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陽 作品

第26章 面對現實的去生活

 梁博文聽到好像有了不對勁的動靜,猶豫著慢慢地轉過身,也循聲看去。此時,魏曉文和唐欣說話的聲音似乎更大了,而一舉一動如豪門望族的那些敗家子孫,毫不顧人地指手劃腳的,還弄得有了談笑風生的大排場。袁小杰站在她們的床前盯著她們,直到被她們發現了,她們的話音才輕了一些,笑也收斂了一些。袁小杰控制不住情緒,開始大聲地說著:“博文,我和你說些事。我覺得這麼多年來,在我們同級裡只有兩個人最讓咱們不得不去反感。有段時間,同學們還最不情願去理她們呢!你知道她們兩人最大的毛病是什麼麼?噢,出言從來不考慮是不是應該說,無論幹什麼也都不想留個餘地,也不知道人是沒有前後眼的。當然,對於這麼缺家教,沒修養的東西,得罪人也自然是不覺得了。”說話的聲音也並不故意,卻是抑揚頓挫的。她說過以後,想到事情的原由,雖然並沒有魏曉文和唐欣說閒話有的那種勝利感,也並不存在幸災樂禍,卻實是用可以令人靜默的言語,和忍耐在扭轉悲痛至極的心境。她覺得性格同化,並不在於生活的環境。因為同在一個宿舍那麼多年,幾人的性格差異還是那麼地明顯。如果都是往一個學習的目標走,她們也都存在一起學習的共同點。但是,她們的人生路和生活還是有了區別,她不知道她們繼續在一起,到底能不能彼此地相扶相攜,走出最完美地結果。袁小杰說完,想著她們相處過的那些天真無邪的童年時光,還是有了一臉苦笑。梁博文看著她,知道是她的想法在作怪,很是無奈地笑了笑。陳明豔也有發覺她倆的話語是有所指,於是觀察了一會,反覺得魏曉文和唐欣再說什麼話,都不需要有第三方去阻攔。她認為阻攔如是應合,突然覺得一陣心酸,而心酸化成了一臉淡然處之的笑。

 袁小杰聽不到再有動靜,回到床前又躺了下來,而且拿起枕邊的書看了起來。她看了一會,又坐起了身,還大聲地說:“博文,明豔,你們幹嘛呢?我看書上說得呀,有些問題明看簡單,是一種理解。再看,倒看不明白,似乎說的是另外一種意思。你們看書的時候,有沒有過這種想法呀?”把書本合了起來,扔到了牆跟前。袁小杰話音一起,儼然成了宿舍的主角。魏曉文和唐欣一聽,知道袁小杰心裡有了煩惱,找不著出路,也真是生氣了,和她們對著幹上了。她們怕事情真吵起來,不好收場,嘴張了張,還是閉起來沒再說話,開始只聽了。梁博文希望袁小杰情緒平靜下來,於是坐起身,輕聲慢語地說:“我來給大家講個故事吧!是我在很早以前聽過的一個寓言故事,說的一隻驢子過河。河水太深,驢子想過河過不去,得讓其它動物幫忙背過去。驢子看到大象,嫌大象太肥。看到烏龜,嫌烏龜小。驢子沒辦法,只得停在河邊。後來,所有想載它的動物都舍它而去。驢子沒辦法,只得自己過河。結果被河吞沒了。我聽過這個故事,想了很久。我看咱們有時,也像在過河,想過也過不去,不是麼?”雖然知道很多可以解脫情緒糾結的故事,可是為了陳明豔的事,也還是攪和得心也亂了分寸。魏曉文和唐欣聽過她的故事,和衣鑽進了被中,轉身對著牆壁,裝起睡來。

 陳明豔聽這個故事講得有板有眼的,而且寓意深刻,即使針對大家目前的處事態度也毫不誇張。梁博文雖然平鋪直敘的說完了這個故事,但並不壓於那些眉飛色舞地描述故事情節的人。她沉思了片刻,只為在人生路上遇到梁博文和袁小杰這樣的朋友,感到了真正地高興。高興過後,她的心境還是有了難過,本來不想嘆息的,可是壓抑情緒的淚水轉在眼裡,心裡又是好長地一段難受。

 週末,全校放假,所有地師生都會休息兩天。因此,按照學校的規定,週五晚上也沒有了晚自習,因此部分家在城裡的同學下了最後一節課,也可以早點離開學校,有足夠地時間趕回家。袁小杰想著陳明豔的事情還是需要想辦法解決,也琢磨著得趕緊通知袁建國和蔣穎穎,不然也沒有其他的方式解決。下課後,她匆忙地跑回宿舍收拾了一下需要帶的物品,便急匆匆地趕回了家。

 一進家門,她就拉著袁建國和蔣穎穎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把陳明豔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袁建國和蔣穎穎正考慮著事情應該怎麼去辦,卻接到了韓國軍和越靜怡打的電話,並且聽到他們說:“穎穎,你和建國在家麼?我們就在你家門外呢!”隨後,門口傳來的一陣門鈴響聲,打斷了她們一家正在交談的話語。袁小杰走到家門前打開了門,禮貌地和韓國軍,還有越靜怡打著招呼,淺笑著說:“叔叔,阿姨,你們好!我爸和我媽都在家呢,你們趕緊進來吧!”禮讓著,請他們進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