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異種族評測
阿哈暴露力量處決神秘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而這些年博識尊一直處於靜默狀態，因為阿哈的來歷更改了整個宇宙的變量，令其的計算迴路出現了巨大的問題。
亞歷克斯沒好氣的說道：“打納努克的時候不醒，現在倒是醒了。”
博識尊你怎麼派不上用場啊！
阮梅和黑塔的研究很順利，基於阿哈的基礎上進行了深層次的拓展。在這段時間裡，她們已經成功捕捉歡愉按鈕釋放的波動，利用全新打造的裝置，不再隨機進行投影，而是固定住每個投影。雖然還沒找到羅剎的家鄉，但已經探明瞭七八十個既不算在牆內也不算在牆外的世界。
而且，通過羅剎這位實驗體的幫忙，他們探明瞭很多的情報，許多的世界並不完整。有的世界侷限於一個星球，星球的外面全部都是虛假的天空——無法探索的那一種。更離譜的世界，全世界所有人都擁擠在一個狹小的島國，剩餘地方全部都是虛無，無法進行探查。
她們已經陸陸續續標記了許多世界的特殊情報以及大小。可就當準備進一步實驗，想通過芙寧娜的那個裝置來進行肉身穿越而不是投影后，卻被博識尊給忽然叫停。之前的實驗數據還在，但後續所有的肉身穿越、干涉等實驗，全部都被博識尊波動數據迷亂眼球，把一切都變成隨機量，無法在探索下去。
“博識尊的意思是。”
黑塔揉了揉腦袋，博識尊畢竟是她們信仰的星神，所以當亞歷克斯這麼說的時候，她稍微解釋道：“可以看，但決不允許干涉。祂還說你做的事情，擴散下去會帶來更可怕的後果。譬如說，終末的提前到來。”
“無法理解。歡愉做得，我做不得？祂怎麼不去管管阿哈。”
亞歷克斯搖了搖頭，而阮梅則說道：“博識尊知道你會這麼說，祂讓我們轉告你。事關【樹】。”
亞歷克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聯想到了一些東西，他思考了許久後，道：“那就聽博識尊的吧，投影的實驗還允許我們進行，是嗎？”
“嗯。”阮梅輕輕點頭，看了眼黑塔，兩人互相點頭後，道：“博識尊的狀態也有些奇怪，感覺……”
“極端理性的祂如今感覺有點瘋狂。”黑塔補充道：“我們不知道博識尊身上發生了什麼，但先前的會面，祂的身體一直有節奏的閃爍著光芒，無法控制的閃爍，我們解析了一下，按照最基礎的摩斯電碼來看，祂一直在重複著兩個數字，四和二。”
42？
當初博識尊問我宇宙的終極秘密時，我玩梗回了一個42——那是自己在第九機關的代號。
和自己有關？
就在亞歷克斯還在思考的時候，阮梅已經說道：“罷了，我們無法幫上博識尊，如果祂的計算進入到某個死角中，全宇宙能解開的也就祂自己了。先喝杯茶吧。”
亞歷克斯也沒就這個話題解釋下去，他坐下後，看到一旁的“亞歷克斯”貓貓糕，不知為何，這隻和自己配色一樣的貓貓糕現在被打扮的花枝招展，委屈屈躲在角落裡，一言不發。
你們到底對貓貓糕做了什麼啊。閒得無聊的時候都在搞它嗎？那麼可愛的貓貓糕都被你們搞自閉了。
坐了一會後，身穿著病號服的羅剎也過來了，他現在每天不是在做投影的實驗就是躺在醫療倉裡進行康復治療，為了能夠儘快回到家，這位先生顯然也已經在拼上性命了。
“根據‘黑塔大模型’計算，目前我們探知的世界達到了40%左右。”羅剎看到亞歷克斯後說道：“再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全部摸清楚。”
