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草花 作品

第8章大夢四月(一)

 後來有一個夢是在一個大坪的一戶人家屋裡,好象是說鄰村挨著我們村的一個大彎裡修公路,我看了看地圖。媽在旁邊。我後面有一個女人,是這戶人家的嫂子,老在我身後往前湊,我覺得她很討厭,怕她壞事。看著面前的圖是紅花樣子的,感覺地圖不是面前這一張,於是從旁邊換一張看看是不是原來的圖,可是再拿一張來還是這樣子紅花圖,拿了好幾張都是這個樣子。場景換成一個親戚,她給我一條褲子,說‘你沒有褲子穿,這個送給你’。

 最後一個夢是在西屋裡,弟在,媽也在。好象是說有一個瘋子,要抓住,好象是派出所的人從這個瘋子手中奪過刀,最後把這個瘋子按在地上制服了。不過看他躺在地上還是可以動的,他拿著一把細長的刀,說是一個很有名的人的佩刀,我走過去把刀搶在手裡,說這下他沒有武器可以與我們對抗了。這個搶刀的過程中,我有些害怕。不知怎麼這個被制服的人躺在門前廊下,頭朝外。我覺得對方喉內壞了,好象是得了什麼病所致的。叫弟不要碰他。不知是弟還是誰在這個人鼻上拉了一下,他感覺很痛,然後不停的撥拉嘴,看著嘴邊的肉要拉扯下來似的,很恐怖。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八)2015-5-25多雲轉陰

 晚上做了好幾個夢。記得有一個夢是在堂屋西邊跟西屋相連的地方,我跟弟要拿斧子砍柱子。我用斧子砍了好幾下,都沒有砍斷柱子。特別氣人的是斧子砍一下會掉一次柄,只好把斧子從地上撿起來安上柄再砍。一個男人從禾場前面來,跟我們說‘我來幫你砍’。他砍柱子也跟我一樣,砍一下斧子掉一次。好不容易砍去一半,但還有一半沒辦法砍了。我們站在禾場前方,遠遠看著柱子剩下一半沒有砍斷。覺得屋要倒了,但總是倒不了。這個男人想推,但怎麼弄都不倒,我過去用杉木篙撞擊堂屋前壁,一根一根的向前扔,沒有作用,反倒是把電線給攪在一起了。我很害怕漏電。最後一下把堂屋門撞開了,看裡面很新的,而且沒有雜物。因為怕電,我從吊腳樓廊下回來。看著吊腳樓是向前傾倒的樣子,並且看見前方樓房有幾塊木壁板要掉的樣子,很害怕。回來後跟他們講:堂屋和西屋這兩間屋是向後倒的,而東屋和吊腳樓是向前倒的,這是個擰麻花的倒法。大姑父要再去弄,我叫他不要去,怕電線漏電會傷人的。他說不要緊的,而且是赤著腳去的。他回來後,看見整棟屋向前方倒下了。

 有一個夢是在一個大坪的一戶人家屋裡,他家的房子還是幾十年前的小房子的樣子,我去買書,心想多買幾本。進屋後,看見好多人坐著,他們說我父親怎麼說我,我說是他自己不對。記得一個女人在我右手邊坐著。

 最後一個夢是在西屋,感覺跟媽在一起忙什麼,好象是說了什麼話,隨後好象是洗什麼東西。出來,在屋西頭弟去年搭的柴棚北邊,兩個親戚站在桔樹西邊兩米遠的地方。好象是說了什麼,還有一個男人的堂哥和親哥也在這裡。我轉身到堂屋前廊,看見禾場東前方有三輛全新的雙層大巴經過,由西向東從禾場外向吊腳樓方向走,我覺得不可思議,這裡居然有如此大的車來,而且好多人。在堂屋前好象是聽弟說被一個男人給坑了,原因是他從外面回來,帶了貨物什麼的,到那個男人的屋前下車。那個男人把他的電腦扣了,原因是因為弟沒有二十元錢付費。說一天不給錢,就要一天累加二十元的利息。我覺得那個男人這麼做沒道理。在堂屋前跟弟的一個同學講,他叫我別講人家的話,他說他不會跟其他講的。然後見他穿著半筒靴,揹著揹簍向禾場外去了。我心裡很生氣。於是到東屋跟別人講,可是這屋裡全是陌生人,沒一個人是認識的。不過我還是把那個男人坑人的事跟在這裡的人講了一遍。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九)2015-5-26陰轉小雨

 晚上做了兩個夢。前一個夢在溪邊田埂上,從西向東走來。看到對面貴仔的田有水,還有很厚的於層幹樹枝,劈成塊的竹片也有很多。一個女人叫我幫忙清除這些雜物,我不太願意,她非要叫我幫忙撿,雖然答應著,但沒有行動。與此同時,看見兩人男人從西北方牽來一頭黃牛和一頭水牛,栓在田埂外下方沙地上,牛頭向對面,屁股朝著我們這裡。栓好牛後他們回去了。我看這牛不大,相當於三歲的牛個頭,說牛不大呢。然後往家方向走,到幾百米遠的一條水溝與溪相交匯處,走到自家林地下乾爹的田北角,遠遠看見彎裡一大片林地黑黑的,好象是剛被大火燒過似的。

 後一個夢在前面禾場裡,從身後飛來一隻鳥,很大,嘴裡叼著一個窩,裡面有兩隻小鳥。到正前方後,向大田東角方向俯衝下去。兩隻小鳥從窩裡跳出來了,大鳥向大田西角飛去救個頭小點的鳥仔,而另一隻大點的鳥仔則振翅要飛,不管怎麼努力也飛不起來。不過看見振翅時翅膀是綠色的,說是孔雀呢,我覺得這鳥好,是吉祥鳥。過了一會兒,鳥仔向西飛,大鳥過來碰了一下它的喙,拔正了方向。再後來這三隻鳥在大田埂上一個樁上停住了,好象是在這裡安了家似的。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十)2015-5-27陰有陣小雨

 晚上做了夢。先夢到在東屋裡,我在火坑南邊面對小窗坐著,媽在旁邊,我們在說一個女人怎麼的,我見到外面一個女人從禾場裡來了,我小聲跟媽講‘不要說了,那個女人來了’。然後這個女人到屋裡,坐在我的旁邊。我向她訴苦,說我現在睡覺只能側著身子睡,而且只能側向右邊睡覺,不然耳朵裡面很難受……後來場景變換到了一個巷道里,好象是在鄰鎮吧,又好象是在別處什麼地方。在公路邊,有人說金子什麼的,好象是說誰一塊金子賣了十來萬。我看地上有一塊黃金,不是純的,有很多黑點,看起來象是狗頭金之類的。我把這塊尺餘長的大金瓜抱在懷裡帶著走,說是找個地方,加工一下,然後看價錢如何。順著一條公路向前走去,不遠處左邊有棟磚房子,我把金子放下,走到門前,看見三桌打牌的人,全是些男人,而且年齡比較大,其中右手邊有一個我認識,是已去世幾年的一位九十多歲的老人。正要坐下,有人問我做什麼的,我說看一下他們打牌呢。坐著看了一會兒,就轉身出來,往巷道外邊走。出巷道,不知覺出現在一個商場裡,看見架子上的一些貨品,我沒有購買。出門口時,遇到一個年輕女人跟一個男的一起,她還叫了我一聲,好象跟我說了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