竸三爺 作品
第三十四章 矮人之家
特拉蘇臉色蠟黃地搖搖頭，又再次用手帕捂住了嘴。
傳令兵高高舉著飛獅旗，快馬來到山洞口喊道，“伯尼薩帝國艾蒙派緹皇家特使駕到！”
可等待良久，灰紅色的山洞安安靜靜，沒有任何人出來迎接，傳令兵忙清了清嗓子又大聲高喊了幾次，卻還是沒人應答。
培歌騎馬來到洞前，彎腰往裡看看大聲喊道，“老鼠們，你們要是不出來，我要在你們洞口生火！”
“嗖嗖嗖”幾個不及馬腿高的矮人竄出山洞，打量著面前的大隊鐵甲騎兵，沒鬍子的矮人莫斯揹著手走上前，傲氣地問道，“你們來幹什麼？我們這幾天在齋戒，不歡迎任何客人！”
特拉蘇看看這些穿著長短不一灰布馬甲，臉上透著滑稽的卡普矮人，開始有了些精神地勉強下馬道，“我們是艾蒙派緹皇家特使，查理尼三世大帝派我們來有重要事務！”
莫斯上下打量胸甲上都刻有圖案的特拉蘇，指著他鎏金馬鞍上的汙穢道，“你為什麼要吐在眾神像上？是不是胃口不好，你可以買些我們的烈酒，對腸胃很有好處，雖然我們的酒很貴，但對於你這樣一個貴族來說也不算什麼。”
特拉蘇被莫斯說得臉色煞白，正要斥責反駁，米勒卻提馬上前，客氣地彎腰行禮道，“我給你們的王帶來了禮物，有繡著金花的王袍，還有會唱歌的木偶，另外還給帶了很多女人喜歡的香囊。”
莫斯眼睛轉轉，揹著手在地上走了幾圈道，“那隻能進二十個，不，十五個人。”
米勒跳下馬，又將手放在胸前行禮道，“遵命，尊敬的閣下！”說完帶著幾十名鐵甲兵，跟著昂首挺胸的莫斯進入了山洞。
特拉蘇緊緊跟著前面的士兵，在猶如迷宮般的山洞裡走了好一會兒，突然一座巨大如市政的方形洞穴出現在面前，牆壁上到處都是松脂火把，將這座地下殿堂照得透亮，左邊的石壁前，幾個釀酒池還騰騰冒著酸臭的熱氣，很多酒桶在錫管下接著酒，在相鄰不遠的地方有十幾個巨大的熔爐，下面的皮風箱吹得炭火呼呼燃燒，戴著頭盔的矮人工匠正用大鐵勺往各種模具裡舀著鐵水，洞穴右邊是蜿蜒像蛇的細小臺階，通向石壁上密密麻麻的矮人洞屋，像螞蟻般忙碌的矮人們跑來跑去，特拉蘇被這個有些粗糙，但設計精密的石洞驚地不停搖頭。
“狡猾的矮人，這比艾蒙派緹王宮的地面都光滑！”培歌也蹲在地上，摸著整齊光滑如大理石的地面，又抬頭飄向洞頂密麻洞眼消失不見的濃煙道，“蜂窩煙囪？”
這時洞穴中央一座高高的石臺上突然有人大聲喊道，“你們是誰？來我這裡做什麼？”
培歌起身向前走了幾步，這才發現戴著鑲滿寶石王冠的索索托正坐在把巨大樹根鑿成的椅子上。
米勒遠遠地瞟了眼緊挨胖乎乎妻子的索索托，快步走到石臺前道，“我是艾蒙派緹王室的侍衛長米勒，你現在坐著的那張王椅上的靠墊就是我給你送過的！”
索索托眼睛轉轉，扶正了尺寸有些稍大的寶石王冠，摸了摸屁股下那塊柔軟厚實的天鵝絨道，“那你今天又給我帶來了什麼？”
米勒厭惡地瞟了眼索索托，讓侍衛將鮮紅的絲質王袍披風送到石臺上，索索托迫不及待地讓妻子披到自己身上，又穩穩地坐在王椅上道，“很好，你們可以回去了！”
眼珠差點驚掉的培歌快步走到石臺前，瞪了眼正捂嘴偷笑的矮人王后，揹著手向索索托大聲道，“你難道沒有點羞恥心嗎？”
矮人王索索托不解地嘬嘬牙道，“你們不是來朝覲我的嗎？儀式已經結束，你們可以離開了。”
培歌看著開始耳語竊笑的索索托夫妻，大聲道，“安卡圖大壩是不是你們挖開的？我覺得你是想嚐嚐鐵甲方陣的滋味？”
