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睡不著 作品

第二百九十七章殘月如鉤,對酒當歌

    長空棧道上的小青年挪著小碎步慢慢的往前蹭,嘴裡念念叨叨的跟後面的向缺閒扯一通,兩人愣是從六脈神劍一直嘮到唐玄宗和楊玉環睡覺的時候會不會一不小心把兒媳婦叫出來。

    向缺和小青年為啥彼此這麼青睞呢,互相敞開心扉的聊著天,那是因為兩人都他麼比較緊張,向缺是腿肚子沒打哆嗦,但心裡已經在頻繁的敲著鼓了,他在安慰小青年的同時,自己也得到了慰藉。

    一下子沒了一個多月的記憶,這件事成為了向缺心裡扎地挺深的一個刺,心一跳就滋滋的疼,老帶感了。

    小青年自從從長空棧道上下來後就落下個毛病,一緊張一害怕就想找人聊天扯犢子,嘴跟上了發條似的根本就控制不住。

    後來,小青年偶然之間看了本山大叔和範偉還有高秀敏演的那個小品之後算是明白自己到底咋回事了。

    高秀敏緊張兮兮的和範偉說:“大哥啊,你可不能跟我家老頭提病這個字啊”

    “談了咋的啊?”

    “談了,他嘎一下就抽了”

    沒錯,和向缺在長空棧道上的一席長談,讓小青年落下了條件反射的毛病,緊張哆嗦時腦袋裡一準會想起一道身影來。

    從長空棧道上下來後,向缺的心情舒暢了不少,偶爾挑戰一下自己內心的恐懼是非常有利於抒發自己內心情感的。

    下了華山,步行二十幾公里向缺來到了離華山最近的地方,陝西渭南華陰市落腳。

    天黑的時候,他用身上僅有的一百多塊錢是找了家燒烤店點了些串和幾瓶啤酒獨自一人自飲自酌。

    就一百多塊錢向缺為啥不找個地方睡覺而是得先擼串喝啤酒呢,那是因為在向缺的意識中,睡覺隨便找個地方就能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睡個天昏地暗,但時隔一個多月沒喝酒,那對他來講這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所以一百多塊錢,必須得把酒喝高興了,至於睡覺的問題,那他媽喝多了在哪睡不一樣啊。

    六瓶啤酒下肚,向缺的感覺已經有點迷濛了,叼著煙抬頭望天,眼神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