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季時風 作品

第66章 想衝個涼

 雲潛作為雲山寨小一輩的老大,卻並未以身作則,是所有人中最不愛學習的那個。 

 也不知她是裝不會還是真的不會,起初雲柳還想將自己一身所學傳授於她,後來見她一寫字就說犯困,要麼就說頭疼。 

 他大哥又不管,他也又不能罵,更不捨得打,想了不少法子,可她總有理由,後來他也算看透了,就由著她的性子,想學點就學點,不想學就不學了。 

 識文斷字那些肯定是沒問題的,詩詞歌賦什麼的就勉強了,也不是不會,打油詩什麼的也會那麼幾句。 

 像什麼一頭鵝,水中游,餓了叫聲鵝之類的。 

 就這樣,她的兄弟們還能奉承說什麼他們老大有才,做的一首好詩,就是秦耘來了,也得甘拜下風什麼的,逗得她捧腹大笑,好不得意。 

 像治大國如烹小鮮和食色性也,這兩句,以雲潛的學文興致,秦耘是不信她能脫口而出的,更不可能理解其中的釋義和意寓。 

 可如今當真脫口而出了,而且聽那語氣,她似乎好像還懂其中之意,別說懂其中道理,就是能單說出這兩句,已顛覆以前她在他心中的印象了。 

 要說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要是雲潛外出過,出去遊學了些什麼回來,再說出這麼兩句,也能說的過去。 

 可她卻是昏迷了幾日,每日裡他都見到她,隻身躺在床上。 

 和以往一對比,他無法解釋她以前的形象。 

 難道是以前有意藏拙? 

 對此秦耘在心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不過,想到她醒來後種種跡象,再想著她又中了毒,猜想著會不會是因為中毒的緣故,激發了她的意識,以前也曾看過這些,如今都記了起來。 

 畢竟雲柳的學識可不比書院的夫子差,他屋裡的藏書,便是他也時常去借來看。 

 想到此,秦耘便也沒再深究。 

 …… 

 晚膳後,秦耘忙著收拾碗筷,雲潛吃的多,感覺有些許積食,秦耘又抽空泡了壺茶給她。 

 雲潛說怕喝了晚上會睡不著,沒敢喝。 

 麻鏡還要替她守夜,便被他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