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草花 作品

第26章大夢八月(三)

 有一個夢看見我的左手臂長了很粗的毫毛,從手背到上臂直到肩邊,都是一長行有兩毫米粗的幹稻草樣子的一釐米高的黃色東西,說是毫毛,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有一個夢看見一個年輕男的拄著拐,身著灰色的衣在屋前大田東角向我家走來,一個老年男人把他拼命往後拽,不管怎麼拽,他也要往我家這邊來。後來可能是那個老年男人極為惱火的原因吧,用棍子打他。後來追著他打到一個臺地上,老年男人可能下手很重吧,把年輕男人打翻在地,還不忘用棍子拄他一下。我在他們東邊幾十米遠的地方,老年男人向東走到了大慄樹兜下路上,他把剛才打人的棍子向我扔來,棍子沒有打到我,直接從旁邊飛到身後大田裡去了,我特別生氣,認為他剛才是在打我只不過棍子自己飛偏了。我跑到上邊來跟他理論,不料我們打起來了。他用高板凳一類的打我,我捏住板凳的一頭翻了兩個跟斗,總算是把他打人的板凳搶到手了。他此時卻跟站在裡邊路上的弟在說話,弟不知說了一句什麼話,他哈哈一笑走了,他走時好象那個年輕男人跟他一起走的。他笑的時候身著灰色上衣。

 有一個夢的夢中我拿著一條現在穿著的灰黑色的內褲,很爛,成了布條樣子!

 (農曆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2015-9-25小雨

 晚上做了很多夢。有一個夢我拿著一本書,書很大。不知是在廠裡還是什麼地方,反正在一個房間裡,有兩個男人在說話,好象有叫我去做什麼的意思。後來感覺是在上面一片林地下面排水渠路上,看見水渠來了很大的水,心想這下好了,好大的水流呢。後來感覺是到了下面我們開墾的荒地裡,又感覺是在工廠邊的街道上,看見好多毛巾,而且都是剛印出來的。還有好多人在印毛巾的尾部出口處撿拾並整理毛巾。我心想這些都是手工印刷的,如果是機器的效率要高多了。這些婦女都是工人。看見毛巾上面印的是鮮豔的花色,而且很大。迎面走來的婦女我不認識,只是覺得衣服粉色很好看。

 有一個夢在東屋後第一塊臺地西角坡地新做的門邊小便,感覺拿的礦燈不是很亮。回來後到了西屋,有一個女人,短髮。開了電燈,像是一百瓦的燈泡,特別亮。我好象是想看看礦燈的亮怎麼樣,女人關電燈,怎麼也關不了。後來我說算了。走進後面房間,說是弟已經睡了。

 有一個夢不知在什麼地方,我揹著包,很大一個包。好象是黑色的包。在回來的路上,看見別人有炮丈,我也拿一個,揹包裡還放著很大一包火藥。到了屋裡。感覺導火索燒了,扔到外面去,居然後面還帶著一個小炮仗,後來見爆了。我坐在東屋前門東邊,右邊向裡一點坐著的不知是弟還是誰。見面前放在上面的一個炮著火了,於是端著向外扔出去。剛丟脫手就在西屋門廊外面爆了。我去看了一下。這一聲比前面丟的那個聲音要大很多,畢竟是炮。過了一會兒,我好象是從下面街道向上走來。到了上面,感覺揹包裡的火藥要著火了。於是打開包扔到下面去。叫弟快點上來,連著催了幾次,弟上來了。我們向裡邊跑了幾步,蹲下來。只見後面土壁下冒出很高的火焰,然後是很大一聲響。有人出去看,笑著說是某某某的屋燒了,問一個男人有後屋沒有。說這個男人的後面的小屋有用的不會讓她住。

 有一個夢不知在什麼地方,反正在房間裡。好象是有人把我按住,逼著裡邊房間管事(好象是派出所的人似的)的人,好象是有什麼要求似的。裡邊的卻告訴他說我外邊還有三四個人,意思是不怕你們。後來有人走進來了,其中有一個胸部好象是鞭抽的,血糊糊的,看著讓人很不舒服。這幾個人不知後來怎麼了。

 最後一個夢我跟媽在前面禾場外父親開挖的出口處用石頭砌牆,說是覺得矮了點加高一點。媽在缺口西邊砌,我在缺口東邊砌。我到缺口外邊下方撿石頭來砌。看見一個年輕男人從西下方彎裡邊的路慢慢向上走來。他身著灰色上衣。到了我們砌牆的地方,他說‘問你租田你不幹,在這裡砌這個’。隨後他坐在禾場伸手樓的西北角下面。面前右邊擺著一雙舊解放鞋。他拿了一下解放鞋,說‘都弄得連穿鞋都是一樣只有一隻的地步了!’,意思是說我連鞋都沒得穿,太窮了。我沒有回話。感覺有些受到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