聽到安卡圖大壩，索索托愣了會兒，又眼珠亂轉地東看西看道，“你說什麼壩？我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大壩，我也沒去過，我們又不養魚。”
米勒冷笑一聲道，“我去大壩看過了，好像是從個礦洞裡挖塌了洩洪口，也就你們矮人瞭解那裡，也擅長這樣的事情！”
矮人王索索托嬉笑著道，“不不不，是眾神修建了大壩，也許當時還有很多奴工，很多人知道它的弱點，也許是別人乾的！”
培歌說道，“修大壩的人都死幾百年或者幾千年了，只有你們這些老不死的還活著。”
索索托不自然地搓著手說道，“不不不，也許是有人告訴了他兒子，他兒子又告訴了他的兒子，這樣一代代將秘密傳了下來，這個很有可能！”
“是嗎？”米勒邊笑邊往高臺石階上走去。
看到米勒來之不善的模樣，索索托急忙把個火籤划著放在了手心默唸道，“珍珠瑪瑙玉石啊！索瑪多，多瑪索，著起來吧，魔眼之火！”看著一團青紅大火瞬間在自己的掌心騰起，索索托滿臉得意地威脅道，“想讓我把你們的盔甲重新冶煉嗎？”說完衝著遠處的牆壁一吹，大片掛著的松脂火被噴出的巨大火球點燃，可索索托剛自信地回過頭，米勒已經將匕首扔了出去，刀刃划著索索托的手心將火籤打落在地，索索托剛把沉重的釘頭權杖拿起來，又被快步上前的米勒一劍撥落在石臺下。
索索托看看面前反射寒光的劍尖，舉起雙手笑著說道，“我只是想給你們表演魔術！”
米勒輕輕將劍搭在索索托肩膀說道，“誰指使你們挖開的大壩？”
旁邊的矮人王后看到丈夫被劍指喉嚨，開始失控地大聲尖叫。
傳令兵高高舉著飛獅旗，快馬來到山洞口喊道，“伯尼薩帝國艾蒙派緹皇家特使駕到！”
可等待良久，灰紅色的山洞安安靜靜，沒有任何人出來迎接，傳令兵忙清了清嗓子又大聲高喊了幾次，卻還是沒人應答。
培歌騎馬來到洞前，彎腰往裡看看大聲喊道，“老鼠們，你們要是不出來，我要在你們洞口生火！”
“嗖嗖嗖”幾個不及馬腿高的矮人竄出山洞，打量著面前的大隊鐵甲騎兵，沒鬍子的矮人莫斯揹著手走上前，傲氣地問道，“你們來幹什麼？我們這幾天在齋戒，不歡迎任何客人！”
特拉蘇看看這些穿著長短不一灰布馬甲，臉上透著滑稽的卡普矮人，開始有了些精神地勉強下馬道，“我們是艾蒙派緹皇家特使，查理尼三世大帝派我們來有重要事務！”
莫斯上下打量胸甲上都刻有圖案的特拉蘇，指著他鎏金馬鞍上的汙穢道，“你為什麼要吐在眾神像上？是不是胃口不好，你可以買些我們的烈酒，對腸胃很有好處，雖然我們的酒很貴，但對於你這樣一個貴族來說也不算什麼。”
特拉蘇被莫斯說得臉色煞白，正要斥責反駁，米勒卻提馬上前，客氣地彎腰行禮道，“我給你們的王帶來了禮物，有繡著金花的王袍，還有會唱歌的木偶，另外還給帶了很多女人喜歡的香囊。”
莫斯眼睛轉轉，揹著手在地上走了幾圈道，“那隻能進二十個，不，十五個人。”
米勒跳下馬，又將手放在胸前行禮道，“遵命，尊敬的閣下！”說完帶著幾十名鐵甲兵，跟著昂首挺胸的莫斯進入了山洞。
