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陽 作品

第198章 傷心莫過感懷事

 梁博峻接受了與陳明豔的親密相處,也當作談了一段短暫地愛情,而且在這段愛情出現時,就做好了最具擔當的準備。現在,他被動地把一次開始當作了結束,讓他覺得樂觀不是積極向上的態度,而是對生活的戲諷。他為看到了一個女孩子脆弱的一面,再次地拿起手機,按下了幾個熟悉地數字,可是隨後卻猶豫著放下了手機。

 梁博峻起身走到了電腦桌前面,坐到了座椅上,打開了電腦,看著寫給陳明豔的一封封信件。他的心裡糾纏著的,卻是陳明豔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真正地愛情,是不會用時間來計算長短的,可是它還是有一個長度,是需要有一個時間刻度去記載的。相愛的兩個人對這些不能預言,也不能預測,只能用愛情的過程,說明愛情到底有多長。有的人會相守一起,地久天長;

有的人只能看淡緣分,有緣無份。愛情的份量像一首詩歌,充滿了各種詩意形式,和無形地隱含著詩意的風格,也不會缺少個人的文風。真愛的人都不會相信距離產生美,真正相愛的兩個人,他們只相信愛情,不會產生距離。”梁博峻嘆息著:“我們的距離,在談到愛情的時候,就只是一個可以相守一生的契約了。明豔需要的我給得起,可是她不懂的她如果得到了,就不會再繼續的為了她的夢想,或者她想去自由地享受的生活,乘坐上奔往看清她的人生方向的這趟列車了。”從桌角的菸灰缸裡拿起一包煙,抽出了一支菸,又把那包煙放到了桌角的位置。他拿過了菸灰缸,放到了面前的電腦桌上,也順手拿出了放在菸灰缸裡的打火機,按開點燃了叼在嘴唇上的香菸。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看著點燃的菸頭劇烈地燃出了一段,火紅地一段菸灰逐漸變成了藍灰色。他感到喉嚨乾澀,有了噎人的感覺,也間斷地咳嗽起來。他強忍著反感的感覺,由於實在不能控制咳嗽,只好把煙擱到了菸灰缸上。他看著煙慢慢地燃燒,一縷煙漠漠地升起,撕扯一般地四散開來了。他想著:“好久沒有吸菸了呀!明豔說過,工作有壓力的時候,可以吸一支。平時,就不要吸了。這點倒不像是她的真性格,她不是拒絕靠近有傷害的一切事物麼?到了我這裡,有失原則了呀!”這時再吸著有甜膩味道的香菸,嘴裡感到的卻是苦澀,和棄之都不覺得可惜的憤怒。他發現陳明豔沒有改變生活的原則,而是他迫於了對生活壓力的理解,也有失原則的附和了別人的感受。

 梁博峻的耳旁一遍遍地迴響著陳明豔說過的話,感到他順從了別人的感受,也改變了他對待這部分事情應有的態度。他因此沒有走近別人,卻有了過於個性的人格,卻還認為是尊重了別人的感受。他甚至感到最初與陳明豔的相戀,只如一支菸燃盡了,就到了戀愛的期限。或許陳明豔為了工作,嚴謹地對待了初見,就已經耗盡了對愛情的想象。然而,再有了他們近距離的相處,和開始了更靠近談情說愛的聊心事,就把所有地要求和她的全部,都毫無保留地交給了梁博峻。

 陳明豔把電話拿在手裡,直到窗外的陽光照射到了臉上,引來了眼睛被照射的刺痛感,才挪動了一下身體,抬手拉起了乘坐的大巴車的車窗窗簾。她握著一款火紅外殼的手機,考慮著:“如果以後會為愛情痛苦,還得被生活的事拖累,不能隨心所欲地把控愛情的事,愛情會不會變成沉重的代價呢?有人說愛情不甜蜜,以後的命運就不能攥在手心裡,也被“長痛不如短痛”的謬論亂了分寸,豈不是拿自己開了一場玩笑麼?外界的影響只是藉口,自己的感受和需要直接地表達給對方,才是擁有幸運的結果的開始呀!”想著去梁博峻家時的心情,反而感到是她拒絕了梁博峻,才讓她反客為主的獨守了主人的臥室。她認為:“或許我現在根本不敢去靠近愛情,是因為我還在狂妄地埋怨別人,就像我們說這是多麼團結友愛的一家人,卻與真正地牽一髮可能動全身的不和諧因素靠近了,對於好壞也失去了如何衡量的標準。愛情會讓一個人心志迷亂,遠離意志的支配,被動地改變真正的想法。在應該思考的時候,卻為理智地追求更貼近生活的行為,改變了意志不被控制的能力。”想到了盧曉鍾是在她無助的時候,向他伸出了援手的同學友情,而她因為過於驕矜地顧及了她的感受,卻倔犟地扭曲了事實的真相,也摧毀了一份無私也純潔的感情。她想著他們成了朋友,也尋思著:“最真摯地友誼,也可以變成最純潔的愛情嘛!”至今還是保持了人間清醒,和在人間的一份最崇高的敬意,也希望與他們的友情長久地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