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春(五)

 拿出黑色的瓷瓶放在荊阿哥鼻底,鬱唸白讓荊阿哥轉醒。 

 君懷淵已經把紙張放回到原位。 

 鬱唸白打算就告辭了,沒想到荊阿哥先說了話。 

 “你、你長得很美麗,比我的那些雲雨姑娘們還要美麗。不用去學那些東西。” 

 荊阿哥努力用不帶口音的中原話一字一句道。 

 “……” 

 君懷淵微微動了動手指,他想把人打暈是怎麼回事? 

 鬱唸白先君懷淵一步把人放暈了。 

 “明早之後,他只會覺得剛剛的一切是一場迷迷糊糊的夢。”鬱唸白灌下荊阿哥一瓶藥後就走。 

 走在外面,路上空無一人。 

 這裡的夜晚肅寒,幾乎沒有什麼人會在深夜裡外出。 

 除了鬱唸白和君懷淵。 

 他們在一起靜默的走著。 

 君懷淵也看了那紙張上的內容。 

 說實話,他看著覺得像心法可又覺得哪裡不一樣,許是西域的武功確實和中原武功的路數不一樣吧。 

 可君懷淵又能感受到它內容裡好幾處都與芸芸凡心暗自吻合。 

 似是相輔相成,同根同源。 

 可它甚至說不上是什麼武功內力修煉的秘籍,頂多、頂多有點強身健體的功效。 

 君懷淵想不明白其中關鍵,他看向鬱唸白。 

 很明顯,鬱唸白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