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犬弗蘭克 作品

520.一心求勝與不可能取勝的戰鬥-【月2/10】


“哇,水夫人的老公武力值挺高的呀,白板新人情況下居然能打過血鼠幫的新人,雖然說那些新人和普通人也沒啥區別,但這肯定比我們幾個當初進遊戲的弱雞姿態好多了。”

在東山居二層的玩家包廂裡,一群閒得蛋疼的傢伙聚在這裡,正用一枚運算寶珠投影出廣場上的畫面,其視角是大鳥團的刺客小手悄悄尾隨火子哥和袁兄拍下來的一手畫面。

阿猹和泥給路達油坐在旁邊撥著花生吃,又眉開眼笑的討論說:

“而且火子哥初看之下不算英俊瀟灑,但光是人家敢在一個陌生地方抓小偷的膽氣和與袁兄的配合就知道,水夫人的老公也絕非常人。嗯,這個‘大姐夫’我勉強認了。”

“沒錯,勇氣可嘉。”

另一個桌子上正在計算新入團人數的快樂棒也抬起頭讚賞道:

“火子哥可不是我們這些已經有職業面板和黑鐵數據的戰士,他在動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樣的危險,但就是如此他還是因為看不慣小偷欺負孩子就上了。

這樣的勇氣才是真正的勇氣,現實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也絕對能讓人放心。

我感覺火子哥可能要在特蘭西亞和水夫人夫妻合璧闖出一片天來,就是不知道他要選什麼職業。”

“那還用說嗎?”

老油往嘴裡丟了顆花生,說:

“就火子哥那寵妻狂魔的狀態,必然是要走盾衛路線保護他的親親老婆咯,我估計大概率會加入阿瓦隆教會成為白騎士吧?剛好和水夫人的職業路線能夠互相配合,白騎士裡也有救死扶傷的自然賢者路線呢。

而且白騎士很符合他想要保護弱小的人設,實際上,這遊戲裡沒有‘聖武士’這個經典角色真是個敗筆,如果有聖武士的話,那麼火子哥絕對能火線轉職!

不過,你們誰看到那位袁兄去哪了?

小手這傢伙一直躲起來拍人家夫妻接吻的場面,雖然確實很養眼,但我還想知道蘭花姐該怎麼對付這位追過來的旅行家呢。”

“她要是能被你發現了,她這段時間的遊戲就白打了,蘭花雖然是個強力盾衛,但人家副職業也有遊俠呢,論起隱匿技巧來,她在一眾近戰裡可是數一數二的。”

快樂棒哼了一聲,說:

“估計在水夫人出現時,袁兄就被蘭花花帶走啦,這會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談心呢。喂,我說你們幾個,有時間在那看別人夫妻相會,要不花點時間過來幫我統計一下人員?”

“好啊。”

阿猹丟掉手裡的花生殼,走過去瞥了一眼棒哥手裡的花名冊,這一看之下他驚呼道:

“靠!伱的團隊光這半個月的新人就有150了?這麼快?而且都是退伍老兵嗎?棒哥你在這個圈子裡的號召力這麼強的嗎?難道你退役前是什麼龍組兵王的人設嗎?”

“去去去,小孩子童言無忌。”

棒哥翻著白眼把偷看花名冊的阿猹趕開。

他懶得和這學生討論這個問題,但實際上自家人知自家事,快樂棒知道自己的猩紅錘鐮團成員擴充這麼快,絕對不只是因為他在一些老兵群裡發了邀請的緣故。

不過目前的情況來看,一切還都算順利,自己的命令也能得到貫徹執行,並沒有出現他擔心的“聽調不聽宣”的情況。

“我說,棒哥,我問你個事哦,如果比較敏感的話你可以不回答。”

阿猹很自來熟的拉開椅子坐在了快樂棒身邊,他小聲問道:

“你們之後就駐守在馬奇諾防線上嗎?可是我聽一些小道消息說,墨菲大人會把我們派去黑暗山脈那邊,在一個叫荒蕪山的地方協助血盟騎士團撐住前線陣地。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黑災的大軍就不可能進入汙穢沼澤再來到特蘭西亞了,你們駐守在防線上豈不是浪費了一支厲害的機動力量?

翼騎兵這種超級兵種不可能只用於防禦吧?”

“不是說防線歸我們管,我們就一定要死守在防線上,我的公會只是馬奇諾防線上的一環,就算沒有我們,庫德爾大人也會統帥一批npC精兵駐守在那。

我和我的錘鐮團是可以按照戰事發展自由移動的。”

快樂棒給阿猹解釋道:

“我們就相當於防線上的預備隊,哪裡需要我們就去哪裡,所以在黑災尚未逼近特蘭西亞時,我們也可以和你們一起去荒蕪山前線。

正常的軍隊肯定不能這麼隨便動。

但你別忘了我們是玩家,我們不會死而且可以用回程卷軸甚至是死亡這種特殊方式來實現‘快速部署’,我公會的所有人的存點復活點都在防線上。

所以必要的時候,我們甚至可以當防線的偵查先鋒以及自爆卡車。”

“哦哦,原來如此。”

阿猹點了點頭,他又看了一眼快樂棒手邊總是隨身攜帶的軍事地圖,又問到:

“那棒哥,你說.黑災會突破到特蘭西亞嗎?”

“嗯?”

這個問題讓快樂棒詫異的看了一眼阿猹,他露出笑容,說:

“怎麼?怕了?”

“狗才怕!”

阿猹梗著脖子說:

“我不是怕,我只是.怎麼說呢?我們人數少啊,就算在開戰前把我們拉到3000人的規模,和黑災數百萬的規模相比也根本沒意義。我不怕在特蘭西亞大地上打仗,但我怕如果我們守不住,黑災衝進來,我們現在弄出的一切都要完蛋。

猩紅堡連城牆都沒有!

如果這裡失陷了,外面廣場上還在慶祝的那些npC都得死,但他們只有一條命!

死了就全沒了。

我每次想到這個結果都會很心慌,我活了這麼大,除了對父母家人和朋友之外,還沒有對哪些人這麼上心呢。我不怕在遊戲裡一次又一次的復活,我只是怕我們復活再多次也改變不了大勢.”

“我懂。”

棒哥笑了笑,他擺著手說:

“但打仗不是你想的那樣雙方擺開陣勢一對一的互砍,大部分時候戰爭都沒你想的那麼浪漫,真正到決戰時其實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決戰只是一種最後確認結果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