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寂煙雨 作品

第 93 章 時聞抱著小駱駝坐...

 燕克行也出來接他:“怎麼買了只小駱駝?”

 時聞將事情的駱駝奶好喝,我看是隻母駱駝,就買了。我們的話,應該能養活。”

 燕克行摸了摸駱駝的小腦袋:“你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時聞笑笑:“能救就救嘛。”

 這隻小駱駝確實比較虛弱,時聞去現擠了羊奶餵它。

 小駱駝可能餓得有點久了,吃奶吃得很兇。

 還吃得下就是好事,時聞摸著小駱駝瘦骨嶙峋的脊背,想著等會回去查查資料,看要怎麼養這隻駱駝。

 小駱駝只是身體比較虛弱,沒其他大毛病。

 時聞和燕克行輪班,三個小時喂一次,也不覺得麻煩。

 去年他們喂雛鴿都餵過來了,小駱駝比雛鴿好喂多了,也比馬兒好打理。

 馬兒常需要人幫著按摩喂草料,又是個暴脾氣,時不時沖人打響鼻噴口水,照顧起來更心累。

 不過這傢伙恢復得不錯,時聞看它骨頭漸漸長好,現在已經不需要嚴嚴實實地綁著它了,只是也還需要關在畜棚裡,不能放它出來奔跑。

 傷筋動骨一百天,要等它徹底恢復才行,不然容易造成二次傷害。

 這天,時聞正在刷馬,賀成章跟他聯繫,說羊毛的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

 賀成章把鑑定書發給時聞看。

 時聞家的大尾羊的毛髮主要分為三個等級,分別是纖維直徑小於二十點五微米的半細羊毛,纖維直徑小於十九點五微米的細羊毛和纖維直徑小於十八點五微米的超細羊毛。

 半細羊毛是從紅英牧場買回來的那批羊的羊毛。

 細羊毛是去年買的羊的毛。

 超細羊毛則是二代羊的羊毛。

 超細羊毛非常柔軟,一點都不扎人,算是國際頂級的羊毛。

 細羊毛也還行,半細羊毛則比較有存在感了,人穿這個級別的羊毛衣服時,不能貼身穿,會感覺到扎。

 羊毛越粗越扎,時聞家的羊毛總體質量不錯,賀成章分別給出了三千元一斤、兩千二一斤和一千六一斤的三種價格。

 時聞毫無異議。

 賀成章安排人過來剪羊毛。

 他們只要羊背部和兩側的毛,這些羊毛的纖維長,質地好。剩下的臀腿及腹部,脖子等地的毛纖維比較短,也比較粗,他們就沒要。

 這樣剪下來,一隻羊的羊毛也就幾兩。

 大客戶,挑剔一點也正常,時聞爽快地看他們稱量,最後靠這些羊毛掙了三百多萬。

 被賀成章的人剪過的羊留著狗啃一樣的毛髮,時聞確定他們不需要剩下的毛了,又請張德元聯繫另外的高級客戶。

 他們家的羊毛質量在那,儘管被大公司剪過一茬了,剩下的毛才三百多一斤也很划算。

 大客戶看過之後滿意地包圓了。

 時聞趕忙請馬老漢和傅蒙他們過來剪羊毛。

 一群人忙忙碌碌,忙了好幾天,才把剩下的羊毛賣出去。

 這些羊毛又給時聞帶來了兩百多萬的收益,加上之前的三百多萬,他賺了六百多萬。

 光是交稅,他都交了一百多萬。

 時聞看著賬戶上面的數字,對燕克行說道:“我感覺整個牧場真走上正軌了,沒有虧的可能了。”

 “我也覺得,真了不起。”燕克行看著他的賬戶,“你就像個保護傘一樣。”

 時聞笑:“這是什麼比喻?”

 燕克行:“你的存在,無論是育種、交稅還是救助其他動物,都對這片土地有著巨大的保護作用,隨著你的能力越來越強,保護作用也越來越明顯。”

 時聞不太好意思了:“其實還沒到那個地步,我只是個小牧民。”

 “不小了,你是大牧民。”頓了頓,燕克行帶著笑意摟過他,“我為你驕傲。”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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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聞對羊太熟了。

 基本只要看一眼,就知道羊對不對勁。

 他詢問莫勒的時候,莫勒臉上露出茫然,連忙站起來:“時大哥,我家的羊生病了嗎?”

 時聞伸手一指:“那隻花臉的羊好像有點問題?還有那隻黑鼻子羊。”

 莫勒趕緊走進羊群中,伸手一抓,抓著花臉羊的羊角,把羊拖給時聞看:“時大哥,這隻?”

