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上的行走 作品

第182章 衛清晏的警告

兩人從墳地回來時,秦思賢正在沈宅門口站著。



顯然是等著他們回來的。



如時煜所料,老漢將他和他們說的話,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告訴了秦思賢。



秦思賢得知沈常山的那些醉話後,第一反應也是想到容王。



他比老漢知道得更多。



父親就是在容王生病後,離開的國子監。



從不喜與別的官員往來的父親,開始與京中的御醫們走得近,他這樣做的目的,應是為了打聽容王的病情。



也是那個時候,父親消瘦許多,照顧他的小廝說,父親整晚整晚地睡不好。



也是那個時候,父親突然命人回老家修建祖宅,此後在芙蓉縣一住就是一兩月。



每每回京,都會有意無意地問一問容王的情況,那時,他見父親時常嘆氣,只當是父親為容王可惜。



原來是愧疚麼?



愧疚容王不能在父母身邊長大,那他的父母是誰?



父親又有何本事能將別人的孩子冒充皇子?是先帝授意?可先帝為何要這樣做?



容王知道這些嗎?



“王爺。”



迎著人到了書房,秦思賢主動開口道,“臣的叔祖父今日同臣說了一些話,臣斗膽問一句,那個孩子可是王爺?”



他的直接倒是讓時煜有些意外。



他既已猜到,時煜沒刻意遮掩,“本王亦是今日第一次聽聞這些話。”



但也沒有明確承認,他本也沒有確鑿證據。



就讓秦思賢自己去猜吧。



秦思賢正細細咀嚼這句話時,聽得衛清晏道,“秦大人,死人生怨,怨氣禍及家人。



不只侷限於葬送家人性命,還有整個家族的氣運命數。”



衛清晏在提醒秦思賢,他雖是皇帝的人。



但時煜當年被帶進大魏皇宮,極有可能是沈常山受先帝指使所為。



若皇帝因時煜身世,想要發作時煜,必然要揪其根源,先帝是皇帝的父親,人也已經死了。



若皇帝顧及父子情和皇家顏面,將先帝在此事中摘出來,那麼所有罪責都只能是沈常山承擔。



沈常山雖死,混淆皇家血脈的罪名卻不會因此作罷。



最終承受這罪責的是秦家。



擔上這樣一個罪名,秦家前程先不談,有沒有命留著都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