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鷲匠教練稍微舒了一口氣,又將視線放在後面不斷打趣五色的天童身上:“天童,以後不要亂出餿主意!!”




“我知道了教練,當時我不是看若利同學很苦惱嘛…….”




突然被點到的天童訕訕收回手,尷尬地將手臂搭在牛島的肩上。




暴躁老頭再次冷哼:“知道了還不趕緊去熱身。”




“還有國三的,趕緊拉伸,等會兒你們和正選打!”




“是!!!”




整齊的應聲落下後,館內所有人開始有條不紊地行動起來。




但鷲匠教練叫住了想要一起過去熱身的白布。




“白布,今天你就先不要參加活動了。”




白布賢二郎想要爭辯幾句,但被拿藥油回來的望月佑子堵了回去。




“二傳手的手很重要,所以,要好好上藥才行。”




她的神情嚴肅而認真,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餘地。




白布側眸,索性直接坐下,沒有再開口浪費時間。




“這裡疼嗎?”




擰開藥油的瓶蓋,望月佑子挨著白布坐下,用指尖輕輕碰了一下泛紅皮膚與正常皮膚之間的交界。




白布賢二郎搖搖頭,默默將手腕向上抬了一些。




得到對方的回答,望月佑子將藥油的倒在白布的手腕上,輕輕用指腹在他的皮膚上摩挲。




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她斟酌著力度推開液體,卻感受到白布的手腕又向上頂了頂。




“無所謂的,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如果疼了我會開口說的。”他用以往沉靜的語調開口。




望月佑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貫徹原來的力道。




皮膚因為塗抹上藥油,變得亮晶晶的反著些許亮光。白布雖然剛才口上那麼說,但是稍微用力的時候,餘光可以看到他嘴角不自然扭曲的弧度。




將一切處理完畢後,她叮囑道:“回去再冰敷一下,應該第二天就好了。”




白布點頭應下。




他們兩個人屬於不會主動搭話的類型,一旦沒有話題可聊,場面就會變成一潭死水。




膠鞋摩擦地板的聲音接連不斷響起,望月佑子盯著飛來飛去的排球,突然開口:“剛才謝謝你。”




“我沒在幫你。”白布瞥了她一眼,直截了當地否認。




“我是害怕不攔下那球的話,又會出現上次訓練賽的情況,我不想社團活動又因為意外事件被迫中止。”




他特意強調了一遍,理由和語調都無懈可擊,但是在說話時,視線卻微妙地移向了別的地方。




望月佑子還想往下說些什麼,可這時,剛才出去熱身的排球部正選正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