手挽手出來的時候，外界實際上只流逝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
而因為有神之領域，蘇離發現，他的天機值竟是並沒有被扣除多少，遠遠比他計算的要少很多很多。
如今，天機值竟然還有萬剩餘。
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對於這般結果，蘇離當然是非常滿意的。
蘇離和妖嵐出來之後，闕辛延見到妖嵐便直接的打量了她起來。
妖嵐以一個很溫柔的笑容回應。
闕辛延見狀，眼神中也明顯多了幾分釋然之色。
同樣的，安若萱也仔細打量著妖嵐，在發現妖嵐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之後，安若萱的俏臉上也多了許多很是自然而甜美的笑意。
“心心，你的小郎君如何？還不錯吧？”
安若萱笑道。
妖嵐美眸含笑，道“確實是非常非常好，不過，具體怎麼好法，若萱你不試試嗎？”
安若萱輕啐一口，道“呵，我才不要呢。”
妖嵐打趣道“是嗎？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呢。”
安若萱道“呸，看樣子你也終於從過去的矜持少女，變成了——”
妖嵐道“咦，你怎麼不說話了？”
安若萱白了妖嵐一眼，以眼神示意道“取消言出法隨效果，不然我和你拼了。”
妖嵐回應了一個甜美無暇的笑容，安若萱則在瞬間再次的能說話了。
不過安若萱也沒有再次的出言調笑，而是正色道“妖嵐，你沒事了，那我也該離開了。我準備去烈焰荒域再看看，如果能奪到一塊鎮魂碑，那對於我而言，今後的路就會好走很多。”
妖嵐無語的道“若萱，你真是糊塗，要什麼鎮魂碑啊，那鎮魂碑無非就是一些廢棄的大腿雕刻出來的廢棄品罷了，能有多少道韻給你參悟？
那是……投食啊，你也去吃？”
安若萱聞言，詫異的看了妖嵐一眼，道“你一定是瘋了，在那裡胡言亂語。”
妖嵐道“是嗎？莫非是我記憶錯亂了？應該真就是這樣，那些鎮魂碑就是投出來的骨頭，給狗吃的，只不過是在這些骨頭上塗抹了一些道韻罷了。”
安若萱道“現在已經不是過去了，如今沒有人能真正的篡改鎮魂碑。鎮魂碑就是鎮魂碑，和你說的那些沒關係——算了，我還是陪你一段時間吧，你這情況，實在是令人堪憂。”
安若萱說著，又看了闕辛延一眼。
闕辛延道“之前蘇大師修復好了壁畫，我打算去看看情況。那麼，我們就此別過吧。”
蘇離道“且慢。”
闕辛延道“蘇大師這是想要在臨幸……臨行之前贈詩一首嗎？”
蘇離道“壁畫上有些東西，是該解決了，一起去看看吧。”
闕辛延聞言，神色凝重了幾分，道“蘇大師，此話非同小可，並非兒戲。”
蘇離道“兒個屁啊，我既然這麼說，你聽就是了。”
闕辛延道“蘇大師能溫柔一些嗎？”
妖嵐道“少爺其實本性還是很溫柔的，但是他粗魯的時候會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