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成

    她笑得溫柔，聲音也輕輕軟軟。

      提起這件事，她的臉上不見半分怨尤，反而只有歡喜。

      那是...提起自己心底最在意最喜歡之人時，才會有的神色。

      哪怕她在這裡，蹉跎了百年時光。

      夜曦玥屏住呼吸，心中不是不震動的。

      漫長歲月，一人獨守。

      不寂寞嗎？不孤冷嗎？

      那等煎熬，尋常人只怕都是受不住的吧？

      可上官凝甘之如飴，一直等到現在。

      這一番話中蘊含的信息量太大，以至於連夜曦玥都花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來消化與接受。

      她抬眸看向上官凝。

      肯做到這一步，想必是愛慘了吧？

      上官凝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笑了起來。

      “你不用覺得我可憐。實際上，能陪在他身邊這麼久，我很開心。”

      她這話是真心的。

      “更何況，只要想到將來顧郎能夠重新醒來，我便覺得，這些都不算什麼。”

      夜曦玥眼皮跳了跳。

      重新...醒來！？

      顧淮之果然還有活過來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