特拉蘇緊緊跟著前面的士兵，在猶如迷宮般的山洞裡走了好一會兒，突然一座巨大如市政的方形洞穴出現在面前，牆壁上到處都是松脂火把，將這座地下殿堂照得透亮，左邊的石壁前，幾個釀酒池還騰騰冒著酸臭的熱氣，很多酒桶在錫管下接著酒，在相鄰不遠的地方有十幾個巨大的熔爐，下面的皮風箱吹得炭火呼呼燃燒，戴著頭盔的矮人工匠正用大鐵勺往各種模具裡舀著鐵水，洞穴右邊是蜿蜒像蛇的細小臺階，通向石壁上密密麻麻的矮人洞屋，像螞蟻般忙碌的矮人們跑來跑去，特拉蘇被這個有些粗糙，但設計精密的石洞驚地不停搖頭。
“狡猾的矮人，這比艾蒙派緹王宮的地面都光滑！”培歌也蹲在地上，摸著整齊光滑如大理石的地面，又抬頭飄向洞頂密麻洞眼消失不見的濃煙道，“蜂窩煙囪？”
這時洞穴中央一座高高的石臺上突然有人大聲喊道，“你們是誰？來我這裡做什麼？”
培歌起身向前走了幾步，這才發現戴著鑲滿寶石王冠的索索托正坐在把巨大樹根鑿成的椅子上。
米勒遠遠地瞟了眼緊挨胖乎乎妻子的索索托，快步走到石臺前道，“我是艾蒙派緹王室的侍衛長米勒，你現在坐著的那張王椅上的靠墊就是我給你送過的！”
索索托眼睛轉轉，扶正了尺寸有些稍大的寶石王冠，摸了摸屁股下那塊柔軟厚實的天鵝絨道，“那你今天又給我帶來了什麼？”
米勒厭惡地瞟了眼索索托，讓侍衛將鮮紅的絲質王袍披風送到石臺上，索索托迫不及待地讓妻子披到自己身上，又穩穩地坐在王椅上道，“很好，你們可以回去了！”
眼珠差點驚掉的培歌快步走到石臺前，瞪了眼正捂嘴偷笑的矮人王后，揹著手向索索托大聲道，“你難道沒有點羞恥心嗎？”
矮人王索索托不解地嘬嘬牙道，“你們不是來朝覲我的嗎？儀式已經結束，你們可以離開了。”
培歌看著開始耳語竊笑的索索托夫妻，大聲道，“安卡圖大壩是不是你們挖開的？我覺得你是想嚐嚐鐵甲方陣的滋味？”
聽到安卡圖大壩，索索托愣了會兒，又眼珠亂轉地東看西看道，“你說什麼壩？我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大壩，我也沒去過，我們又不養魚。”
米勒冷笑一聲道，“我去大壩看過了，好像是從個礦洞裡挖塌了洩洪口，也就你們矮人瞭解那裡，也擅長這樣的事情！”
矮人王索索托嬉笑著道，“不不不，是眾神修建了大壩，也許當時還有很多奴工，很多人知道它的弱點，也許是別人乾的！”
培歌說道，“修大壩的人都死幾百年或者幾千年了，只有你們這些老不死的還活著。”
索索托不自然地搓著手說道，“不不不，也許是有人告訴了他兒子，他兒子又告訴了他的兒子，這樣一代代將秘密傳了下來，這個很有可能！”
“是嗎？”米勒邊笑邊往高臺石階上走去。
看到米勒來之不善的模樣，索索托急忙把個火籤划著放在了手心默唸道，“珍珠瑪瑙玉石啊！索瑪多，多瑪索，著起來吧，魔眼之火！”看著一團青紅大火瞬間在自己的掌心騰起，索索托滿臉得意地威脅道，“想讓我把你們的盔甲重新冶煉嗎？”說完衝著遠處的牆壁一吹，大片掛著的松脂火被噴出的巨大火球點燃，可索索托剛自信地回過頭，米勒已經將匕首扔了出去，刀刃划著索索托的手心將火籤打落在地，索索托剛把沉重的釘頭權杖拿起來，又被快步上前的米勒一劍撥落在石臺下。
索索托看看面前反射寒光的劍尖，舉起雙手笑著說道，“我只是想給你們表演魔術！”
米勒輕輕將劍搭在索索托肩膀說道，“誰指使你們挖開的大壩？”
旁邊的矮人王后看到丈夫被劍指喉嚨，開始失控地大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