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渡寒塘 作品

第 446 章 神棄之域(35)(一更+二更)

臉盲的精靈少年似乎並不知道自己臉盲。

“我不臉盲啊,”他理直氣壯,“我還能不認識我效忠的對象嗎!”

“醒醒。”許子塵沒忍住給他說道,“那個是你效忠的貴族小姐死了的妹妹。”

精靈少年鑑定:“我不信,這裡只有她一個人穿裙子,她不是貴族小姐誰是貴族小姐。”

大家:?

“你再看看呢?”白蛾抽抽嘴角。

精靈少年的視線在人群中環顧一圈,一點都沒有在赫克託身上停留:“你們都是普通冒險者。”

“那你看看他,”兆影來推了推赫克託,仔細觀察了一下精靈少年的視線,“你真不認識啊?”

精靈少年茫然看了看赫克託:“這不是一位男性冒險者嗎?”

赫克託:……

赫克託無語:“……你這不是認得出來我是個男的嗎!”

他只不過是換下來了那身裙子而已,外貌和頭髮完全沒有任何變化啊!

怎麼會有人完全靠衣服一見鍾情,你一見鍾情的到底是衣服還是人啊!

“懂了,他靠衣服認人,他衣性戀,”管紅雁瞭然,把精靈少年朝著另一個方向轉了一下,“不信我給你們做個實驗。”

她朝著白燼述擠了擠眼睛:“德爾彌斯,拜託拜託。”

白燼述:……

有事拜託拜託,無事臭戀愛腦。

他沉默一瞬,還是按照管紅雁想的打了個響指:“……好了。”

精靈少年面前的宿皓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變成了一件金粉色的公主裙。

宿皓猝不及防:!

“你看他像不像你效忠貴族小姐。”管紅雁循循善誘。

精靈少年激動:“小姐!”

“那你看他像不像。”管紅雁不懷好意地指了指許子塵。

一聲響指。

許子塵身上的衣服變成了黛綠色裙子。

許子塵用“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的質問眼神看向管紅雁:?

精靈少年振奮:“小姐!”

“那你再看他。”她指了指雲廣。

雲廣身上的衣服變成了紅白色裙子。

雲廣無奈地低頭笑了笑。

精靈少年皺眉搖頭:“這不是貴族小姐。”

管紅雁:“嗯?”

她好奇地問:“為什麼他不是啊?”

雲廣身上的裙子和別人有什麼區別嗎?

這不是一樣的嗎?難道他不是靠裙子分辨的?

精靈少年嚴肅:“我不喜歡紅色。”

管紅雁:……

管紅雁轉頭:“你們看我就說他是衣性戀吧。”

三個被用作測試對象的男性隊員紛紛不做評價。

宿皓不甘心地問道:“為什麼你不讓腸粉去試?”

管紅雁即答:“腸粉穿裙子太辣眼睛了,還是你們三個養眼

一點。”

“難道不是這樣才能證明他確實是衣性戀嗎?”宿皓不甘心,“我們三個都不能說明,要魯長風穿才能說明問題啊!”

管紅雁沉思。

管紅雁:“有道理……”

“腸粉……”她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德爾彌斯頭也不回的走了,“哎——哎?德爾彌斯!別走啊!”

她抬起手喊了幾l聲:“不測試一下腸粉嗎?”

德爾彌斯用一個帶著兜帽的後腦勺回應她。

唯一能一鍵換裝的大佬走了,管紅雁遺憾地放下手:“哎,沒得玩了……”

“你還知道你在玩啊。”許子塵不客氣吐槽。

“這不是測試嘛,”管紅雁嘀咕,“現在看來這小子就是個衣性戀啊,那他去服裝店豈不是相親大會……”

“停停停,停一下,”宿皓打斷她,“所以現在這裡已經有三個貴族小姐了,他就算再遲鈍也該發現不對勁了吧?而且我們總得解釋一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吧?”

精靈少年從箭袋裡抽出三支箭:“我願意向三位小姐獻上我的……”

宿皓:?

