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修仙我保命,唯有瘋批才命硬 作品

第411章 番外,楊甚X傅正寒(中)紅塵渡


                 與此同時。

  深山的竹舍內,傅正寒手忙腳亂地將楊甚放到床上,當即就給他服下了一些丹藥。

  看著他的情況有所好轉,這時心頭才鬆下一口氣,“究竟發生了何事,怎麼傷的如此嚴重……”

  只是他的這些疑問,也只能等昏迷的楊甚醒來才知。

  看到他滿身血汙狼藉的樣子,傅正寒起身朝著屋外走去,不多時就端著溫水走了進來。

  緩緩解開他的衣衫,悉心地替他擦拭著面龐,而後到脖子,肩頭,胸口……

  只是當擦到緊實的腹部時,他的手突然就頓住了,原本勾住褲頭的手指,像是被燙到了一般鬆開,整個人顯得侷促起來。

  他糾結的看著那處,若是不髒的話,那就不擦了吧……

  傅正寒使勁兒擰著溼巾,眼神也變得飄忽不定起來,在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後,他嘆了口氣還是妥協了。

  誰知一把拉下褲頭後,腦海中那些羞恥的記憶,竟然毫無預兆的躥了出來,讓他不禁有些面頰發燙。

  於是慌亂下扯過被褥,一把將他的身體給蓋住了,摸索著在被褥下替他擦拭著。

  許是‘黑燈瞎火’的緣故,傅正寒略顯粗暴的擦拭,讓昏迷的人發出了幾聲意味不明的哼哼。

  這讓傅正寒的臉上燒的慌,胡亂給他套上乾淨的褲子後,端著盆子轉身就出了門。

  直到凌亂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床榻上原本昏迷不醒的人,緩緩睜開了緊閉的雙目,嘴角抑制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師父……”

  他偏頭嗅著枕上熟悉的味道,蒼白的臉上露出滿足,其實他早在半月之前,他就藉助一些尋蹤的秘法,通過青玉簪找到了傅正寒。

  可是當真的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他突然又變得膽怯起來,一直徘徊在附近躊躇不前。

  他不確定那天的事情後,師父還願不願意認他,於是只能暗中守在附近,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直到那位少年的出現,讓他莫名感到了危機感,心中燃起的無名妒火,讓他不能再這樣無所作為了。

  師父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心底瘋狂佔有的慾念,升騰著,灼燒著,讓他的理智被吞噬,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他伸手摸著身上的傷口,瞥見窗外回來的身影,趕緊閉上睜開的雙眸,掩住了眼底熾熱的眸光。

  這間竹舍並不大,而且陳設非常簡單,除了一張小床上之外,就只剩下一張竹榻放置在窗邊。

  傅正寒再次探查傷勢後,替他掖了掖身上的被子,轉身就躺在了小竹榻上,揉著眼睛舒緩著緊張的情緒。

  突然放鬆下來的神經,讓他疲憊不堪的身體漸漸湧上睡意,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聽著均勻的呼吸聲,假寐的楊甚睜開了眼睛,打量著近在咫尺的睡眼,幽深的眸底滿是心疼。

  此時的傅正寒雖然容顏未改,但是卻變得滿頭華髮,頎長的身量看著也消瘦不少。

  除此之外,原本紅潤的雙唇也泛著白,顯然是傷損一直沒有養好,反而愈發嚴重了起來。

  “咳咳……”微涼的秋風拂過,讓淺眠的傅正寒打了一個冷戰,而後迷迷糊糊轉醒過來。

  楊甚看著那單薄的身影,腦中思緒流轉片刻後,半眯縫著眼眸含糊不清地低吟。

  聽到動靜的傅正寒趕忙起身,只見床榻上楊甚蜷縮著身子,一個勁兒地發顫喊著“冷”。

  “甚兒!”

  傅正寒此時滿臉焦急,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給他探探靈脈。

  誰曾想,就在這時候床榻上的楊甚,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將他給拉上了床,死死的將他禁錮在懷中。

  傅正寒從一陣天旋地轉回神,這才發現他正在徒弟溫暖的懷中,頓時臉上泛起了潮紅,下意識羞恥地掙扎起來。

  可惜他掙扎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從楊甚的懷中出來,於是動作就開始大了些,誰知卻突然傳來楊甚的悶哼聲,一個不小心蹭裂了他的傷口。

  瞬間的功夫,猩紅的鮮血就從紗布滲出,看得傅正寒再也不敢妄動,於是無奈地拍了拍他的頭,“甚兒,你醒醒……快些放開為師!”

  只是此話一出,楊甚卻抱得更緊了些,現在是絲毫動彈不得了。

  “師父,師父……徒兒冷……”

  “徒兒……好,好想您……”

  聽著徒弟傾訴般低語的‘糊話’,傅正寒頓時卸下了全身的力氣,任由他這般抱著嘆氣道:“乖,快睡吧。”

  傅正寒伸手輕拍著背,這與幼時似曾相識的情景,讓楊甚的眼眶有些發酸,順勢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處,掩住臉上異樣的情緒。

  屋外竹影沙沙作響,夜風透過窗欞吹進來,傅正寒扯過被掀落的被子,重新蓋在了他的身上,有些出神的看著窗外。

  許是被溫暖包裹的緣故,他漸漸湧上了睏倦睡意,兩人就此依偎著陷入夢鄉。

  這一晚,傅正寒出奇的好睡,沒有再被那些噩夢魘住,一覺就睡到了第二日中午。

  傅正寒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撩弄他的髮絲,誰知道睜眼就對上了一雙眸子,讓他愣怔了片刻後,慌亂間猛地掉下了床榻。

  “甚兒……你、你醒了?”

  楊甚看著跌坐在地的師父,眼底的眸光晦暗不明,片刻後滿是欣喜之色,“師父,真的是您啊,徒兒就知道您沒死!”

  聞言傅正寒的臉上一怔,看到他滿是久別重逢的喜悅,並未有任何異樣與尷尬。

  於是他也恢復了鎮定,抱著被子緩緩站起身,小心試探地問道:“你……不記得了?”

  “嗯?記得什麼?”

  看到楊甚的臉上滿是茫然,傅正寒突然恍然大悟起來,想必那夜醉酒亂性,他壓根不知道那人就是他。

  心中在慶幸之餘,不禁泛起了一陣酸澀。

  他知道這般是最好的結果,否則他們之間會更加難堪,怕是連師徒都做不成了。

  所以這秘密,也只能永遠成為秘密。

  “師父?”

  "嗯?"傅正寒回過神來,將懷中的被褥給他蓋上,“為師是想問,你還記得誰傷了你嗎?他們會不會再追來?”

  “哦……”楊甚掩住眸中的緊張,笑盈盈地解釋道:“師父放心,那些傷我的賊人,都已經被徒兒斬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