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8章 天難滅，地難葬

 林凡一直靜靜聽。

 但此時在皺眉。

 這世間真有不能被殺死的生靈嗎？

 他不信。

 曾經的天族也就號稱不死不滅，但最終又有何？

 進入場中，小武起身相迎，很是恭敬與激動。

 師徒與翁婿，闊別太久太久了。

 戰時，沒有太多時間閒聊，場中畢竟太多不認識林凡之人，皆是後來小武與林龍招攬的諸多強者。

 簡短介紹後，皆知道了林凡便是傳說中的哪位。

 大家都對林凡極為好奇。

 “父親，那些人，比起最之前的天族還要難纏，哪怕是我親自出手，想要碾殺都有點力不從心。”小武開口，眼中盡是複雜之色。

 此時的他，好似知道，曾經那段歲月中，自己的師尊擔負了些什麼，同樣是面對近乎不死不滅的敵人，感同身受了。

 林凡眉頭皺的更緊：“你覺得呢？”

 他看向林龍。

 林龍略顯沉默，半晌後才道：“他們皆沒有真靈。”

 林凡眉頭挑了挑。

 每一個生靈皆有神魂。

 而構成神魂最重要與關鍵的，便是真靈。

 沒有真靈，那就是行屍走肉，那就是能行走與活動擁有自己思想的傀儡。

 “尊上，敢問可有辦法滅之？”有大將詢問。

 但事實上，未嘗沒有考驗林凡的意思。

 世間盛傳林凡之名，但他太久太就沒有人前顯聖，這些人皆想知道，究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還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不曾到過戰場，暫時不敢確定。”林凡如此開口。

 這也是事實。

 他從不是信口開河之人。

 若非有十足的把握，根本不會開口承諾某件事。

 但這句話，卻是讓不瞭解林凡的人，一個個眼中都露出輕蔑。

 這讓小武眼中有寒光閃爍。

 林凡，那就是他心中的神，不容許有任何人懷疑等。

 但林凡制止了他即將的發作：“但很簡單。”

 說完，他直接就消失。

 哪怕此地大能眾多，身懷絕世手段等更是數不勝數。

 但依舊沒有任何一人能捕捉到林凡的些許痕跡。

 沒多久，酒都未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