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人 作品

7、她是替身(修bug)

    沒錯,宋筠沒有說謊。她真的只是想讓助理去給攝像師“溝通一下”,把阮胭拍得醜一點。

    撕番位不成功,改劇本不成功,搶鏡搶不成功,那就只有讓她醜一點了,給自己做配最好了。

    而阮胭只不過是幫了她一把。

    今天拍外景,器材都被放在樹下避免高溫曝曬。

    攝像機被高位懸掛,旁人以為放這麼高不會出什麼岔子,看管也就鬆了。

    方白會爬樹,趁著中午放飯,沒人的時候就爬上去,也沒做什麼,只是把雲臺的螺絲釘動了個手腳。

    這個計劃,在她看到劇本上那個耳光時,就開始籌謀了。她算準了宋筠這個人,心是真的黑,那個巴掌必定會下了死手扇她。因此,這是個好機會,阮胭一定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撞上那個攝像機……

    每一步,她都算準了。

    唯一一個遺漏是,沈勁。

    她沒想到他會到橫店來。

    原本她設想的是藉助謝丏這陣風,好好壓一壓宋筠。

    但,沈勁來了也好。

    一次性解決,省事兒。

    “省點事兒。”

    沈勁拎著袋東西推門走進來,看了眼打算下床的阮胭。

    “醫生說你不能亂動。”

    “醫生後面可是還加了個‘手’字。”阮胭用左手撐著病床往下挪,“我動腳又沒什麼。”

    沈勁嗤了一聲:“去哪兒?”

    “洗手間。”

    “你能去?”

    “傷的是手又不是腳。”阮胭看了她一眼。

    沈勁這下是真笑了,他挑挑眉,“我是說,你能單手脫褲子?”

    阮胭瞪他一眼,自己往洗手間走去。這是vip病房,電視電腦等一應俱全,當然,最重要的是,病床離洗手間……很遠。

    沈勁看著她。她穿著空蕩蕩的病號服,走起路來,衣襬有時候貼著腰窩,有時候又沒有。

    時隱時現的。

    操。

    大早上的就不安分。

    沈勁抓起她的左胳膊就往自己懷裡扯,“跑什麼,我幫你脫了得了。”

    說著他就親上去,死命地在她唇上研磨,手也不安分,拼了命地往她腰肢上鑽。

    折騰了好半晌,直到阮胭用左手揪著他皺巴巴的襯衫直喘氣。

    他才

    滿意地鬆開了手。

    阮胭趕緊往廁所走。

    “真不要我幫你脫?”

    “不要!”

    阮胭像只紅了眼的兔子,拖著軟掉的雙腿跑得飛快。

    沈勁笑了下,把早餐盒打開。

    皮蛋瘦肉粥的香味飄出來的時候,阮胭也走出來了。

    這下她學乖了,把病號服嚴嚴實實扣到了第一顆。褲子也提得老高,怎麼抬手都不會露出腰窩。

    沈勁嗤她:“過來,吃飯。”

    阮胭彷彿見了鬼一樣,看著那堆早餐。

    沈勁是什麼人,這兩年哪回不是她床上床下的伺候他。

    今天這是怎麼了?

    沈勁皺了皺眉:“看我幹什麼,吃啊,秘書送過來的。”

    他又看了眼阮胭還打著石膏的手。

    “算了,我餵你。”

    沒等阮胭反應,他就舀了勺粥往她嘴裡送。

    驟然一股滾燙的熱氣碰上唇,阮胭被燙得往後一縮。

    她伸出舌頭舔了下唇角,“燙,這個得吹一下才能吃。”

    沈勁想罵人,怎麼要求這麼多。

    他這二十幾年沒伺候過人,打小就是錦衣玉食堆里長大的。

    看了下阮胭微微向下撇的嘴角,他再在心底罵了句,阮胭你他媽哪來的福氣能得我這麼伺候。

    罵完還當真放到嘴邊吹了吹,才喂進她嘴裡。

    小口小口的,像貓兒吞食一樣。

    沈勁心底莫名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很怪,這段時間越來越怪了。究竟是哪裡怪呢?

    他壓下心底的這種異樣感,往她嘴角親了一下。

    親完後,他才猛然意識到,他這段時間,親她眼睛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怎麼可能。

    沈勁扔掉勺子,站起身,語氣瞬間僵了:“我去見合娛的姜總,你既然停工一個月,沒事就先回臨江,別在我眼前勾引人。”

    阮胭:……

    明明是你自己跑到橫店來的好吧。

    *

    阮胭和方白訂了當天的機票飛臨江。

    兩個小時沒有信號的里程 ,已經足夠發生很多事。

    比如來自宋筠的反擊。

    “阮胭,看微博,宋筠和她團隊瘋了。現在全網都是她們亂編的你的黑料。”

    阮胭一下飛機,邢清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有多黑?”阮胭很鎮定,沒有被邢清焦灼的語氣影響。

    “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