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豁!夫君是坨熱餈粑 作品
051 你命由我不由天!
“先把他綁起來,然後潑水弄醒,我有話問他。”
飛垣抿唇不動,花不完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看去,“杵著幹嘛?想扣月銀啊!”
那可不行。
飛垣麻溜動作起來,綁住常遇後,正要拿水,花不晚已經一杯水潑過來,連飛垣一塊兒中了招。
“抱歉抱歉!”
“咳咳、咳咳咳……我、你,花不晚,你卑鄙!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喲呵,落在我手裡還這麼囂張啊!要說卑鄙,我哪比得過你啊,對我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你不是半夜蒙面刺殺,就是扮做我家小廝下人,後巷截殺、趁夜闖入婚房殺我,這些不是你做的啊?”
常遇瞬間臉色通紅,“要不是你一直身邊有人保護,我、我怎麼會那樣……”
“別狡辯了,你年紀不大,卑鄙事倒沒少幹!難怪會是個天定的短命鬼!”
“你、你咳咳咳……”
“喲喲喲,說你兩句大實話,你就惱羞成怒啦?這麼弱的嗎?!”
看著花不晚雙手叉腰,氣焰十分囂張,懟得常遇啞口無言,飛垣抹了把臉上的水,悄然退到正坐著獨酌的蕭晝身側。
蕭晝瞟了他一眼,飛垣尷尬低聲道:“世子,世子妃她、她太……厲害了。”
無恥和彪悍兩個詞,他不敢說。
蕭晝沒搭理他,摩、挲著酒杯,回想方才花不晚暴出的,這少年的身份。
常遇,常家。
蕭晝此前從不接觸雲京權貴,偶爾一些動靜消息,也是蕭長影閒聊的時候,說起過的。
雲京姓常的官員,倒是聽說過。
前年因被一封密信被舉報入罪,獲流放之刑,而後聽說一家人在流放途中,因身染惡疾未能及時醫治,盡數病亡。
入罪、流放、流放途中身死。
諸般情形倒是跟花不晚所言,都對得上。這常遇,竟是常家遺孤。
只是,花不晚如何知曉,常家是被人陷害的,連外人所不知的常家密辛都張口便來。
如此,只會讓人懷疑花不晚與常家的事,脫不了關係。
蕭晝正思考著,突然聽瓷器碎裂的聲音,轉頭看去,花不晚腳邊碎著瓷片,她正捏著一顆看似藥丸的東西,往常遇嘴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