 時聞點了點頭,低頭仔細看羊,很快注意到羊的眼睛不太對——瞳孔有點散大,眼神也很呆滯。

 羊的瞳孔和人類不同,人類是圓形,羊是橫瞳,看起來像是長方形,它散大的時候特別明顯。

 羊瞳孔散大的原因很多,時聞繞著羊檢查了一下,看到羊身上有不少破口子,感覺是剪毛留下的傷口。

 傷口有膿,皮膚還壞死了,時聞按了按羊的傷口,對莫勒說道:“可能是破傷風。你家的羊剛剛剪毛了嗎?”

 莫勒緊張地小聲說道:“對,我剪的。”

 “真的破傷風了啊?”莫勒拉著羊翻來覆去地看,“我看也沒什麼區別。”

 時聞又將幾隻羊從羊群裡拖出來:“這幾隻也有點破傷風了。真的,不信的話,可以讓斯克維爾取點樣本去進行細菌學檢查。它有潛伏性,可能現在看不出來,過幾天就能看出來了。”

 莫勒:“哦哦,好的。”

 時聞摸摸他的腦袋:“別怕,打幾針青黴素應該能好,不麻煩的。”

 莫勒還是低著頭,時聞看他的表情,猜他可能害怕趕羊回去會被家人責罵,便問:“我還沒有去過你們村子裡,可以去你們村看看嗎?”

 莫勒他們村在另一邊,跟時聞不在同一個村子。

 不過大家在附近居住久了,結交與通婚就多了,互相之間都是熟人跟親戚。

 時聞比較經常參加村裡的活動,對附近十里八鄉的人都面熟,也認識莫勒他們村好些人。

 時聞幫著莫勒趕羊回家。

 黑娃它們不好去別的村,結伴先跑回牧場去了——狗子們各有地盤,貿然去別的狗的地盤上,肯定要打架的。

 儘管它們能打得過,卻也不好貿然上門打別人家的狗。

 在去莫勒家之前,時聞給燕克行發了信息,告訴他可能會晚點回去。

 燕克行回信表示知道,讓他晚點回來也沒關係,牧場自己會照顧。

 家裡有人,時聞就不擔心了。

 他慢悠悠地跟在莫勒後面,莫勒緩緩騎著摩托車,倒顯得心事重重。

 莫勒家所在的村子要更大一些,不過村裡靜悄悄的,都已經是傍晚了,炊煙也沒見幾縷。

 時聞猜測,他們村的更多人可能到夏牧場去了。

 他們作為少數民族牧民,更習慣遊牧一些,也算遵循傳統。

 最主要的是,他們能找到合適的牧場,知道春夏秋冬應該去哪放牧。

 時聞他們村子裡這種後來才搬過來定居的牧民,則沒有那麼多經驗,更習慣種植牧草,定點飼餵。

 趕著羊走不快,時聞有足夠的時間往兩邊看。

 這個村的村民應該還算富足,建築與裝飾都比較好,院子也很大,不過看起來已經沒有太明顯的民族特色了。

 莫勒家在村子中間,他騎著摩托車打開家裡的大鐵門,讓羊群進去。

 羊群熟門熟路地走進家中,根本用不著別人驅趕。

 倒是一個漢子可能聽見了聲音,從屋子裡面走出來:“莫勒?”

 “阿爸。我回我們家的羊可能有幾頭感染了破傷風。”

 “怎麼還感染了破傷風?”漢子驚問過後,連忙跟時聞打招呼,“我叫莫雅斯琴,謝謝你提醒啊。”

 “不客氣。我是時聞。”時聞提醒道,“你們最好早點請斯克維爾過來打幾針青黴素,拖久了怕比較難好。”

 破傷風導致的死亡率比較高,如果這些羊的破傷風發展到後期,那可能就很難救回來了。

 莫雅斯琴連忙說道:“我先看看哪幾只羊得了破傷風。”

 時聞:“一共九隻,我指給你看。”

 莫雅斯琴養羊的經驗比兒子莫勒強得多,很快認同了時聞的判斷:“真的是破傷風,可能用了不乾淨的剪刀。”

 莫勒在旁邊低著頭不敢說話。

 時聞:“對,明年剪羊毛的時候可能要小心一點。”

 既然已經確定是破傷風,莫雅斯琴便打電話給斯克維爾。

 斯克維爾就住在附近,接到電話後騎著摩托車趕過來。

 牲畜生病是常有的事,斯克維爾檢查之後,也認同羊應該得破傷風了,麻利地給它們打了青黴素,又讓莫雅斯琴父子拿碘酊給羊消毒。

 父子倆照做。

 時聞在旁邊打下手。

 大家一起料理病羊,一個多小時就處理完了。

 莫勒剛開始的時候非常緊張,後面見沒有捱罵,慢慢放鬆了下來。

 斯克維爾也注意到莫勒的表現,對莫雅斯琴說道:“莫勒這麼早就能獨立給羊剪毛了?等練兩年肯定是一把養羊的好手。”

 莫雅斯琴臉上帶著笑意:“還小,不太會,得多練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