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我將飛躍終末
博識尊的立場有時候捉摸不透，祂通過計算的方式解開了宇宙中的未知，偶爾會賜下祝福，也從未引發災難。哪怕星神都是複雜的一面，但你也很難說博識尊做過什麼錯事情。因此，即便被博識尊阻攔，亞歷克斯第一反應也不是展示出敵意，而是希望平等的對話。
沒錯，重點是平等，不是像以往博識尊那樣直接告訴什麼可以做什麼不能做。而是希望祂能給一個解釋。
雖然，給出的解釋未必能攔得住亞歷克斯。
紅色的光芒閃爍著，周圍的寰宇像是在敲打著電報一樣，發出長短不一的聲音，博識尊從俯瞰亞歷克斯變成平視希佩，這位因為阿哈導致計算錯誤自我修正了很久的星神，默默地注視著同等的存在。
這就是星神啊，對於愛莉希雅此時而言，被希佩包裹著彷彿來到了樂土一般，心裡無比的安寧，但欣喜過後，卻是濃濃的擔憂。星神沒有降臨在他們的身邊，僅僅是投下了視線就壓迫感就已經如此的恐懼，一想到還有個星神正在試圖摧毀自己的故鄉，愛莉希雅就萬分的擔憂。
攔不住的，如果僅僅是令使降臨，他們或許還能想想辦法，但星神和令使中間的鴻溝比凡人與螻蟻之間還要大。亞歷克斯如果無法回去的話，好不容易，幾代文明換來的安寧生活，會在一瞬間全部都消失不見。
“不要害怕/不要緊張/不要擔憂。”希佩似乎很喜歡愛莉希雅，在見到第一眼之後就投來了強烈的關注，雖然祂知道對方應該是行走在人命途上，補全亞歷克斯命途的【人】之令使。但希佩在目睹她之後瞬間又有了騷點子，伊德莉拉的鏡子碎片現在還四散在各個宇宙，即便純美的星神隕落，但命途並沒有消失，依舊有復甦的可能性。
而愛莉希雅，祂一眼就相中了對方的【美】，覺得如果以她為純美的基石的話，或許能奪取掉那邊的權柄。
現在的情況是希佩包裹著亞歷克斯，亞歷克斯包裹著愛莉希雅，只要愛莉希雅擁有了純美的力量，就間接等於希佩也有了這份力量。
亞歷克斯和希佩在共鳴狀態下是思維共通的，自然瞭解希佩在打什麼算盤——一想到以後銀枝可能會喊“純美女神愛莉希雅美貌無雙”……，怎麼還莫名的很合理起來了呢？
別在這種對峙的時候像這種事情啊希佩，專心點，專心點！就算博識尊本身也不是戰鬥力出名的，也不能太分神啊。
滴滴——滴。長短不一的聲音在亞歷克斯的耳畔響起，隨後轉換為文字，直接打印在他的意識海里，他詫異的看向博識尊，詢問道：“為什麼？”
博識尊的意思是，如果繼續研究這個技術，肉身穿越，那存在之樹就會發生異變。
雖然亞歷克斯並不明白其中的緣由，但這是第一次有人提到“存在之樹”的異變，他斷定博識尊也不會在這上面撒謊。
“阿哈做的，我就不能做？”
但這玩意阿哈已經在搞了。
文字再次出現。
【詭秘】
亞歷克斯沉默了一會，意思是詭秘幫助阿哈完成了這些把戲，也因為詭秘之主的存在，才讓這些東西沒引起任何的變故。相反，如果亞歷克斯他們來做的話，會引起很糟糕的事情。
“那在博識尊看來，我該怎麼做？”
博識尊直接給出了一個座標點，這是阿哈目前的所在。
解鈴還需繫鈴人，這件事情唯一的關鍵點就只有阿哈。就算去那邊，也得過阿哈這一關，不如在這裡直接和阿哈見面。
“存在之樹到底是什麼？”亞歷克斯拋出最後一個問題，而當這個問題提出來之後，紅光瞬間吞噬了亞歷克斯的視野，無止盡的數據流籠罩著整個宇宙！密密麻麻的數字粘在一起形成了各式各樣古怪的圖案，光是看一眼就令人發狂發癲。
