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他們就差跳到朕頭上,讓朕砍了你
如沈燼墨那般人捧出一顆真心愛人太不容易,夏域忍不住替沈燼墨做了解釋:“謝南星,忘衡真的很喜歡你。”
“你去八哥府邸瞧見了不少髒東西,可忘衡不是那樣的人。”
謝南星自然知曉沈燼墨和那些人不一樣,可就算他知曉,和他身體對沈燼墨的牴觸依然無法消散。
將腦海裡的無奈驅散,謝南星繼續追問:“是不是沈燼墨打了不該打的人?”
“欸,好像也可以這麼說。”夏域微微想了想,又覺得這闡述不對:“本皇子覺得,單方面碾壓似乎更合適。”
……
從晨光初起到日過中天,沈燼墨跪在玉階上的姿勢一點都沒有變化,姿態甚是誠懇。
目的嘛,自然要少挨點板子。
其實沈燼墨本人很是無所謂,他就怕謝南星心疼他。
謝南星一心疼他就淚眼汪汪,謝南星金豆子一掉,沈燼墨便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夏弘從御輦上下來,從沈燼墨身側經過,沉聲下達指令:“給朕滾進來。”
“臣遵旨。”
沈燼墨前些日子跪的傷還沒好透,今日這麼一跪,猛地起身竟然虛虛晃了一下。
幸好謝南星沒看到。
“混賬東西,你倒還知道早早來殿外跪著。”
夏弘拿著書桌上的摺子就往沈燼墨身上砸:“平南和武安侯倒是當起了甩手掌櫃,說你的事和他們無關。”
“朕一上午的早朝都在給你斷官司,他們就差跳到朕頭上,讓朕砍了你。”
“叩謝皇上庇護之恩。”摺子擦過沈燼墨臉頰,留下淺淺的口子。
沈燼墨有些後悔,剛剛應當微微躲一躲,這面貌有損,引誘謝南星的籌碼指不定就要大打折扣。
“給朕好好說,緣何要做這混帳事?如今這滿朝文武都給你得罪了個夠,你日後還如何走仕途?”
沈燼墨抬頭看向夏弘,眸中沒有一絲悔意:“臣去收拾旬湛,是因為他強行擄走謝南星去逛窯子。”
“至於參加八皇子生辰宴的那些人。”
沈燼墨說到一半,微微斂眉,眸中透著不解:“臣剛入洛安不久,不知這洛安竟然開始流行起皇子用美色籠絡朝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