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從周 作品

第793章 勞動人民

    第七百九十三章勞動人民

    而大宋同樣經過了一百多年,糧價雖然各地不一,但是基本控制在七十五文一斗左右,再考慮到兩朝貨幣的購買力和人均收入,其實大宋的糧價,比大唐同等的立國階段,更加便宜。

    當然這也只能說明宋朝的經濟比唐朝要強,更不能說成是統治者的功勞,這是歷史客觀規律和經濟的客觀規律所決定的,或者是人類不斷進步的結果。

    要說功勞,功勞在千千萬萬願意過好日子的老百姓。

    太陽下面沒有新鮮事,以古鑑今,很多事情就能清晰明瞭。

    用“鬥米五文”來證明盛唐的強大,跟用解放初期醫療教育全包,幾毛錢能賣二十個雞蛋來證明它比開放後還要強大一樣,在明白人眼裡,就是一個笑話。

    盛唐的強大,強大在它讓人人吃得飽飯,安居樂業,不畏外敵,誰不服就把誰揍到趴下!

    宋朝的衰弱,衰弱在雖然經濟發達,但是貧富差距過大,財富集中在極少數人的手裡,國弱兵疲,外敵誰都可以欺負它一把!

    而蘇油的任務,就是改變這樣的局面。

    這娃已經打定主意,如果官方不同意將漕運改海運,那他就算是給四通又找到一條發財的門路,通過民間往河北倒騰兩浙路的糧食!

    庚戌,韓絳罷相。

    領導核心只能有一個,所以韓絳必須退。

    而且韓絳和王安石關於用人的意見發生了重大分歧。

    王安石上位後,鑑於手底下人才凋零的情況,受到小人蠱惑,任用了一批趙頊平時反感討厭的人。

    這種人被皇權拋棄,只能依靠於相權,王安石可以以此鞏固自己的權力。

    但韓絳對這樣的做法提出反對,兩人在一個叫劉佐的官員任命上,爆發了最後衝突。

    劉法是一個犯官,“坐法免”,王安石“欲擦拭用之”,韓絳認為這簡直觸犯了官場的基本倫理。

    韓絳在趙頊面前力陳不可,未決,即再拜求去。

    趙頊嚇了一跳:“小小一個劉佐,何必鬧這麼大?”

    韓絳硬邦邦地回道:“小事尚不伸,況大事乎!”

    趙頊為此特意驅逐了劉佐。

    可是韓絳還是稱疾求罷,最後以禮部尚書、觀文殿大學士知許州。

    王安石手下,又走了一員悍將。

    乙未,彗出軫。

    趙頊都傻了,這還有完沒完了,老規矩,避殿,求詔。

    新法反對者們逮到機會,紛紛動筆。

    王安石的弟弟王安禮,新法的強烈反對者,應詔上疏:“人事失於下,變象見於上……謂忠者為不忠,不賢者為賢……用力殫於溝瘠,取利究於園夫,足以幹陰陽而召星變。”

    呂公著應詔上疏曰:“使陛下有欲治之心而無致治之實,此任事之臣負陛下也……前日所舉以為至賢,而後日逐之以為至不肖……古之為政,初亦有不信於民者,若子產治鄭,一年而人怨之,三年而人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