“還需要等待一會，你不必急著拼著損耗來救人。”亞歷克斯說道：“我們的目標是救人的話，那得等希佩那邊騰出手來。”
豐饒比秩序更加的難以消化，希佩想要詮釋豐饒二字，哪怕是表面上的融合，都需要一定的時間。只能說藥師所想要的宏願實在是太龐大了，希佩一下子也難以全部接受。更何況，這個過程中還幾經波折。希佩已經明確表示，均衡在星空之上已經開始暗自動手腳了。
畢竟，希佩和藥師不同，希佩每到一個新琥珀紀都會出現降下千面神為信徒賜福，在均衡的眼裡，希佩有能力把家族成員全部都變成長生種——即便希佩不會那麼做，但只要有這個能力，互就會開始干涉了。
在祂眼裡，家族隨時都會變成豐饒民、蝗災的集合體。
這方面的事情，亞歷克斯也幫不了希佩，他沒邁出那一步前沒辦法去過多觸碰豐饒，藥師所帶的神性高的嚇人，足以讓亞歷克斯直接成神，但一碰，亞歷克斯就不是【人】了。起碼要加個聖字，或者直接演變成其他的東西。
羅剎默默點頭，沒再說什麼。
而黑塔則拿出來一大堆資料，道：“關於另一側的研究，我們就只能止步於此了。只能看，不能越界。那麼接下來，你得配合我工作了，亞歷克斯。”
亞歷克斯拿起來看了眼黑塔遞給自己的資料，表情繃不住，這是什麼玩意？用得著這麼做檢查嗎？
上面全部都黑塔希望亞歷克斯提供的素材——從頭髮到口水，從血檢到便檢，甚至還希望亞歷克斯以平常狀態和星神狀態都做一個檢查。亞歷克斯看了眼上面琳琅滿目的檢查項目，指道：“生育功能也要檢查？！”
“我答應幫她們忙了。”卡芙卡在一旁補充了一句，這種檢查自然是自己親手來了。
“我已經很剋制了，亞歷克斯。”
黑塔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都已經回來那麼久了，我都沒打擾你啊，你讓我做什麼研究我就幫忙做什麼，現在讓你幫忙配合下我的工作，可別推脫了啊。”
“不是，我不覺得研究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啊。”
“很有用。”
作為全天下唯一一個行走於世界的“星神”，亞歷克斯完全不清楚自己在科研領域能起到多少的作用。阮梅拿出一份報告來，道：“雖然你的力量主要來源自虛數力量，但隨著你命途的越發完善，你的血肉之軀也在不斷的進化。和最開始認識你相比，你的基因樣本趨近無暇。我可以直接下定論，你的基因已經成為人類最優基因的模板。”
阮梅在學術方面的態度很嚴謹，道：“通過比對你的基因，貝洛伯格已經消除了一切遺傳性疾病。任何先天色盲，白化，亦或是潛在的精神類疾病，我可以確切的說，已經永久的從貝洛伯格中消失了。”
亞歷克斯並沒有留意到一件事情——他如今已經真正成為唐僧肉了。他的身軀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除非刻意維持在虛無的能量體狀態，那他身上的任何東西都已經快成為寶物了。哪怕卡芙卡只是和他進行了唾液交換，這些天身體素質也有了明顯的增加。要不是缺失恐懼並非是基因上的問題，否則也早就治療好了。
可以說，不管晚上折騰幾個小時，只要……進來，卡芙卡立馬能消除疲勞了。
她最近一直和天才俱樂部裡的人混一起，也自己做了些比對實驗。
聽到阮梅的話後，亞歷克斯停頓思考了一下，道：“如果以我為藍本來製造藥物，能治療多少種疾病？”
“孕期的媽媽吃了我們的特效藥的話，生下來的孩子會抵抗力強到一生無病。可以替代現階段所有的疫苗，其餘的治療手段會比這些差一點。但也很厲害了。”
