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睡不著 作品

第三百四十四章總要做點什麼的

    西安城外,一百公里。

    向缺獨自一人揹著個蛇皮口袋鑽進了路邊的樹林中,前行幾里地後他放下口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他的身前有座新墳,一看就是剛立沒多久的,墳上的土還很新上面插著一根樹杆,樹杆上寫著“向缺,於子五年立”幾個草字。

    伸手拔掉樹杆,擦了擦上面的露水和灰塵,向缺在自己的落款之上又刻了幾個字“兄弟,曹清道之墓”刻好字後又把樹杆插在了墳上。

    向缺拉過蛇皮口袋打開從裡面倒出一堆酒和幾樣簡單的下酒菜。

    “啪”點上嘴裡叼著的兩根菸,自己抽了一根,另外一根插在了墳前。

    拿過兩瓶啤酒大拇指頂在瓶蓋上“砰”的一聲起開酒瓶,他“咕嘟,咕嘟”的往墳前倒了一瓶,然後自己仰頭直接一口悶了手裡的酒說道:“老曹,來咱倆喝點,喝完這頓酒我出去辦點事,短時間內就沒空來陪你了,等我啥時候閒下來我就過來陪陪你,我朋友不多就那麼幾個,比較容易孤單也就能和你們說說話了”

    “砰”

    “砰······”

    連起六瓶酒,三瓶倒在了墳頭上三瓶被他一口悶。

    酒是個好東西,口渴了可以解渴,精神渴了可以麻痺自己,暫時的逃離清醒之時的痛苦,可以躲避一切自己不想面對的一切。

    你可以說這是自欺欺人,但不能否認的是酒醉對人來說確實是一種短暫的解脫。

    向缺靠在身後的一棵樹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曹清道的墳墓有些失神,只是茫然的抽著煙喝著酒,機械性的重複著這兩個動作。

    午時而來,喝到傍晚向缺已是醉眼朦朧,嘴裡不斷的重複著他和曹清道相遇之後發生的每一件事,直到他身死那一刻。

    “人不算己不算親啊······我應該看看你命裡的這個劫數的”向缺嘆了口氣。

    半夜,向缺一頭栽倒在曹清道的墳前酣然而睡,兩行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滴落在墳頭上,睡夢之中淚水仍未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