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你是性緣腦?
出了門,安室透亦步亦趨的跟在白芷身後,安室透能感覺到兩對打量的目光跟隨著他和白芷,直到白芷上了車。
打開車門,安室透不著痕跡的扶了白芷一把,感受著到手的溫度,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只是,他們都沒說話。
心照不宣的在琴酒和貝爾摩德的注視下,若無其事的上了車。
銀色轎車平穩離去,開出一段距離,安室透這才猛踩油門加快車速。
在痛苦大過情緒的時候,也會將恐懼掩埋,安室透看出來了,並非白芷不理會琴酒,而是根本無暇顧及。
“不要著急,零,這次消耗不多。”白芷感受到車速,輕聲開口:“白鶴應該已經發現我們不在了。”
“他向來不安生。”安室透握緊了方向盤,手掌捏的生疼。
“零。”白芷躺在副駕駛上,抬眸,異鄉的天空也有著同樣美麗的天空,只有月亮是平等的,照耀著每一個幸福或不幸的人。
“我想家了。”
受傷的人總是有些脆弱,而身邊是喜歡的人,或者說,是百年來終於可以傾訴的人。
“零,我去過這個世界的中國,和我的家一點也不一樣。”白芷撫摸著車窗,哀傷被淡漠和茫然掩埋:“即便如此,我也希望我的國家好好的。”
“啊,我知道。”安室透輕輕回應著,眉宇間都是溫柔。
我知道的,因為我們是同類。
到了酒店,果然看見白鶴站在門口,面色陰沉如鍋底,看見白芷,靠在牆上的白鶴騰的一下站直身子。
兜帽蓋住如雪的長髮,白芷只是輕輕看了眼白鶴,便用房卡刷開了房門。
安室透緊隨其後,和白芷相隔兩步,似乎真的只是一個恪盡本分的“監護人”。
“喂,你們兩個大半夜去哪裡了,不應該和我說一聲嗎?”白鶴惱火,一伸手便想抓住白芷的手腕。
只是他並未成功,陌生氣息的靠近讓白芷下意識躲避,而白鶴還沒來得及抓住白芷的衣角,就被安室透半路截住。
“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安室透言語間都是警告:“她身體不好,別碰碎了。”
白芷:“(?_?)?”
什麼鬼?怎麼說得好像她是什麼易碎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