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第19章




381.




小悟的傷勢沒有大礙,我堅信這是由於散雲大夫的妙手回春!




不過因為我們沒有按時把星漿體送到薨星宮,又不肯別人來將天內理子接走送去薨星宮,這件事很顯然沒有那麼容易結束。




我、小悟、小杰,這幾個參與天元任務委託的人,很快就收到了休學通知書。




所以我們四個人目前正在高專宿舍的公共活動區域打撲克。




382.




——為什麼是四個人?




“你們三個人都不去上課,留我一個人在講臺下跟老師大眼瞪小眼嗎?別開玩笑了,這種vip服務不要也罷。”




硝子懶洋洋地甩出一張牌,抬起眼睛觀察了一下夏油傑身後天內理子的面色。




初中二年級的小女孩在我們這裡當然沒有上桌打牌的資格,但她和夏油傑尤為親近,從一開始就待在他的身後看牌,又不懂得遮掩臉色——




只要我們但凡有點操作,她就會露出或憂慮或高興的表情。




這就導致小杰今天的臉上貼滿了紙條,他恐怕只感到自己的手氣格外之差,還不懂得是為什麼。




“搞笑來的吧。”




五條悟跟牌,提到停課這一決議,他的語氣中就不由得露出不屑的意味:“他們究竟懂不懂,我來上課是給他們面子——這種東西能威脅到老子我?”




小悟說的話一點都沒錯。




我在旁邊老神在在地看牌,跟著點點頭。




畢竟我們兩個來咒術高專上學完全是心血來潮,就算在不在這個學校上課,我和小悟都是咒術師。就算我和小悟是不是咒術師,也不妨礙我們兩個是了不起的強者。




哪怕我不想做理論意義上的文盲,一個咒高的文憑也不能為我證明什麼……




看到我的手還在牌面上游移,已經輸麻了只想快點贏回來的夏油傑用胳膊肘頂了頂我,催促說:“你在猶豫什麼?明明平時那麼爽快,偏偏一到打牌的時候就變得那麼磨蹭。”




我不為所動,眼皮都不為他的話抖一下,莽莽撞撞地出牌那是柱間大哥才會乾的事。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恐怕小杰有些辛苦。你家裡不知道你被休學了吧?哈,我和小悟倒是一點都不在乎。”




“這有什麼。我家裡要是瞭解這些事,不會不支持我。”




在我出牌的一瞬間,他迫不及待地打出了手裡牌,然後慢悠悠地說道:“倒是你和悟,會被叫回去嗎?”




“無所謂的,我畢竟可是要做咒術王的。”




383.




違背命令和委託失敗是兩碼事。




如果天內理子被殺掉導致任務失敗,只能說明是能力問題,而我們故意把天內理子留下來,不讓她和天元融合,就只能說是態度問題。




很顯然,咒術總監部比起能力問題,更加重視態度問題。




……這一點很正常啦,在官僚主義比較嚴重的地方就




是會滋生這種一言難盡的毛病。




就像前世忍界的規則非常粗暴,誰拳頭最大誰就當老大,但是到了貴族那裡就行不通這套,他們要求強者要像是小貓咪那樣在他們面前乖順地被呼來喝去。




畢竟我們雖然很強,但是一個家族裡並非所有人都是強者,只要不瞬間把所有的貴族都殺光光,那麼剩下的人就會籠絡願意給他們當狗的忍者圍剿我們的親族。




但是咒術總監部,我簡直找不到他們囂張的緣由。




這些人大多數都出身於御三家,老的不像話、老的不成樣子,隔壁學校的校長樂巖寺嘉伸在裡面都能算得上是年輕人,至少他嘴巴里包著的牙齒不是假牙。




幾回我在旁聽例會的時候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們中間有人門牙漏風,說話中還夾雜著汽笛聲,簡直像極了《惡搞之家》裡的老登herbert。




384.




小悟很快被接走了,五條家的人以他母親的名義來接他回家,大概他們覺得六眼的思維尚且可以拯救,於是溫情脈脈地打出了感情牌。




我覺得五條家的人一定會對他說我的壞話!




譬如說“你怎麼天天跟禪院家的那小子混啊,他沒有爸爸媽媽的,狂得像個野人,你一天到晚跟他玩一塊,都沒有少家主的樣子了。看看你這次任務都做了什麼,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和那些出生嫡系的御三家少爺們一起玩嗎?()”




385.




說起嫡系,禪院家和五條家大抵是相約好了分而化之的策略。




五條家的車隊前腳剛走,禪院家的車就開進了校門。




來來往往、閃閃發光的名車讓天內理子看得目瞪口呆:你們兩個原來真的是大少爺……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