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31 由我來守護

方知然握緊了拳頭。




你是把我出沒的地方都搜了一遍嗎。




季行川，你一次元這個畫風是吧？




冬季老師，你三次元這個作風是吧？




他點開師門的微信群，回了個消息——




[f]：(*^▽^*)，師兄請什麼我都吃。




方知然：“呸。”




自我唾棄。




[f]撤回了一條消息。




[f]：來點大餐，你最好能撐死我。兔子狂笑.jpg




回完消息，方知然雙手捂臉，歪倒在床上。




三次元裝不了乖，一次元也裝不了一點。




我是小丑。




“你要出門嗎？”何旭陽問他。




“嗯，師門聚餐。”方知然打開衣櫃，挑選出門的衣服，“隨便穿吧。”




*




學校東門，潘栩坐在一顆大理石球上打電話。




“穿什麼？”他問，“姜兄弟，你沒看網上說嗎，跟師門吃飯，與上班一個道理，當然是越醜越好啊。研究生哪有好看的衣服。”




“瞭解。”姜楓說，“我套個睡衣馬上來。”




一十分鐘後，妝容精緻的甘婉禾趕到東門，剛好撞上了一身新衣服的方知然。




“石球上那倆猴是誰？”甘婉禾無比嫌棄地問，“穿的什麼破布？”




“不認識。”方知然冷漠地說。




潘栩：“……”




“你師兄過來了。”甘婉禾提醒。




方知然抬頭，遠遠地，師兄逆著光，不疾不徐，一路朝他的方向走來，敞開的風衣攜裹著深秋的風，這樣冷淡地走過來，還真挺有“冬季”聲音裡的那種氣質。




人離他還有7步的時候，他打招呼：“你來啦，冬……”




“？”季行川瞬移了，貼臉閃現，捂住了方知然的嘴巴。




方知然：“？”




哦哦哦，不好意思，大意了。




“冬什麼？”甘婉禾莫名其妙。




“咚咚鏘咚鏘。”方知然說，“我夾道歡迎他呢。”




方知然：“您來啦，季行川。”




季行川：“……”




大冬天的，怎麼就出汗了呢。




“走吧。”季行川說，“我訂了學校附近的餐廳。”




方知然聽何旭陽吐槽過，說課題組聚餐巨無聊，只是換個地方聊學術。




他做好了聊論文的準備，一路上，師兄師姐們卻說起了學院的八卦。




“老錢家生一胎了，他缺錢。”潘栩說，“最近接了好幾個項目，我看秦凡都要累成幹了。”




“他兒L子名字好啊。”姜楓說，“叫錢來，太吉利了。”




方知然默默聽著，這幫人天天把實驗室當家，學院的小道消息倒是一個都沒錯過。




“都是真的嗎？”方知然問，“季行川？”




季行川：“？”




季行川：“你要不要想想你以前管我叫什麼？”




方知然想了會兒L：“不好意思，行川師兄，你這剛合體，我需要有一個適應期。”




“我剛合體，我都沒排異，你要上適應期了？”季行川問。




“我要。”方知然說。




揣在口袋裡的手忽然感受到了手機的振動，他取出來，接了陌生號碼的電話。




“你還來不來？”電話那段是付羽卓的聲音，“本王下午就要回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