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神天司 作品
第748章 這狗糧吃的猝不及防，老當益壯的盲人
艾麗卡神色一滯，牽強的擠出一抹笑容，“如果占卜結果的價值超過百萬，你可以不用告訴我。”
聽到這話，馬特的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你父親的事只是個幌子，你要我幫你做的事非常危險是嗎？”
艾麗卡聳了聳肩，“我也不確定。”
馬特自嘲的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是帶著歉意回來的，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就是想操縱我。”
“我沒有，但我瞭解你。”艾麗卡認真的說道，“我比你想的更瞭解你，我知道你會怎麼做。”
“這可不一定。”馬特冷哼道，隨後給了亞倫一個歉意的笑容，“謝謝招待，晚餐很美味。
我先走了，另外，我必須強調一下，她的事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亞倫對著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慢走，不送。”
“好自為之吧！艾麗卡。”馬特拍了拍艾麗卡的肩膀，拿起導盲杖轉身離開。
“嘖嘖嘖！”亞倫吃了口大瓜，“馬特大律師還是很關心你的，但你好像又一次傷了他的心。”
“或許吧！我也不想的。
可以占卜了嗎？如果結果真的嚴重，也許我就放棄了。”
“可以，但不保證準確率。”亞倫說著將水晶球取了出來，集中注意力盡力的撥開未來的層層迷霧。
許久過後，他將水晶球收了起來，看向艾麗卡的目光多了絲憐憫。
“你可以走了。”
“啊？”艾麗卡不明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就算我付不起占卜的錢，你也不至於直接下逐客令吧！”
“我想你是誤會了什麼，我之所以請你離開，是因為...我不收死人的錢。”
聽到這話，艾麗卡眉頭緊皺，“你看到了我的死亡？”
“你的命運比我想的更加模糊，我只看了個大概，但應該沒錯。”
“占卜不一定準確是吧？”艾麗卡故作輕鬆的問道。
“是的，占卜的準確率不是百分之百。”亞倫點頭安慰，同時在心裡補充了一句，但我的占卜準確率很高，不然也不會說不收死人的錢了。
“能告訴我我是怎麼死的嗎？”
亞倫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和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有關係嗎？”
“或許吧！”亞倫模稜兩可的說道，“命運是不可捉摸的，當你知道它的時候，也就是它開始改變的時候。
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我就不提什麼錯誤的建議了。”
艾麗卡若有所思，愣愣的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馬特折返了回來，墨鏡下的眼睛帶著明顯的焦急之色。
“我就知道。”亞倫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笑容，“一個男人心裡只要還有一個女人的位置，即便是再不願意也會用各種荒唐的理由說服自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和艾麗卡·納奇絲的對話你都聽見了。”
“她是怎麼死的？”馬特直接問道。
“我都說了，我只看到了一個大概。”
“大概也行，告訴我。”
“你能付出什麼？”亞倫直白的問道。
“我...”馬特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呵呵！”亞倫玩味的看著他，“這就是我要賺錢的原因了，有人問類似的問題的時候，我能理直氣壯的報出我的銀行存款。
但是你...滿腔熱血，但一無所有。
某種意義上說，這是獨屬於英雄的悲哀，所以我才不想當什麼英雄。
不過即便知道這一點，英雄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馬特無言以對，沉默半響後他開口道：“能不能欠賬？”
噗！
亞倫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有趣，我是真沒想到你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也沒辦法，確實是沒錢。”馬特尷尬的說道，“我可以打欠條。”
“算了吧！我確實對錢感興趣，但是不多。
幫我做一件事，我可以告訴你占卜到的畫面。”
馬特稍稍鬆了一口氣，有得談就好，最怕沒得商量。
“什麼事？只要我能做到。”
“幫我留意一些神奇物品。”亞倫豎起了一根手指，“什麼種類的都可以。”
“呃...能具體點嗎？”
“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或者有特殊力量的物品。”
“這...”馬特愣了愣神，“具體是具體了，但這讓我怎麼找？”
“那就是你的事了，你的聽力不錯，所以我才提出了這個條件。”
“好，我答應你，現在告訴我占卜到的畫面。”