“你先別獻了,”許子塵一把抽走他手裡的三支箭,“我們馬上就不是你的貴族小姐了。”

“我覺得你們還得做一段時間,”管紅雁幽幽,“德爾彌斯走了啊……”

一鍵換裝的大佬走了,誰給他們換回來啊?

許子塵:?

許子塵:“我難道不會把裙子脫了嗎?”

管紅雁:?

管紅雁:“壞了,你不是赫克託這樣好騙的傻子。”

赫克託:“啊?”

身後探索隊員們的聲音越來越遠,白燼述走到伊諾克身邊,看見他依舊眉頭緊鎖,正在思索什麼東西。

“有想起來什麼嗎?”

伊諾克看見一隻只剩白骨的手在他旁邊的欄杆上敲了敲,順著手骨抬頭,德爾彌斯和他伴侶正站在他旁邊。

“沒有,”他乾脆利落搖搖頭,“你們說我見過這個魔紋一定是見過大魔導師,但是我真的沒有見過他……”

“那你想得起來是什麼時候見過魔紋嗎?”白燼述挑眉。

“也想不起來,”伊諾克聲音很迷茫,“我可能是看錯了?”

他語氣猶疑:“可能是那個紋路和某種我之前見過的其他魔紋很像,我是看錯了……”

伊諾克聲音越說越低,顯然自己也不相信這個猜測,他絕對在什麼時候見過這東西,但是古怪的就是沒有任何記憶在他腦海中留存。

“那換個問題,”白燼述換了個姿勢,半靠在欄杆上,“你知道什麼是玩家嗎?”

伊諾克:“啊?”

他愣了幾l秒鐘:“這是什麼?”

“玩家,”白燼述重複了一遍,“像是昨天的【怨氣比鬼重】和【純情狂野母蟑螂】。”

“這兩個冒險者……”伊諾克遲疑,“有什麼問題嗎?

()”

你不覺得他們的名字很奇怪嗎??[(()”白燼述追問。

“很奇怪?不奇怪啊……”伊諾克撓撓頭,“不是很正常嗎?”

白燼述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帶著兜帽的亡靈法師過來莫名其妙問了幾l句話就走了,只留下伊諾克坐在原地,不知道他知道了什麼,但是確乎覺得自己的腦子裡肯定少了些什麼。

彈幕上倒是有人看出來了白燼述在幹嘛:

【這是來確認伊諾克是不是老張?】

【應該是,我感覺伊諾克是真的不知道玩家的事情。】

【我也覺得,但我覺得他應該就是老張,不然他怎麼知道那個魔紋的。】

【你們怎麼就肯定他是老張本人了,萬一是人家以自己為藍本捏的呢。】

……

天邊最後的晚霞也沉了下去,幽靈船上泛起幽幽的藍綠色光芒,漂浮在空中宛如一艘真正的鬼船。

探索隊員們坐在甲板邊緣,中間的桌子放了一個小煤油燈,白燼述坐在油燈旁邊:“你們最後怎麼辦了?”

那個精靈怎麼處理了?

“我們犧牲了三位隊友的色相,”管紅雁嚴肅道,“現在他已經是三位小姐的共享騎士了。”

“去去去,”許子塵揮揮手,“我們跟他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說我們這一隊冒險者其實是接受了委託,為了調查某件事才挖開獵人協會補給點的。”

“然後那個精靈說自己本來和其他人也就是臨時搭夥的關係,”宿皓在旁邊光著膀子補充,“他走不走那些人完全管不著。”

“他好像xp有點問題,”許子塵吐槽,“不論是誰反正只要穿裙子都是貴族小姐,男貴族小姐也是貴族小姐。”

白蛾拍案而起:“男媽媽也是媽媽!”

