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選擇

錢福臉色不變,眸中一冷,一層白色的罡氣護住周身,這時通脈境修士特有的表現,護身罡氣不但可以護住周身,同時還可以化為劍氣攻擊身邊的敵人,對於練氣和凝液境的修士可以說是約對的壓制,錢福和伍棟樑人的氣息疊加,壓制住全場把有的兵卒,胡校尉更是重點,胡校尉本人也只是一個凝液境五層的修士,那能和脈境境的相抗。這讓他們有一種刀劍頂在咽喉的錯覺。刀疤少年那群少年更是臉色蒼白,癱坐在地上,有一些人少年褲襠都已溼了。

這時胡校尉色厲內茬地說道“你們想殺官造反”

錢福不屑地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塊鑲金玉牌,微微輸入真氣,頓時金光四射,四爪金龍虛影再閃現,隨即異象突然消失,錢福收起了令牌,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胡校尉。

胡校尉一個機靈,他也是聽人說過,這種有金龍顯現的人,都是大人物身邊的親信,這些人連城主都可以不放在眼中,更何況他這種小小的校尉,殺他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想到這,胡校尉從馬上一下子滑了下來,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如秦雷一般,頭破血流石板破,為顫抖著說道“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小人也是受人矇蔽,望大人網開一面”胡校尉也是下了血本,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些大人物好面子,只要自己做的樣子夠了,這些大人物也不會與自已這個小人物計較,至於別人的看法,那有活命重要。想到這,胡校尉再次一頭重重的嗑下,胡校尉的前後反差,讓周圍圍觀的人驚愕不已,剛才還是威風八面,讓別人磕頭,轉眼間就是磕頭如搗蒜求饒,刀疤臉的少年更是臉色如紙,悄悄地將身體向後挪動了一下,想躲到人群的後面。錢福再次微笑著說“對於敢矇蔽朝廷命官的人,該怎樣處理,”

胡校尉愣了一下,臉色猙獰的站了起來,抽出腰刀,人影一閃,就到了刀疤少年跟前,刀光一閃,刀疤少年的人頭飛起,滿眼的難以置信和不解,胡校尉收刀入鞘,再次來到錢福跟前,再次跪下,臉色平靜的說“大人,構陷他人,和矇蔽下官的人犯業已授首,請大人責罰下官不察之罪”

錢福不屑地說“這次就饒了你,以後在魚肉鄉里,定斬不饒,”說完,周圍響起了一片叫好聲,胡校尉連聲表示不敢,轉身帶上同來的士卒,灰頭土臉的急速離去。

錢福向還跪在地上的秦雷走去,秦雷還沉浸死裡逃生的巨大驚喜中,而他身邊的大寶正兩眼放光地盯地盯著錢福掛在腰間那看上去十分普通的令牌,眼中滿是嚮往。這是什麼東西,一拿出來,就讓胡校尉這樣的人,跪地磕頭。

錢福從大寶的目光中看到了渴望,對力量,對權勢,以及不甘於人下的那種赤裸裸的渴望,這樣的目光錢福見得得太多,太熟悉,但出現在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身上,還是讓錢福感到了一絲的詫異。

這錢福對大寶也越發地重視起來,對於力量和權力渴求就是男人的春藥,需求越大,藥力越強,動力也就越強,就越是拼命不擇手段。錢福暗自得意,心想,我喜歡有野心的年輕人,不,他現在還是個小孩。

錢福越發笑容燦爛地上前雙手托起還在發愣的秦雷,秦雷這時才從劫後餘生的情緒波動中緩過神來,他不是一個膽小的人否則也不會有膽量一個人去神葬山脈去狩獵了,但是生活的壓力和保護老婆孩子的責任將這個鐵骨猙獰的男人折磨成了一個膽小怕事的男人,他獨身一人的時候,他不怕死,但是現在他怕老婆和孩子受到傷害,他情願這種傷害他自己一個人扛下來,這就是他內心的最真實的想法,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對錢福是內心充滿了感激,他也不知道怎樣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所以想以最直白的方式磕頭來表達自己的感激。

秦雷發現自己無法跪下,他的雙臂被錢福牢牢地把持著,不能動彈,身不由已的被錢福扶了起來。錢福笑著說“你我有一面之緣,事情也由我而起,再說這點事情對於我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就先不說這些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先坐一下慢慢聊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