若是仔細看，卻會發現這密密麻麻的數字只有兩個。
42。
【你】
【你】【你】
【你】【你】【你】
【你】【你】【你】【你】
一行行字如同瀑布般刷新在亞歷克斯的眼睛中，佔據了全部的視野，希佩揮了揮手，阻隔了博識尊的力量繼續侵蝕周圍的空間。祂們都感受到了異常，眼前的博識尊非常的不對勁，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不斷的重複著同一個字。
“博識尊你……”
嗡。
紅光逐漸熄滅，博識尊結束了思考剛才那個問題的進程，沉默不語的看了眼亞歷克斯。只留下最後一句話。
【任何去嘗試解答的存在都會瘋的。】
【不論是阿哈，還是我，亦或是未來的你】
留下這句話，博識尊的光芒消失，亞歷克斯錯愕的重新回到了黑塔的家中，周圍人全部都投來了關切的表情。
博識尊也因為存在之樹變瘋了嗎？
我也快瘋了啊，說宇宙的答案，存在之樹的秘密和我有關……亞歷克斯苦笑了一下，難不成那些狂妄的猜想是真的？這也太離奇了吧。
不，現在不是去思考這些的時候。
亞歷克斯立刻收斂起心情，現在的重點是找到阿哈。他看著周圍的人說道：“你們在這等我回來，我要親自去會一會阿哈。”
…………
“哎呀哎呀，亞歷克斯~你瞧瞧我對你多貼心啊，在那邊的話，不論如何你都不可能戰勝我的。雖然在這邊也不可能，但起碼你在這裡能夠依靠別人和我過兩招，不是嗎？”
扭曲的虛空中，無頭的小丑撥弄著身邊的面具，坐在一頭灰色的挪動的陰影上面。亞歷克斯扯了下嘴角，鬧出來毀滅危機的詭秘之主，現在成為了阿哈的椅子，這可真是一個大笑話。
“別叫希佩，咱們說點悄悄話。”
阿哈揮動手臂，像是在撒花一樣向著周圍撒去禮花，亞歷克斯頓時感受到自己和希佩的鏈接被屏蔽了——還在，但是無法溝通了。
原本，看到阿哈露出神體，亞歷克斯也想拿出同等規格的力量和對方進行談判的。
“希佩大概會急的親自過來吧，嘻嘻嘻，祂倒是蠻喜歡你的哦。”阿哈開了個玩笑般說了一句，道：“別說終末，你們連支配之主這一關都過不了。與其讓你的親朋好友留在這裡成為你的軟肋，不如直接送走吧。”
“阿哈可是見過的哦。”阿哈的語氣不再那麼的怪異，反而低沉無比，對著亞歷克斯說道：“你會親眼看著貝洛伯格的人互相廝殺，希兒抱著布洛妮婭的頭顱痛苦，傑帕德親手殺了千萬平民，娜塔莎給傷員下毒，就連桑博，都會成為支配的一把尖刀，殺了你一切重視的人。所有重視的，美好的，全部都在支配的蛛絲下成為了悲劇。”
阿哈隨手一點，宇宙中就出現了畫面，那是破碎的貝洛伯格——準確的說，是阿哈自己建立和維護的那個貝洛伯格。亞歷克斯僅僅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下去，抬頭說道：“我從不知道你是怯戰派的。”
“別說這種話，阿哈只是想做好萬全的準備嘛。”
“說實話吧，阿哈。”亞歷克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是你，你是我，我能想到的事情你肯定也能想到。如果只是為了避難，避難需要身體作為容器，那隻需要讓天才俱樂部率領著博識學會的人過去，不出幾年，整個貝洛伯格，不，甚至更多人都可以在那邊留有備份的克隆體。但你為什麼，要連別人的人生和命運一起奪走？”
