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抄

“奶奶也不可以出事。馥兒和奶奶都緊要。不同的緊要,政治的,親情的,奶奶是親人。蘇文瑾別逼我,說了別催,把我劈兩半?”

“馥兒。”文瑾幽幽重複,“馥兒。我是蘇文瑾。她是馥兒。親疏有別。”

“端木馥,西宮,錦華宮的女人!行了吧?我一時口快罷了,今天幾個人都叫她馥兒,國丈、太后,都那麼叫她。我不過順口而已。你一定要揪字眼?”

“國丈。”文瑾澀然,“到底你們是一家人,你的馥兒,你的國丈,你是端木府的好女婿。權力從你岳父口袋滑到你口袋,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你忙完了兩廣祈福大典,你可又要去給你端木展國舅奔喪了。我奶奶排在哪裡,半個月後?”

“好,怕你了。”

“怎麼,你不去奔喪嗎?不去給忠烈大將軍哭靈嗎?明君。”

“不是國丈,是端木凜國師,你爹是國丈,行了?蘇文瑾,不,瑾兒,你未免咄咄逼人了。”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可能順口說錯,你每個字出口前都深思熟慮的。你心裡就覺得她是你的人,和你親近!”文瑾言辭犀利,“愧疚了?賜死了她哥,架空了他父親,覺得她可憐了?我奶奶只是病危,可她死了親哥哥。我只是流產、摔斷了手腕,她可為你扎心窩子自刎了呢!”

傅景桁將手指漸漸收攏,“我是你男人。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一早上白弄了?”

“你是我們的男人。”

傅輕易被她氣半死,“行。不爭論了,傷感情。我錯了,我嘴欠。我幹什麼不連名帶姓的稱呼別人。”

文瑾默聲。

傅景桁瘋了,“我今天還不是都為了給你撐腰?”

“你都是為了我,還是攬權同時,順便為了我?”文瑾問他,“半年前就知道她操縱吳馨弄死我小狗了,那時什麼不撕她?因為一隻狗幹不倒他爹。直到你揪到她偷人,你才動手呢!揪不到她醜事,你會在今天為我撐腰嗎?我等到猴年馬月下輩子吧。”

傅景桁低下眸子,被小東西逼得眼眶子發酸,“嗯。你這麼認為就是了。我忙活這一通我何必呢。怎麼做怎麼錯。蘇文瑾,我完全可以只攬權,不幫你出氣的,是吧。我堂堂一國之君,我何必去花時間弄死一隻波斯貓,那麼閒?還不是想你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