“會對他們有副作用嗎？”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阮梅說道：“你不是豐饒，你沒有完全神化，目前這種不完美的階段最好，所以，不會有你擔心的事情發生的。”
“好。”亞歷克斯聽完了以後立刻答應了下來，道：“要把這種藥擴散出來，需要我提供多少素材。我可以不斷的斷肢重生，只要吃點東西就行。”
“不必那麼麻煩，一滴血就可以培育許多藥品了。”阮梅說道：“大部分都可以用科技手段代替，而你的基金能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
“那就抽吧。給我弄個裝置，二十四小時抽血的那種。”
“你這麼積極啊。”黑塔說了一句。
“如果只要付出這些就能消除世間大部分的疾病。”亞歷克斯笑著說道：“沒人會拒絕吧，比起豐饒來，我這點覺悟還算不了什麼。”
這樣的話，也算是踐行豐饒的道路了吧。
亞歷克斯從沒忘記答應藥師的宏願。
“其他檢查也別忘記哦。”黑塔說道:“如果能破開星神身上的一些秘密，哪怕是邊角料，都足以讓人類文明再一次大躍進了。不論是通訊還是傳輸，能量學還是其他的，你現在就是所有科學家都想要的寶庫。”
她攤開手，說道：“因為我和阮梅她們的小團體獨佔了你，現在天才俱樂部那些還活著的傢伙都已經開始給我寫信了。天吶，天才俱樂部的人居然會主動聯繫我，這世界一定是瘋了。平日裡我求爺爺告奶奶也聯繫不到他們，這回寂靜領主都露面了。”
“寂靜領主？殺掉帝王的那一個？”
亞歷克斯好奇的問了一句，黑塔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那一位。她給我送了一封信來，估計是衝你來的。”
“哦。”亞歷克斯點頭，不是星神無所謂的。
秉持著來都來了的原則，亞歷克斯很配合黑塔和卡芙卡的工作，她們要的體檢基本都配合完成了一番。甚至連……也提供了——卡芙卡在，她是一個嫻熟的手藝人。能忙完以後，天都已經黑下來了。
“到我那吃個飯再回去吧。”
卡芙卡已經渾然融入了安祥的生活中，每日裡養養花，看看歌劇，這段時間過的很是悠閒。她還挺享受這種生活的，不打打殺殺，而是把時間浪費在美好的食物上。
“銀狼好幾天沒出門了，昨天我帶她去了你開的遊樂園，她坐旋轉木馬坐吐了，沒辦法只能作罷了。”
“阿刃到了信仰豐饒的醫僧總部星球，他現在在學治癒別人的方式了，雖然覺得哪裡不太對，但開心就行。”
“星期日先生在匹諾康尼好像遇到了麻煩，被他妹妹的狂熱粉絲當成跟蹤者襲擊了。不過那位先生這麼聰明，應付得來吧。”
“流螢和星他們在開拓之路上遇到了麻煩，遇到了神秘殘留的勢力了，不過他們應該沒問題吧。”
喜歡用的刀和槍已經全部都擺放在櫃子上，平日裡除了喜愛的大衣外，也只搭配一些無法藏武器裝備的羊毛衫，卡芙卡已經沒多少殺手的樣子了，反倒成了一個美婦。她現在就喜歡拉著亞歷克斯嘮嘮話，一些朋友的話，也喜歡聽亞歷克斯聊聊家長裡短。
現如今，對於亞歷克斯而言，除了女兒面前，大概也只有卡芙卡面前還能拋棄一些事務。兩個人像個退休的老頭老太一樣聊聊些毫無影響話題的事情了。蘭德家的女人們一生要強，除了週末六約定的家族聚餐，其他時候都很難湊齊。畢竟貝洛伯格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成天待在那邊無聊嗎？”