“因為人生和命運才是最寶貴的東西啊，亞歷克斯。”阿哈攤開手說道：“沒有別人的人生和命運，即便過去了就如何，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背景板消失不見。全部消失不見。你也去了那麼多世界了，應該明白了吧，任何世界都有你都無法阻攔的限制力量，更別提普通人了。”
“布洛妮婭不會同意的，希兒不會同意的，傑帕德也不會同意的。”亞歷克斯抬著頭，眼神堅定的說道：“貝洛伯格人寧願戰死，都不會以奪走別人的人生和命運為代價苟活下去。你比我更清楚這一點。”
“我們誰也無法說服誰。”阿哈的面具們發出嬉笑聲，道：“怎麼樣，我放希佩過來，你打贏我，我就聽你的。”
能贏嗎？
怎麼可能！除非阿哈故意放水只想試試自己的成色，否則就算拉上希佩，也不可能幹得過阿哈。而且萬一希佩受傷了，原先的計劃又要受阻了。
亞歷克斯來這裡不是和阿哈打架的，別說現在的歡愉阿哈，哪怕是更早的終末阿哈都格外逆天。他直接說道：“我有另外一個辦法，跨越終末的辦法。與其你那救不了多少人的計劃，我的計劃更可行一些。"
阿哈面具上的笑容全部都消失，祂化作人型，落在了亞歷克斯的面前，伸出手按在祂的肩膀上，兩人目光交匯，阿哈很快就明白亞歷克斯的計劃是什麼。
“……那個粉色妖精女孩給你的啟發？”
“不如說，是他們這次文明的勝利給我的啟發。”
阿哈嚴肅的看了亞歷克斯好一會，忽然噗呲一下的笑出了聲，道：“你得說服那麼多傢伙配合你才行，為了那一點點改變的機會。”
“你會配合的，其他星神會去說服。”
兩人的大方向立場，是一致的。
“那好吧，我給你時間。”灰色的陰影重新包裹住阿哈，阿哈停頓了下後，道：“你得證明你能做到這件事情才行。不，最關鍵的，你得自己從支配手底下逃脫。如果你做得到，我可以聽你的。但你做不到，我會把希望的種子灑向其他宇宙。”
祂打了個響指，道：“那邊計劃我會暫停一會。別讓我等太久。”
“亞歷克斯~”
“……你想保留的希望，是我嗎？”亞歷克斯忽然問了阿哈一句。
“呵！”
“我會在這個時代，結束我們的命運。”
“呵呵。”
“還有，你是不是隱瞞最關鍵的事情了，阿哈。”亞歷克斯盯著阿哈說道：“你的計劃，涉及到了存在之樹吧。”
“不該問的別問。等你有本事跳出存在之樹，再來和我談論這個話題吧，嘻嘻嘻。”
跳出存在之樹？難道是指？亞歷克斯錯愕的看向阿哈，但阿哈卻沒有再理會他，帶著詭秘之主消失在了寰宇之間。
這時候愛莉希雅才從亞歷克斯的背後出現，道：“你說剛才那個人也是你？難怪你說你能理解凱文……真可怕的神啊。名為歡愉我卻在祂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美好。所以，事情解決了嗎？”
“暫時暫停了。剩下的得看我能做到哪一步了。”亞歷克斯嘆了一口氣，希佩的光輝也瞬間籠罩了過來，他和希佩解釋了一下後，說道：“先回去吧，現在我們最頭痛的問題就是支配之主了。”
如果不能戰勝祂，那一切面對終末的計劃都會是無效的。
…………
亞歷克斯和阿哈達成了協議，對崩壞世界的投影又可以恢復了。但亞歷克斯沒準備過去了，這邊還有許多的準備要做。羅剎會擔任通訊員，幫忙傳遞兩個世界的情報，至於答應幫他復活的人，亞歷克斯準備用最穩妥的辦法，用巡獵的因果鎖定和豐饒的力量，像鏡流那樣從時間的長河中拉出來——如何鎖定也不難，先把卡蓮的英靈拉出來就行了。
羅剎還是很貪心的，他要的不是英靈，而是完完整整的卡蓮。
