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白 作品

第375章 請你善良

    果然和《紅玫瑰》一模一樣。

    如果不看歌名,光聽前奏的話,所有人都會以為這就是《紅玫瑰》。

    但隨著後面的演唱開始,這種想法立刻被打破:

    “白如白牙熱情被吞噬香檳早揮發得徹底;白如白蛾潛回紅塵俗世俯瞰過靈位;但是愛驟變芥蒂後如同骯髒汙穢不要提;沉默帶笑玫瑰帶刺回禮只信任防衛……”

    王鏘微微挑眉。

    如果用普通話讀,這個詞並不押韻,甚至有些晦澀。

    但孫耀火是用齊語的打開方式演唱,這麼一唱頓時感覺就出來了。

    還是那麼美的旋律,每一句詞的韻腳,都壓到工整非常,收尾的氣息也每每吐在最舒服的位置,配合孫耀火腔調的純正足以讓耳朵懷孕。

    聲音打破了歌詞晦澀的隔膜。

    而當主歌來臨,就算不懂齊語的人,也明白這首歌究竟在唱什麼,回憶《紅玫瑰》的版本,那種代入感一下子變得深刻。

    音樂其實並不華麗,沒有爆炸的鼓點,沒有絢麗的編曲,只有孫耀火的聲音略帶沙啞和無奈:

    “怎麼冷酷卻仍然美麗,得不到的從來矜貴,身處劣勢如何不攻心計,流露敬畏試探你的法規;即使惡夢卻仍然綺麗,甘心墊底襯你的高貴;一撮玫瑰模擬心的喪禮,前事作廢當愛已經流逝,下一世……”

    王鏘對齊語的研究不深,但聽到這裡,卻再無頓挫。

    他的眼睛卻忽然有些酸澀。

    紅玫瑰與白玫瑰麼……

    對男人而言,兩朵玫瑰,象徵著兩個女人。

    如果紅玫瑰是已經得到卻不被珍惜的,那白玫瑰就是遙望而可望不可及的。

    再如何冷酷,再如何矜持高貴,男人也甘之如飴。

    彷彿那是一場殘酷的夢境,註定無法握緊,卻如何也不願意清醒。

    羨魚在《紅玫瑰》裡寫出了騷動。

    而《白玫瑰》解釋了那股騷動的來源。

    明明是同樣的旋律,卻講述了一個勾連的故事,一個是紅玫瑰在生活裡的習慣與疲倦,一個是白玫瑰在夢想裡的耀眼與妖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