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函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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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在所有房間都被搜尋過後,終於散開,開始以小組的形式分開找線索。




嚴歌本來還打算圍在喬七這邊,只許彥淮想要去鎖上的三樓看看,準備在那邊琢磨著怎麼將其打開。




那裡不僅空氣窒悶,而且容人落腳的地方有限,擔心會突然有危險的嚴歌,不想喬七過去。可受規則限制,他又必須和許彥淮互相監視,只得跟許彥淮上了三樓,和喬七分開。




不一會兒,就只剩下喬七和陳鬱單獨待在樓梯拐角了。




“你覺得兇手會是誰?”




陳鬱也不知道怎麼了,莫名就想和喬七搭搭話。




他說的這個話題,應該是目前所有人都在思索的問題。




喬七嘴唇微抿。




他們不可能放任兇手每天殺1人,按照目前已知的信息,唯一一個可以讓事情走向發生變化的辦法,便是在邀請函上寫上兇手的名字。




或許,這就是一個找兇手的遊戲。




只要成功抓到兇手,他們就能活下來。




“我不知道。”喬七一邊搖頭,一邊又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他輕咬了下唇,“我感覺兇手應該是男的。”




陳鬱挑眉,“你為什麼會覺得是男的?”




當然是因為他昨晚有接觸過。




可喬七不能這樣說,他只含糊地道,“剛剛許彥淮不是說,兇手的手勁很大嗎,不是靠巧勁捏死人的,女生的力氣應該很難達到吧。”




喬七感覺陳鬱就是在故意氣他。




他明明已經很好脾氣地回答陳鬱的所有問題了,可陳鬱卻好似突然不開心了。




也不知道他的哪句話戳到了陳鬱的肺管子,陳鬱又開始不會好好說話了。




他的聲音有點沉,“許彥淮說?你就那麼聽許彥淮的話?”




陳鬱好似是在故意找茬。




“他說你就信啊,你怎麼不想想,他為什麼能看出來這點。正常人能對屍體怎麼死的這麼瞭解嗎,說不定他就是兇手,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排除自己的嫌疑。而且他就算不是兇手,能看出這個,也絕對不是好東西。”




陳鬱的語氣相當不好,他的話前面還勉強有點道理,後面就話題突轉到莫名其妙了,“你難道沒發現嗎,許彥淮剛剛一直在偷偷看你,他絕對不懷好意!你這麼聽他的話,到時候傻乎乎被他騙了都不知道。”




喬七:“?”莫名其妙!




喬七發現自己完全跟不上陳鬱的思路。




也不知道陳鬱怎麼想的,他冷哼了聲,話題又從許彥淮莫名轉到了嚴歌,“你倒是誰的話都聽,嚴歌的話聽,許彥淮的也聽,既然這麼愛聽人話,怎麼就偏偏不聽我——”




說到後面,陳鬱又莫名忽然頓住了。




喬七:“???”




神經。




喬七不敢當著人面罵,只輕輕地在內心裡罵。




突然莫名其妙被人教訓一通的喬七,又不想搭理陳鬱了,他嘴唇微微撇下。




陳鬱才意識道自己脫口說了什麼,他臉上劃過喬七看不見的懊惱。




陳鬱繼續看喬七。




喬七看起來是真的有些不開心了,白軟的臉正繃著。只陳鬱吃飯前的話似乎起了作用,看起來很不想理他的喬七,礙於監視任務無法不關注他,並沒有將漂亮的臉蛋偏到另一邊,只在他面前板著臉。




就連生氣的樣子都——




好乖。




陳鬱腦海裡控制不住地湧出這個想法。




心臟的跳動似乎變快了,陳鬱看著人微惱的樣子,心情有些煩躁。




他嘴唇翕動了下,聽到了自己有些慌亂的聲音,“你怎麼老是給我擺臉色啊?”




喬七不理他,巴掌大的小臉繃得更緊了。




陳鬱從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不對勁。




在下一秒,他聽到了他以從未用過的哄人語氣道,“你就大發慈悲,告訴我原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