“兩個畫面，其中一個是她被一群人圍攻，另外一個是她倒在地上，腹部被利器劃開，滿是鮮血。”
馬特的神色變得古怪了起來，“憑這兩個畫面你就判斷艾麗卡會死？”
“不然呢？”亞倫理所當然的說道，“被人圍攻，重傷身死，沒死的話那麼多人還能再補幾刀。”
就不能是艾麗卡殺光了所有人，然後自己體力不支，重傷昏迷嗎？
馬特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但亞倫說的也有一定道理。
本來是不想管的，但艾麗卡接下來要做的事的危險程度似乎超乎想象，畢竟是前女友...孽緣啊！
“有你要的消息我會及時通知的。”
“不送。”
馬特離開之後，亞倫伸了個懶腰坐在了沙發上。
他對‘地獄廚房的惡魔’的感情經歷沒有半點興趣，倒是有些好奇他在知道占卜結果之後會做出什麼選擇，能不能保下前女友的命。
這時店門再次被人推開，亞倫看著欲言又止的艾麗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馬特剛走，不出意外的話你今晚就能在家裡等到他。”
聞言，艾麗卡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馬特還是對她放心不下啊！
得到這個答案，艾麗卡也沒有停留，離開的時候心情也輕鬆了許多。
“這叫什麼事啊！”亞倫笑著搖了搖頭，“本來只是想吃個瓜的，現在看來吃了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糧啊！”
“主人。”福克斯飛了過來，“我前段時間提到的那個女孩，你...”
“這...還是隨緣吧！”
“主人。”福克斯著急了起來，“那女孩很搶手的，你最好快點行動。
如果沒時間的話，我可以出去替你看著她。”
亞倫：......
這隻鳥操的心是不是太多了？
......
翌日。
亞倫像往常一樣簽到，洗漱，吃早餐。
然後走進製藥室將一鍋新的福靈劑裝瓶，淡金色的藥劑象徵濃濃的運氣，也是為數不多的讓他心情愉悅的東西。
附魔子彈的煉製也有些全新的進展，這段時間的平靜生活讓他的鍊金術有了一定提升，勉強能夠給子彈做到八次附魔。
不過普通的材料難以承載八次附魔的魔力，之前和神盾局交易的振金和艾德曼合金在這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兩塊珍稀金屬被分別煉製成了一顆燧發槍子彈和兩發重型狙擊槍的子彈，正好和彼岸花還有狩魔匹配。
噠、噠、噠......
敲擊地板的聲音突然傳到了亞倫耳中。
扭頭看去，一個戴著帽子和墨鏡，手裡拿著一根導盲杖的老人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得！又是個盲人，而且還不是個一般的盲人。”亞倫心裡吐槽了一句，但還是禮貌的迎了上去，“老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幫你？”
“朋友推薦我來的，說你這裡是全紐約最美味的餐廳。”
“誰造的謠？”亞倫不爽的說道，“分明是全世界最美味的，而且餐飲只是百事屋的業務之一。”
老人臉皮抽搐了一下，然後將左手伸進口袋掏出了兩張面值一百的鈔票，“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幸可以品嚐一下。”
亞倫翻了個白眼，他才不相信這位盲人老先生是來吃飯的。
手上的老繭，臉上的滄桑，身上的生機和氣質，每一樣都證明他是一位超一流的格鬥大師。
也就是歲數大了點，他要是年輕幾十歲就是另一個夜魔俠，即便是現在馬特都不一定打得過他。
“雖然在我這裡吃飯需要預約，不過老先生你運氣不錯，我今天心情好。
兩百塊可以買一份蓋飯和一杯啤酒。”亞倫說著將他引到了用餐區，“請稍等。”
盲人在餐桌前坐下，鼻子微微聳動，眉頭也隨之微皺。
這算是什麼餐廳？半點氣味都聞不到，他可不覺得是自己的嗅覺出了問題。
然而片刻後，亞倫就將一份熱騰騰的蓋飯和一杯冒著氣泡的啤酒放在了餐桌上。
“這...”老人嗅了嗅，露出了滿足和古怪的神情，“看來我的朋友沒有騙我，這裡的食物確實是超一流的。
只是老闆，我有一個小小的問題，在你把食物端上來之前我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
“特殊方法隔絕廚房的氣味，這是為了讓顧客有一個良好的用餐環境。”亞倫一本正經的說道。
魔法就是特殊方法，你鼻子再靈也不可能聞到結界之內的氣味。
“原來如此。”老人心裡還有些疑慮，但也沒有太過在意，拿起勺子慢條斯理的享受食物的美味。
或許是上了年紀，他吃飯的速度比常人慢許多，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才吃完一份蓋飯。
而後他端起桌上的啤酒，三兩口喝了個乾淨。
“非常美味。”老人緩緩站了起來，“不過除了美味之外，食物中蘊含的能量更加出乎預料。
這一份吃完，我今天可能都不會覺得飢餓了。”
“所以你這兩百塊花的值。”
“確實物超所值。”老人笑道，“對了，我聽說你這裡還能占卜是吧！”
這盲人老頭八成和馬特，艾麗卡有關係，不然不會這麼巧。
從年齡和眼睛上來看，他和馬特的關係非同一般，不是老師就是導師。
不過馬特有自知之明，不會隨便打擾自己，那就只能是艾麗卡了。
亞倫壓下思緒，上下打量了一下老人，“我收費很貴的，你...”