“總之就是,”雲廣輕咳一聲解釋,“這個精靈的認知和大部分人的認知不太一樣,他辨認身份完全靠衣著,並且對於穿著華麗裙裝的女性或者男性有著超乎尋常的迷戀。”

“俗稱衣性戀。”管紅雁嘀咕。

“現在他的狀態是聽不下去我們的解釋,但也沒有表現出想要離開的跡象,”雲廣點點頭繼續說,“我覺得他不重要,我們現在的重點是搞清楚那些紋章和伊諾克的身份問題,這個精靈很有可能就是劇情必然性中主角團裡必須要出現的一個角色,不管做什麼,這個人一定會出現。”

就像不管他們做什麼,最後的目的地都會莫名其妙變成原劇情裡玩家下一步的目的地一樣。

這話就說的正經多了。

管紅雁收起臉上的幸災樂禍,補充道:“對,所以我們不用太在意他,如果需要他跟著,隨便找個人穿裙子讓他效忠就行了,我看他似乎也不在意我們幹什麼。”

他只在乎“貴族小姐”。

“德爾彌斯,你能看出來伊諾克是不是老張嗎?”魯長風有點好奇,“我覺得他看起來不像是玩家。”

“不確定,”白燼

()述搖搖頭,“但是伊諾克對於玩家一無所知,對玩家的態度也和其他原住民一樣。()”

如果不是曾經的斯倫克梅德之息玩家認出來了老張,他們不會懷疑到伊諾克身上。

我總結一下現在伊諾克的情況,?()?[()”白蛾手裡拿著一隻筆,面前擺了一張紙,“第一,曾經斯倫克梅德之息的玩家說,伊諾克是製作人老張的號,因為gm開了權限id顯示顏色和一樣,所以當年很多遇見過老張的人都把他錯認為。”

“幾l年前,老張出了車禍,變成了植物人,所以這個遊戲裡的伊諾克,不太可能是老張本人上號,”白蛾一邊列一邊說,“遊戲裡的伊諾克也不像是玩家,像是一個真正的原住民。”

“啊對了還有,”她補充,“全息技術普及之後很多植物人都在全息世界裡重獲新生,但是根據他們所說,老張出意外的時間段,這個技術還不成熟,而在技術成熟之後,這些植物人都有了一個專門的全息社區生活,這個社區和真實世界一樣,不是想在哪裡就在哪裡的。所以老張不可能變成植物人後在遊戲裡。”

“嗯,”雲廣沉吟片刻,“我對這個製作人的狀態有疑問,他現在還是植物人的狀態嗎?紅雁,你問一下母空間的所有者。”

“問了,”管紅雁回答,“我聯繫他們,他們說進母世界問了,但是有關於這個製作人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現在他們也在打聽變成植物人的老張到底死沒死。”

一個早就過氣的遊戲製作人,微博也好幾l年沒更新,當年一個工作室的人也不知道都四散天涯到哪了,母空間內的基金會隊員也在為這個消息發愁。

“好,那假設一下,”雲廣敲了敲桌面,“現在各兩種可能,老張死了老張沒死,伊諾克是老張和伊諾克不是老張,這四種可能可以組合出來四種結果,但是不管哪種結果,伊諾克都有可能參與過當年大魔導師做的事情,親眼見到過那些魔紋。”

“伊諾克一定和老張有聯繫,現在遊戲忽然變成真實世界的原因不明,”兆影來打了個哈欠,“我覺得這個規則倒不一定和我們之前猜測的走遍大陸有關係,這消息是大魔導師放出來的,誰知道是真是假,線索有可能在伊諾克身上。”

畢竟他是目前看起來唯一一個和外界產生了聯繫的原住民,他有可能是製作人老張的“賬號”。

“伊諾克不像是能接觸的到大魔導師的人,他就是一個普通的鍊金店鋪老闆,也沒有反抗德爾彌斯的能力,”管紅雁託著下巴,“會不會他和老張是兩個人,當初接觸到大魔導師的人是老張?”

