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迢迢(二)

 當夜,趙淵又留在了謝唸白的院落,曲娘離開前一雙眼睛裡是止不住的欲言又止。 

 趙淵摸摸鼻子。 

 等到曲娘走後,趙淵迫不及待的壓倒謝唸白。 

 謝唸白咬牙。 

 趙淵彷彿感受不到謝唸白牴觸的情緒,他手指輕輕撫過謝唸白折斷的那隻手腕。 

 “怎麼還沒有好?” 

 傷筋動骨一百天,哪裡會好的這樣快? 

 再次將她受傷的手腕鎖在頭頂,兩兩相交間,起承轉合,說不盡的食髓知味...... 

 第二日曲娘膽戰心驚的看著謝唸白的渾身的痕跡。 

 不過這次曲娘鬆了口氣,君侯這次倒是幫夫人清理得很乾淨。 

 昨夜君侯半夜叫水,曲娘生怕他只顧自己。 

 謝唸白痠痛的起身,曲娘小心的幫她穿著好衣裳。 

 看著銅鏡裡白皙脖頸上掩藏不住的痕跡,謝唸白微微蹙眉。 

 他故意在這裡留下痕跡。 

 曲娘憂心,痕跡的顏色又深又重,真是不知君侯用了多大的力道。 

 這日過後,趙淵日日夜宿在此,即便是謝唸白有小日子不方便的那幾天,也會來這裡和衣而睡。 

 鄭諫言得知後想得卻是,如果那女子能早日誕下小少主,也是美事一樁。 

 宋寂得知後更是哈哈大笑,“君侯就是素了太久,不知女子滋味!如今一朝得趣,沉溺便沉溺了,你說對吧,小美人兒?” 

 宋寂身邊的幾名清涼女子嬌羞的縮在他懷中。 

 一旁的張苛簡直沒眼看,浪蕩不堪! 

 燕侯府裡的下人們自然是能感受到這明顯的變化,再說君侯夫人雪白的頸項上日日都有新的痕跡,舊痕未散又添新跡。 

 真是恩愛得很。 

 未經人事的年輕侍女每每看到君侯夫人時都有些羞澀的不敢抬頭。 

 趙淵喜歡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跡,他每每留下痕跡後內心都有一種無法言說出的滿足感。 

 有時他光是親吻那痕跡就覺寬慰。 

 謝唸白時常與阿翁互通書信,她在信中說自己樣樣都好,請阿翁放心。 

 謝不厝信中全是歉意,他言是他無用,要她一女子遠嫁他鄉來保全謝氏滿門。 

 讀到這裡,謝唸白看向窗外,這事分明怪趙淵。 

 是他用謝氏滿門做威脅來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