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豐愚行若是知道,只會簡明扼要回答,娘子不喜鋪張浪費。
對!
李境和不喜歡這麼勞民傷財,有時候豐愚行不能坐陪,她帶著和西南更喜歡走高鐵。
主打一個方便快捷,物美價廉。
整個旅程,白詢的眼睛就沒有離開不遠處的夫妻。
她曾經翻閱過兩人不同的視頻,依然覺得有演繹的可能性,心中懷著僥倖安慰自已,鏡頭跟前,真真假假誰說得清楚?
而今二人就在跟前,她親眼看到豐愚行對李境和的噓寒問暖,潤物細無聲的關切,是她陪伴在豐愚行身側多年並沒有得到過的。
她如何不恨?
幾乎咬牙切齒,心頭全是蜂擁而來的仇恨。
待回到酒店,潘雯跟她細細交代了上節目的各種注意事項,最後不忍,低聲安慰,“別想了,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我們觸不可及。你曾經跟他縱使再多感情,如今都是時過境遷,內耗自已不如放開,闖出一番事業比什麼都好。”
白詢遲疑,心緒凝重。
“豐愚行那麼傷害你,你還念著他?”
潘雯狠狠紮了她的心,白詢痛得清醒過來,喃喃自語,“是啊,雯雯姐,他那麼傷害我。”
曾經自已在他跟前多麼的戰戰兢兢,如今看李境和像個女皇一樣,享受著她從不曾得到過的溫情,簡直心如刀割。
憑什麼?
憑什麼!
“好了,這部戲要是火了,你以後的路自然就寬多了。”
白詢幾不可見點了點頭,“我知道,多謝你,雯雯姐。”
回到四合院,李境和有些暈機後遺症,乾嘔了幾次,也沒嘔出什麼,幾番折騰沒有胃口,早早就梳洗安置。
豐愚行在書房中處理這幾天停滯的公務,和西南想了想,還是敲開了書房門。
“先生——”
豐愚行頭也不抬,“什麼事?”
和西南小心進門,躡手躡腳關上,才到跟前低聲說道,“有個事兒,不知該不該跟先生您說一聲,但是不說又覺得不好。”
嗯?
豐愚行抬頭,示意和西南坐下,“說吧。”
但凡猶豫,定然該說。
豐愚行不是逃避的人,在他的示意下,和西南略微組織了語言,就娓娓道來,“先生,我們今天搭乘飛機回滬市,旅途中遇到了白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