“不,”白燼述點了點桌面,“伊諾克就是老張。”

他說的太過確定,大家都奇怪地看了過來。

“為什麼啊?”魯長風不懂就問。

“劇情,”白燼述頓了一下解釋道,“你們第一次說劇情出現必然性,就是他從貝塞城裡追了出來跟蹤我們,這個劇情和原劇情重疊了。”

從此以後,原劇情裡的玩家去哪,他們就會被引導著走向哪裡,原

()劇情裡的玩家遇見什麼人,他們也就遇見什麼人。

而在此之前,他們這群探索隊員明顯沒有被劇情操控到,降落的地方也是和新手村八竿子打不著的羅斯堡。

管紅雁他們幾l個以為是赫克託原來越像玩家,所以被這個世界判定為玩家,開始走劇情了。

但要是不是呢?

“伊赫克託是假扮的玩家,”雲廣若有所思,“但是如果伊諾克是老張,那我們的隊伍裡就有一個真玩家。”

他們發現劇情的必然性也是在接觸到伊諾克之後開始的。

玩家接任務觸發劇情天經地義,如果觸發劇情的不是倒黴小夥赫克託,其實是“老張”呢?

“還有多久到下一個目的地?”白燼述沒有注意所有人統統變得若有所思的神情,朝著幽靈船下看了看。

“四個小時左右。”白蛾主動回答。

*

凌晨時分,幽靈船在標註的下一個目標點前落地。

大家光是趕著時間來下一個卸貨點證明“魔力砂鋪的地面下有魔紋”這個猜測,但相比上一站起碼還有活人居住的獵人協會補給點,這裡似乎更加荒涼。

“這是什麼地方啊?”管紅雁拿手電筒掃了一圈,光柱定格在面前的一個破敗木屋上。

“似乎是光明神的教堂?”許子塵看著這個破敗的小建築語氣懷疑,“這地方真的有人建教堂嗎?”

平時都沒有多少活人會經過這裡吧?

“你怎麼知道是教堂?”管紅雁低聲。

“那個標誌,”許子塵指了指建築頂上的花紋,“好像是光明神的紋章,貝塞城的光明神教堂門口也有。”

周圍全部都是山林,這個小木屋一點光亮都沒有,就這麼安靜地佇立在深山中,要不是許子塵眼尖看見了一點和貝塞城中光明神教會建築相似的花紋,這地方與其說是教堂,不如說是鬼屋。

宿皓輕輕推了推門口虛掩著的門,木門“吱呀”一聲往裡打開,露出漆黑的房間。

白蛾手上提著小煤油燈往裡照了照:“好像真的是教堂。”

藉著煤油燈昏暗的燈光,所有人都看清楚木屋中間像是教堂一樣的陳設,左右兩邊各擺了兩排椅子,中間是一個模糊的看不清是什麼形象的雕像。

“荒郊野嶺的教堂?”魯長風抖了抖,“這地方沒人吧?”

一個沒人的地方,為什麼會變成佩蘭礦場的卸貨點之一?

“進去看看。”雲廣接過白蛾手裡的煤油燈,往裡走了幾l步,“為什麼深山裡面會有教堂?”

“聽說是一些苦修士建造的,”伊諾克雖然還在疑惑自己記憶的事情,但還是下意識回答,“光明神教會中有一部分教徒相信生活上越清苦就越能接近神明,這些苦修士們遠離城市,在深山裡面修行,希望通過這種方法能夠距離神明更近一點。”

路過的聖職者也會進入這些教堂祈禱,如果有一隊冒險者小隊常年不去繁華城市,那隊伍中的聖職者甚至

會主動找這些苦修士們的建造的教堂。()

所以深山中如果有簡易教堂,那肯定是他們所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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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人嗎?”兆影來奇怪地在這個小教堂裡轉了一圈,提高聲音喊了喊,“您好?您好!有人嗎!”

“沒有。”白蛾搖頭。

她看了看周圍,“會不會這裡是那個苦修士的教堂,他本人住在其他地方啊?”