上次箭矢用過了，這次還得問嵐要一點，說起來嵐真小氣，不像克里珀，也不多給一點。既然能復活，亞歷克斯也想問問十三英桀的，但……得到的答覆卻出人意料，沒人想真正的復活。
他們本身的存在，融合戰士這個存在，就是不祥的。諸如千劫之類的倒是對成為英靈很感興趣——有打不完的架，其他人也有各自的想法，有的覺得貓貓糕也挺可愛的，想出門就借用下百變貓貓糕過安寧的生活就行了。
譬如阿波尼亞，她就覺得，發揮不出任何能力的貓貓糕，挺好的。可以不必揹負命運的重擔。
當然，除了愛莉希雅這個綁死亞歷克斯的人除外，還有一位英桀，自己想辦法偷渡到了這裡。
“別問我在那的佈置留在哪，阿哈讓我暫停而不是摧毀，你知道的，我沒辦法違背阿哈的命令。”
“死貓。”亞歷克斯嘀咕了一句，艾利歐又出現了，但眼前這隻貓就算撕了也不會影響艾利歐的本體，所以……還是撕了吧？
“等一下。”艾利歐晃了晃頭，後脖上掉落下來了一塊寶石，它說道：“他們有些本事，貓捉老鼠的遊戲，是我輸了，作為輸了的條件，只能帶個東西給你。”
在亞歷克斯和星穹走後，當地的女武神們以及英桀們聯手，居然真的把艾利歐給揪出來了。艾利歐把寶石放下後，道：“那麼，不必勞煩你，我會‘自盡’的。”
“等一下。”
亞歷克斯叫住了艾利歐，帶著嚴肅問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艾利歐說道：“我們的最終目的，是一致的。”
“行於終末的命途，卻想要朝著命運的反方向走嗎？”亞歷克斯呢喃了一句，而艾利歐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笑了一下。
嘭——
眼前的貓咪像氣球一樣鼓起，然後化作飄散的能量消失。亞歷克斯嘀咕了一句有病，又不會真死，做戲給我看幹什麼。隨後接過那塊寶石，不，準確的說，是記憶水晶。
“大哥哥，想我了嗎？”梅比烏斯的聲音忽然從水晶裡出來，道：“我可是不遠萬里來找你了哦，你可不能把我拋下啊。我們的人類補完計劃，可還沒完成呢。”
該說不愧是瘋狂的科學家嗎，居然能借艾利歐過來，都不用亞歷克斯來想解決辦法了。
“那你這算是投影還是記憶本體？”
亞歷克斯嘀咕了一句，梅比烏斯笑嘻嘻的說道：“那重要嗎？只要兩邊世界只存在一個我，那我就是唯一的，真正的梅比烏斯呀。”
來都來了，好吧，準備個身體吧，反正愛莉也在定製自己的身體。
“哇……”
貝洛伯格中心醫院的特殊區域內，愛莉正在娜塔莎的幫助下調整自己想要的身軀，她感慨道：“這也太便利了吧。”
雖然是模因體，但想要個寄宿的肉體並不是難事。就如同當年阿爾託莉雅也獲得了新肉體，還是胸更大的肉體一樣。只是現在這種簡單的事情不需要去阮梅那了，娜塔莎的醫院裡就有。
“像是在玩遊戲一樣，只要等一下就行了嘛？裡面的身體不會有自己的意識吧？你們的科技近乎於神明瞭吧，這是造物者的權限了吧。”
愛莉還是感到很稀奇，只需要跟玩遊戲捏人一樣，確認過後點一下，身體就自發倒印了。
很方便呢，甚至可以選擇統一毛髮顏色，都不用微調，細緻一點的話，連發色高光、皮膚紋理都可以選擇——當然愛莉覺得自己很漂亮，自己就是最好的，所以不需要進行調整。但一些小功能就可以加一加，比如脖子以下永遠不會長毛，省得自己脫毛了！
“腦部是不完整的，以特殊引擎催動的。不會誕生任何的意志，你的意志離開就會暈倒。”娜塔莎解釋道：“這臺設備主要是為了打印器官和斷肢，哪怕只剩個腦袋，都可以打印其他部位出來接回去。”
