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處默 作品

第7章 智氏之能(3)

 

“我都病倒躲在屋裡了,你還故意來找碴,不是厚”想了想,又不敢重複,只得賭氣拉下被子,埋頭裝睡,再也不說話。

 

沒錯,病倒的是令聞,夜闖寢居的除了趙毋恤,不作他想。

 

夜已深,萬籟俱寂,冷月無聲,屋內不時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啜泣聲。

 

“別哭了,還病著呢。”趙毋恤坐在床邊,輕聲低哄。

 

被窩裡的人停了一會,吸吸鼻子,還是不理不睬。

 

“讓我看看,是哪裡不舒服?”趙毋恤豈是被動待命的人?他掀起被角,準備翻開整張被子看個究竟。

 

“幹嘛?”令聞“噌”的一下褪下被子,用力拍打毋恤的手,連續幾下,跟昨日的連環拳頭一樣實在。

 

趙毋恤冷著臉,不作聲。他知道自己唐突無禮,他的行為足可毀壞女子清譽。可是一聽說令聞病了,他立馬命人去往宮中請最好的國手替她診脈開藥,白天人多口雜,他雖心急如焚卻不能前來探看。好容易捱到天黑,躲過侍衛的巡查,像做賊似的溜進來,誰知卻得不到一句好話,怎能不氣悶?

 

以自我為中心者,只知自己的心意,從未試著從他人的角度思考。一來就出其不意,先是嚇人,緊接著又沒個好話,誰知你是來鬧事還是來探視?一言不和就動手掀姑娘被子,誰知你是忠是奸,心懷好意還是惡意?

 

意識到他生氣,令聞有些害怕,瑟縮著身體,小心翼翼的問道:“宗主怎麼了?”

 

趙毋恤輕嘆一聲,“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跟你追究。”

 

“請問宗主此次前來,是興師問罪還是探望屬下?”交手多次,令聞已知,要順著毛捋才能跟他談話,否則一定會被氣死。

 

“兼而有之。”趙毋恤仍是一如既往的言簡意駭。

 

“屬下謝過宗主的探望之恩。”令聞吐吐舌頭,眼神閃爍。既然有兩個答案,只提令人愉快的為好。

 

“想矇混過關?”狡猾如趙毋恤,怎會輕易放過追究責任的機會?

 

“要不宗主說說看,屬下到底身犯何罪?”令聞拉過被子抱住膝蓋,表情無奈,放棄掙扎。

 

“好心帶你去騎馬,卻把我一通亂打,難道不該責罰?”

 

“好吧,悉聽尊便。”令聞索性認命,抖下覆蓋身前的被子,下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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