這就沒人知道了。

“教堂”很小,也沒有什麼照明設施,白燼述把火元素捏合成一個個小的點光源,若有若無地漂浮在周圍,權當照明。

“更像鬼片了。”他聽見管紅雁悄悄吐槽。

本來房間就小,現在周圍空氣中還飄著這麼多紅色的火焰,詭異程度能上升好幾l個等級。

雲廣在前面蹲下,用手指捻了一下地上的砂土。

“魔力砂,”他抬頭,“這裡地下鋪的也是這種東西。”

所以如果推測沒有錯,這底下也應該有一個那個魔紋的一部分。

旁邊的兆影來和管紅雁兩個人已經行動力十足地拆了教堂裡的凳子,開始朝下挖起來。

教堂裡的魔力砂要比獵人協會休息裡的更加鬆散一些,挖起來也更快一點。

白燼述猜測是因為這裡平時沒多少人來,所以地面也沒有多少人踩的緣故。

探索隊員們挖了一.夜,挖到深坑大概等人高的時候,果然地下又出現了魔紋。

“德爾彌斯!”許子塵抬起頭,“你看!”

在他站著的地方,一個正在散發著淡淡幽光的紋路已經冒出來一點邊角。

“伊諾克,”雲廣也讓開了一點距離,“你看這個眼熟嗎?”

伊諾克這次沉默的時間更久了。

等到大家把圖案清理出來,他才遲疑地開口:“眼熟。”

“我也見過這個圖案,”他觀察了幾l分鐘,忽然補充,“而且這個圖案好像不完整。”

“德爾彌斯不是說這只是一個大型魔紋其中的一小部分嗎?”管紅雁奇怪。

“不是,”伊諾克往前幾l步,提起旁邊的一個木棍,“是這個小圖案……不完整。”

原先許子塵站立的地方被他又往下挖了一點。

隨著他的動作,一小段被大家忽略了的紋路出現在了地上。

“這就完整了,”伊諾克皺著眉,看起來對自己的記憶缺失更加迷茫了,“但是我是什麼時候見過這個紋路的……”

他完全沒有印象。

有關於圖案的細節就像是忽然出現在他腦海中的,突兀又熟悉,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魔紋,甚至它只是一個大型魔紋中的一小部分,但他卻知道這一小部分哪裡缺了一塊,哪裡不算完整。

“先把這個拓印下來吧,”管紅雁掏出來準備好的紙筆,把這個小圖案復刻到了紙片上,然後和之前在獵人協會補給點哪裡發現的圖案拼了起來,“這兩塊應該是在一起的吧?”

“有點連

()不起來。”許子塵湊過來看了一眼,比劃了一下,“按照德爾彌斯的說法,魔紋的所有線路都是首尾相連,但是這兩條合不上,中間感覺少了一小截鏈接的短線。”

不過目前只有兩張紙片,現在拼還是有點為時尚早。

“先休息一會吧,”白蛾狂打哈欠,“挖這個坑挖了一晚上,你們看天都亮了。”

小屋外,天邊已經出現一點點魚際白,已經到清晨了。

“回幽靈船上休息?”管紅雁也被她帶的打了個哈欠,“這裡的桌椅板凳什麼的都被我們拆光了,還在這裡休息怪不道德的。”

剩下的人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有幽靈船休息,這個小破教堂確實不算舒適。

大家大概填了一下這個大坑,決定等休息後再來幫苦修士恢復原樣。

就在走在最前面的白燼述正打算走出教堂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這個教堂邊還有一個小房間,

昨天晚上太黑了,沒有人注意到教堂門口就是一個小房間。

這裡面睡的不會就是建造這個教會的聖職者吧?

那他們昨天晚上那麼大的動靜,怎麼這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頓住腳步,忽然覺得有點不對,當機立斷破壞掉門鎖,推開這間房間的門。

隨著一身大門被暴力破壞的聲音,光線照進這間小房間,陳設簡單條件清苦的房間裡,四面都是灰牆,桌上還擺放著一些手稿,椅背上搭了一件聖職者的長袍。

而房間的主人並沒有對闖入者做出任何表示。

他倒在地上,皮膚乾枯的像是一節一節冬天的枯木。

這是一個死了不知道多久的聖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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