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這一幕讓商遠舟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重重的一擊,帶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




他幾乎想將季餘摁倒,咬著季餘的後頸,像咬著獵物脆弱的脖子,又像是自然界受本能支配的動物般,強硬的含咬著雌獸後頸的皮肉,壓著雌獸不得不和雄□□合。




商遠舟的喉結來回滾動,舌尖被犬齒劃破,鐵鏽味在口腔裡蔓延,幾乎用盡了力氣忍耐,才堪堪用平靜的語氣開口:“過來幹什麼,不睡?()”




他知道今天把人嚇到了。




最後季餘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跑回自己房間的,再怎麼說也是紮了一針抑制劑的,之前的行為用易感期高熱的體溫帶來的昏沉不清醒能解釋過去,現在再做什麼就很難解釋了。




快吃飯,吃完飯睡覺。()”




季餘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他覺得暈得不行,又困得厲害,站也站不住,乾脆半蹲在了商遠舟床邊。




哪怕做得再精緻再美味的飯菜,含著血腥味吃進去,也是不會好吃的,商遠舟卻吃完了,乾乾淨淨,連一點渣都不剩,很珍惜。




他想叫季餘回去睡覺,又捨不得,看著蹲在床邊,腦袋一點點的,直至呼吸平穩。




季餘蹲著睡著了...




或者說,被迫喝醉了。




他一無所知,只把自己異常的暈當作太困了。




也是,聞不到感知不到信息素的beta,又怎麼會知道頂級Alpha的信息素可以濃郁到如有實質。




商遠舟清楚的知道一切,卻還是抵制不了這種引誘,抬起季餘的下顎,帶著薄繭的指腹在飽滿的唇瓣上輕微摩挲,寸寸碾磨。




最後俯身靠近,含著小巧的唇珠吮吸□□,他沒有深入,只在唇瓣上淺嘗輒止的吮吻,甚至不敢用力。




一個偷來的吻。




商遠舟將季餘抱起放在床上,季餘也沒有醒過來。




含糊的一聲夢囈,就讓男人渾身僵硬。




靜靜的等了一會兒,直到季餘沒有任何動靜了,商遠舟才小心翼翼的避開季餘的傷處,抱了抱熟睡中的人。




高大俊美的Alpha俯在陷入深眠中的beta頸間嗅聞,盯著耳垂那點小巧軟肉的眼神越來越痴迷。




老婆好香。




易感期的高熱時不時的侵擾著商遠舟,抑制劑的效果對他來說幾乎沒有




()什麼用,季餘的一點氣味,卻像是濺入油鍋裡的沸水。




只需要一點,就能點燃商遠舟搖搖欲墜的理智。




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快速舔咬了一口。




小巧白嫩的耳垂上留下了一點犬齒劃過的紅痕,徒增了一點曖昧,商遠舟看著看著,又愛憐的親了一口。




他早就有了反應,磨磨蹭蹭的不願意走,硬到發疼,還是起身離開了。




不想走。




更想抱著老婆睡覺以及和老婆睡覺。




但等第二天老婆醒過來看到他在,估計會嚇得立刻搬走吧。




季餘在他床上睡著了,商遠舟則去了季餘的房間。




充斥著季餘味道的房間,使原本就處在易感期,理智消退本能主導一切的男人難以遏制。




商遠舟靠坐在床頭,閉著眼腦海裡全是季餘酡紅的臉,清秀白淨的臉在他眼裡漂亮到豔麗,唇瓣被他磨得發紅,紅豔豔的勾人得要命。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緊蹙的眉頭帶著些燒心的難熬。




慾望難以發洩,陷入深度睡眠的beta就在隔壁,一牆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