“黑塔先不論，阮梅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卡芙卡笑著說道：“怎麼，有給我的新安排？”
“有份工作。”亞歷克斯知道卡芙卡骨子裡還是喜歡危險的地方的，如今這種狀態是為了讓自己隨時隨地能找到她，隨時感受到那些最普通的溫暖。他說道：“布洛妮婭和我說過，希兒還是想去軍隊裡任職，希望我給國土情報局找個接手的人。你也知道，不管是私自入境的，還是各方勢力的間諜，貝洛伯格有多輝煌，就會有更多的人希望它崩塌。”
“的確，阮梅和黑塔家都遭遇過入侵，只是在接觸到資料前處理掉了。”卡芙卡說道：“這宇宙，壞人也不少啊。你是想我接手這個位置？”
“嗯，沒人比你更適合這種事情了吧。不管是刑訊還是審問。”
“有點兒意思。不過我每天要回家做飯的。”卡芙卡笑著說道：“本職工作是家庭主婦哦。”
“希兒現在也沒怎麼管那邊了，也能正常運作。個別情況才需要你親自出手。”
“那我答應了。”
卡芙卡的確也喜歡這種工作，她挑了下眉毛，道：“那我現在算是女特工了？”
“呃？”
“那你就不想抓住我，好好的審問一番嗎？”
“那你應該穿件皮衣才對。”
“巧了，我有。”
…………
花樣精還是卡芙卡多。
兩個小時後亞歷克斯回到蘭德宅中，給布洛妮婭發了個短信，通知她局長已定。隨後他打開終端，刷了會內參。
“爸這麼晚還在工作呢？”
蘿絲擦著頭髮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群女僕，顯然又是一起洗澡了，她湊了過來，道：“明天能帶我一起嗎？”
“明天？明天不是上課嗎？”
“上什麼課，拉帝奧教授管不了我們高中部。翹了翹了。”蘿絲湊到亞歷克斯面前，道：“爸，你懂我的，你感興趣的我也感興趣啊。”
“你說什麼呢，哪種感興趣，我是為了擴充命途。”
“哎呦，那我當女兒的不得助你一臂之力，明天我當你女僕，當你秘書，成不成？”
亞歷克斯指了指蘿絲，道：“不是所有種族都能泡澡的。”
“但可以玩的更花！”蘿絲兩眼放光，亞歷克斯一時無語，道：“行吧。”
自從從提瓦特大陸那邊回來後，亞歷克斯一直在思考如何定義廣義的【人】，所以邀請了一些宇宙種族入駐雅利洛星系。宇宙中許多種族得到邀請後都欣然答應，哪怕沒拿到貝洛伯格國籍，只要進入到附近的星系，也能過上很好的生活——一些異種族在科技方面點的比較低，或者因為侷限性沒能自己發展出星際旅行能力，能夠有機會變成“宇宙人”，他們都很樂意。
經過一段時間的篩選和調查，很快名單就擬定了。她們派出一些代表來貝洛伯格進行最後的面試。
這件事情，蘿絲很在意。
“全宇宙都很懂您啊，來的名單性別上不是無性就是女的。看來關於你喜歡美少女的傳聞，不論怎麼闢謠都沒用了。”蘿絲看了眼名單後，嘖嘖稱奇，隨後給父親泡了一杯茶，老老實實的站在他的後面。
外面有蘭德辦公室的人招待這些遠道而來的種族，而亞歷克斯將會親自和她們聊天——外面的來客們顯然對這個消息很興奮。
“既然來幫我打工了，那你去把第一個帶過來吧。”
“好咧。”
很快，第一位異種族娘就“流”進來了。
“咕嘟咕嘟咕嘟。”
她見到亞歷克斯已經興奮的冒泡了。
亞歷克斯看著那亮銀色的液體，拿起資料看了一眼，利奎特族，乍一看有點像史萊姆，但他們不會和史萊姆一樣喜歡縮成一團，大部分時候喜歡像水一樣流淌著移動。這個種族來自一個全部都是礦石組成的星球，真正的苦寒之地。
“能說話嗎？”
亞歷克斯問了一句，只見那攤液體裡冒出來了一個身材較好的女性，說道：“很，很榮幸見到你，蘭德先生。”
