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下午逛完,夏澈基本就確定了這套房子。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接不接受破產富二代的合租請求。




他需要自己先想想,便沒急著通過對方好友申請。




京城這趟不能白來,夏澈先去kL總部見Ceo,順便一起吃晚飯。




Ceo姓岑,兩人在m國有過接觸,彼此知根知底,聊起來沒什麼顧忌。




“前段時間你跟厲文鬧掰,我還以為你要跳槽去渡盛了。”許久不見,岑總請客,訂了方便談話的法餐廳。




洋人餐館上菜太慢,夏澈百無聊賴拖著下巴:“怎麼會想到渡盛?跟渡盛有什麼關係?”




“你不知道嗎?前段時間圈子裡都傳瘋了。”岑總解釋道,“元旦那天申城不是有個交流會嗎?渡盛總部的副董事親口說要挖你,大家都默認你後面靠山是渡盛了。你不知道,厲文當時那個臉色,嘖嘖嘖。”




這插曲夏澈還真不知情,搖頭道:“估計是客套話。”




畢竟傳言,厲氏用髒手段搶了楓御好幾次生意,楓御和渡盛一家親,兩撥人自然逮到機會就使壞。




而他夏某人,應該正好成為了那個“機會”。




他長嘆道:“逃不過被有錢人拿去打狗的命運。不想努力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有個富二代包養我?”




“你要真願意,還能缺人上趕著養?”岑總樂了半天,好奇問道,“你回國後要是直接留京城,也不至於受厲文兩年的氣。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澈按著太陽穴,再提起這件事,語調還是不可抑制地發冷:“他兒子給我實習生下藥。”




他剛任職申城kL的總監沒多久,正好遇上空降關係戶,也就是厲文親兒子。




這位富二代成日遲到早退,工作經常出錯,嗓門大脾氣也大,滿口髒話黃腔,難伺候得很。




不過既然是頂頭上司的兒子,要只有少爺脾氣,夏澈也就忍了。




偏偏對方搞事,短短兩個月整出一堆么蛾子,包括但不限於職場x騷擾,跟蹤猥褻,偷窺偷拍,手段甚至髒到給人下藥。




那會兒部門有個漂亮姑娘在實習,挺乖的學生,才剛來一個月,就在公司週年會上造了殃,整個人燒得發紅,被丟進公司高管的套房。




不巧,遭殃的高管正是裴燎。




更不巧,當晚裴燎約了夏澈審案例,先一步回房間的是夏澈。




女生渾身□□被扔在床上,周遭全是曖昧的情趣衣服和道具,甚至沒有東西蓋一下。




要不是知道裴燎人品和性向,夏澈說不定就誤會了。




他半眼沒多看,連忙把燈全關上,用被子蓋住人。




期間手腕被失去意識的人胡亂抓住,對方掌心溫度燙得他心驚,二話不說請來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