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追溯（5）

    他或者她站在了沙加的旁邊，沉默的看著沙加靜坐的身姿輕聲細語:“那場碰撞一定被他察覺到了，那個惡魔還有……的碰撞。時間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發生了混亂，而這碰撞的漣漪正在不斷地擴大，終有一天，會影響到神話時代吧？”

    說著，他或者她竟然咧嘴笑了笑:“但，那又如何？有我在啊！”

    他或者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就像輕觸童虎那般，就像輕觸米羅還有卡妙那般，金色的光暈悄無聲息的瀰漫在了沙加的身上，沙加默然睜開了自己金色的雙眼，他的雙眼琉璃一般晶瑩。

    “雅典娜？”沙加清脆的聲音在昏暗的空間裡面迴盪著，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一直以來都不曾感知到雅典娜的小宇宙波動，此時此刻卻清晰的出現在了他的感知中。他不曾知道，不曾發現，不曾察覺，在他的旁邊站立的那個被粗布衣袍覆蓋的他或者她的手指顫抖了一下，衣袍下比沙加更加璀璨的金色雙瞳更加的神秘莫測了。

    他或者她的雙眼穿越了空間，穿越了時間，穿越了一切，沿著沙加散發出來的小宇宙無限的延伸出去。

    很快，他或者她看到了那片遠離現世的淨土，自然也看到了那染血的巨大瓷瓶，還有那隻露出來了頭部的女孩。

    那是雅典娜，司戰女神雅典娜。

    只是，哪怕是沙加也不曾像他或者她那般清晰地看到雅典娜的情況，沙加只是短暫的觸及到了雅典娜的小宇宙，短暫的聽到了那句話——他一直追尋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