如果不是她身上的銀色液體還在不斷的滴落，又從那裙襬一樣的“底座”上重新回到身上，簡直就和一個金屬藝術品一樣了。
說話的聲音其實是某種碰撞金屬發聲的節奏，但聯盟信標已經可以翻譯對方的話了。
“錫利維爾。你好。”亞歷克斯笑了下，道：“我看過你寫的介紹，你們種族喜歡和智械族共存，是嗎？”
“嗯，我們能夠進入到智械族的身體裡，幫他們清理灰塵，也可以電焊他們的芯片。”錫利維爾點頭的說道。
這個種族智商有上限，並不算很聰明，沒能發展屬於自己的科技樹。亞歷克斯笑著說道：“我看你有自己的人形體，為什麼不擬造一個動物，而是選擇人呢？”
“方便，更能讓別人接受我們。”錫利維爾在亞歷克斯的面前不敢有任何的隱瞞，道：“而且，我們很嚮往人類。”
亞歷克斯從她的口中瞭解到，許多異種族對人類的態度很極端，要麼很排斥這群到處都是的兩腳獸，要麼很想融入他們之中。因為人們打造的文明太輝煌了——智械一族也是脫於人類所誕生的。而像錫利維爾，就比較喜歡人類的律法，或者說，文明的一面。
對於絕大部分種族來說，弱肉強食是基本原則，哪怕人類也有這種原則。但全宇宙中唯獨人類會通過制定法律來保護弱小。對於利奎特這種種族而言，他們經常吞噬與被吞噬，一旦融合可不像歲陽那樣還能分開，而是徹底的被吃掉。
亞歷克斯和她聊著天，有些收穫，自己去補全的特性不僅僅象徵著【人】的優點，同樣也是宇宙的智慧種族嚮往的東西。他若有所思的點著頭，而一旁的蘿絲忍不住說道：“錫利維爾女士，我可以摸一下你嗎？”
“當然可以。”
蘿絲伸出手觸摸著錫利維爾的腹部。
很潤！
“可以，進去嗎？”
“可以，小姐。”
蘿絲的手逐漸吞沒在錫利維爾的腹部中，她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喃喃低語道：“這恰到好處的壓力感和包裹感，就像是按摩浴缸噴出來的水一樣舒適。”
“錫利維爾女士，你可以操控自己的身體，像這樣那樣嗎？”蘿絲在錫利維爾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錫利維爾立馬點過頭，隨後蘿絲整個人躺在了錫利維爾的懷裡，讓她半包裹住了自己。
亞歷克斯眼皮子一跳，他發現自己女兒在幹嘛了。
這是把別人當按摩椅了啊！
“啊，舒服！”蘿絲享受了一番後，又小心的求證道：“剛才我的行為在利奎特族裡算是冒犯嗎？”
“對於我們而言，把自己放入我們的身體裡是一種信任的象徵。我們很喜歡。”
“我明白了。”
蘿絲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寫了幾筆後，道：“很感謝你，先到外面用餐吧，我想貝洛伯格會很歡迎你們的到來。”
亞歷克斯狐疑的看著蘿絲的本子，道：“你在寫什麼呢？”
“異種族娘評鑑指南。”蘿絲認真的說道：“利奎特族有自身的優越性啊，源於他們對自身的操控性和可塑性，相信我，爸，她們的按摩真的舒服啊。大概就像是，千手觀音在給你按摩那種感覺。那種包裹感，細微的顆粒感，滾動感，積壓感……無敵了。”
“而且她們顯然不排斥這種行業，剛才我說觸碰她，她還挺高興的樣子。可以一試。”
見亞歷克斯無語的望著自己，蘿絲道：“咱們喜歡的一樣的，一些話你這個身份不方便說不方便做，就讓女兒我來代勞吧。我乖不？我去叫下一個了。”
亞歷克斯想了下：聽起來是挺舒服的……改天也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