“娜塔莎部長你不用陪著我，如果有事您可以先忙。”
“沒事，最近我很清閒了。”娜塔莎笑了下，就在愛莉還在糾結要不要換個髮型的時候，比如長頭髮時，亞歷克斯敲門走了進來。
“選定了嗎？”亞歷克斯說道：“梅比烏斯也來了，你們一起準備好身體吧。”
亞歷克斯感受到記憶水晶裡發出強烈的衝動——那是想把眼前的儀器拆了研究的蟲洞，他只好說道：“先把身體弄好在弄別的，你想要研究的話，貝洛伯格項目和資料庫有很多，足夠你看的了。娜塔莎，那邊情況怎麼樣？愛莉我先去下別的地方。”
“已經甦醒了。”娜塔莎跟著亞歷克斯前往另外一處的病房，推開門之後，只見坐在病床上的十八個白髮少年少女們都有些茫然的轉過頭望了過來。
格拉默鐵騎的倖存者，準確的說，是從蟲腹裡救回來的倖存者。
她們的視線都茫然的望著亞歷克斯。
亞歷克斯動用了一些非常規的手段，這些人被洗腦非常嚴重，又不像流螢一樣覺醒了自我，為了讓他們醒過來，在治癒失熵症的同時加入了些家族的暗示，抹除了格拉默當年對他們的控制，也埋下了一些人性的種子。
不過，亞歷克斯不會給他們徹底洗腦忘記過去，所以，她們看向亞歷克斯的表情都很茫然。因為還記得之前的事情，但格拉默已經滅亡了，讓她們不知所措。
“想必你們也瞭解了一些情況。”亞歷克斯嘆了一口氣，這些少男少女比當年的御坂妹妹還慘一點，失熵症是格拉默人給自己的“兵器”所下達的保險，整個帝國都不會有人把他們當人看。
還是過會安排些御坂妹妹過來幫助他們瞭解世界吧，或許會有些共同話題，他說道：“如果不知道該幹什麼的話，不如想個名字吧。”
“Ar-214。”手邊放著一個紅色鏡框眼鏡的女孩茫然的說了一句，這是她在格拉默鐵騎裡的“名字”，亞歷克斯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樣的。應該是更加獨特的名字。”
“我……不會，你能幫我取嗎？”女孩不解的望向亞歷克斯。
“真希波吧，這個名字怎麼樣？”
“真希波……”真希波重複了好幾遍自己的名字，道：“我喜歡。”
亞歷克斯看到一個男生對著自己也流露出期盼的表情，道：“渚薰。”
“你頭髮短，就叫綾波麗吧。”
“你有雙馬尾，就叫明日香吧。”
亞歷克斯乾脆給她們所有人都取了名字，這時候真希波說道：“可是，我們該幹什麼呢？”
他們只會打仗，而薩姆機甲也已經不見了。
“隨你們喜歡，如果還想戰鬥，換個理由，為了自己為了腳下的美好而戰的話，我會給你們安排薩姆。如果厭倦了戰鬥，想過一些平民的生活的話，我可以安排，讀書，談戀愛，甚至是傳承生孩子……”亞歷克斯抬了下手，道：“不必現在做決定，一會會有人帶你們瞭解一下現狀的。過幾天再給我答覆吧。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說完後，亞歷克斯笑了一下離開了病房，離開後立刻換了一副臉，拿起電話催促道：“上次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我要不同型號的薩姆，重裝型炮擊型，親衛型。有這麼困難嗎？別慌，我明白你們的難處，我找螺絲咕姆來對你們進行指導。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