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這澡何時能洗完?

 謝南星問:“沈燼墨,你這就夠了?”

 沈燼墨輕笑,不答。

 謝南星道:“我覺得我身子骨好很多了,還能來的。”

 沈燼墨咬了一口謝南星紅腫的唇:“真把你折騰暈了,你必然要因著沒有送我出門而難受好久。”

 沈燼墨比謝南星更瞭解謝南星的身子骨。

 何時到了極限,何時搖搖欲墜,不論謝南星各種極限如何變化,沈燼墨永遠都是最先感知到的。

 謝南星在沈燼墨懷裡蹭了蹭,軟軟透出依戀之感。

 溫溫軟軟的離別之言能帶給二人的安慰,並不比那般顛鸞倒鳳來的弱。

 “沈燼墨,侍衛司這檔子事發生了,田定是不是會更難做了?”

 沈燼墨點頭,縱然他昨日將這主要的責任擔了,並不會妨礙那些個勳貴公子將火撒在田定頭上。

 任何地方,柿子都是撿軟的捏。

 指尖放在沈燼墨跳動的胸膛:“如今敢撕破臉皮,那便是你們手上握著的籌碼足夠多咯?”

 “略微有一點點就足夠夏弘懷疑每一個人。”

 手臂鑽入毯子,沈燼墨開始給謝南星揉著腰:“這場乾旱於百姓而言的確是天災,但於我的佈局而言,卻像是一場及時雨。”

 “今日夏弘知道了這銀子原來可以來得這般快,來日但凡到了需要更多銀子的時候,他會一次次將這些人給壓榨。”

 “一點點籌碼就能夠讓夏弘往死裡壓榨這些人,那這些人辭官了怎麼辦?”

 “他們辭官了,我瞧上的官職自然是我安排人補上。”

 謝南星想到旬湛如今一日比一日忙:“那些個你挑剩下的官職,就讓旬湛去撿?”

 “乖乖真聰明。”

 吻從謝南星的眉心移動到眼眸,最後咬著謝南星的唇親了好久,沈燼墨才道:

 “夏徹離開洛安時,手裡那把沒有機會打出去的牌全都給了旬湛,我將這一潭死水攪到渾濁,旬湛自然會抓住每一個機會,將那些牌一張張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