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赴荊州

 只顧自己享樂! 

 曲娘連忙去打來熱水,想要替還在昏睡的謝唸白清理好身子。 

 誰知一碰她,就感受到不同尋常的灼熱。 

 果然起了燒! 

 雙眼的淚水掛不住,大顆大顆的滾落。 

 夫人遭受這些,都怪那燕侯趙淵! 

 趙淵知道謝唸白高燒不退時擰起眉頭。 

 這人怎麼那麼容易生病? 

 又是昏迷吐血,又是高燒不退。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人也沒殺,還平白捱了她兩巴掌,結果整的像是他欺負她似的。 

 自認什麼都沒做的趙淵百思不得其解,還專程去詢問了宋寂和張苛。 

 宋寂搖了搖摺扇,“君侯不懂了吧。女子本就要嬌弱些,何況她還是謝家的世家女。” 

 “這謝唸白自小就出落的風華絕代,長大後更是才華橫溢,有傳聞她師承名門。這樣的家世、才華、容貌,自然是被捧著長大。難免容易一身傲氣,君侯這樣霸道強硬,無異於在她心上折辱。” 

 張苛張了張嘴,他也不懂這些,只好敷衍附和道,“我覺得宋寂說的對。” 

 趙淵知曉宋寂最懂情愛之事,現在聽他這麼說,也覺得有點道理。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 

 宋寂一收摺扇,無所謂道,“君侯無須多慮,天下女子何其多?即便謝唸白有些出眾,如今已被君侯收下,時日久了她自然會服軟。” 

 趙淵直覺哪裡怪怪的,“你平時也是這樣對你那些粉紅知己?” 

 “我?我可不及君侯,我對她們從來都是不假辭色的!” 

 張苛古怪的看了看宋寂,看趙淵好似有所動搖,便道,“君侯何必問我二人?不如等到了荊州問鄭先生。” 

 趙淵想了想也覺得鄭諫言要比這倆人靠譜上許多,隨即遣散他們,獨自去找謝唸白。 

 右手手腕的骨折還沒好,就又發了高燒,曲娘一點也不喜歡那個趙淵。 

 此刻見趙淵進來,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他。 

 “後日,我們要啟程離開。你提前收拾東西吧。” 

 對著曲娘,趙淵淡淡吩咐道。 

 本是想來看看謝唸白,結果卻發現人都沒有醒,於是就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