“錢不是問題。”老人從另一隻口袋裡取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我來的比較急，只帶了兩百萬。”
“有兩百萬你穿這身衣服？”亞倫脫口而出，“呃...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不解。
我這麼說可能有些不太禮貌，但你這全身上下，算上導盲杖，墨鏡應該都不到五十吧！”
“這樣穿著方便，如果你也全世界到處跑的話。”老人言簡意賅的解釋。
亞倫也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占卜什麼？”
“我們能否摧毀手和會？”
‘我們？手和會？’亞倫腦海中浮現出了兩個組織的明爭暗鬥，沒怎麼猶豫他就將銀行卡推到了老人跟前。
“不好意思，這個我沒法佔卜。”
“為什麼？”
“占卜不是萬能的，我可以通過占卜捕捉到命運的間隙，但具體是哪一塊我無法決定。
你要我占卜的內容太過複雜，我難以用‘是’或者‘否’來回答。”
“我好像明白了。”老人點了點頭，又把銀行卡往前推了一點，“還是請你占卜一下吧！我未來的命運。”
“這個倒是可以，但我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亞倫笑道，隨後走到了水晶球跟前。
透過層層迷霧，他看到了昏暗的燈光，以及一處深不見底的洞穴，而他面前的老人則是揮舞著一把染血的武士刀。
“有意思，真是老當益壯啊！”亞倫饒有意味的看著老人無神的雙眼，“我看到你殺人了，而且動作乾脆利落，行雲流水。
完全看不出是個老人，更看不出來是個瞎眼的老人。”
“不要在意，那是常有的事。”老人平靜的說道，“我在什麼地方殺的人？”
“我只看見你的身邊有一個巨大的洞穴，深不見底的那種。”
聞言，老人皺起了眉，“他們已經找到了，只是還在挖掘。”
“我對你們的事沒有半點興趣，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老先生你就可以走了。”
“你不好奇是誰讓我來的嗎？”
“大致猜得出來，但我不想摻和進去。”
“聽說過手和會嗎？”
“沒有。”
“一個存在了數個世紀，甚至更久的邪惡組織。”
“關我屁事。”
“他們的首領從來沒有變過。”
“哦吼！”亞倫頓了一下，“這我倒有興趣瞭解一下了。”
聽到這話，馬特的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你父親的事只是個幌子，你要我幫你做的事非常危險是嗎？”
艾麗卡聳了聳肩，“我也不確定。”
馬特自嘲的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是帶著歉意回來的，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就是想操縱我。”
“我沒有，但我瞭解你。”艾麗卡認真的說道，“我比你想的更瞭解你，我知道你會怎麼做。”
“這可不一定。”馬特冷哼道，隨後給了亞倫一個歉意的笑容，“謝謝招待，晚餐很美味。
我先走了，另外，我必須強調一下，她的事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亞倫對著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慢走，不送。”
“好自為之吧！艾麗卡。”馬特拍了拍艾麗卡的肩膀，拿起導盲杖轉身離開。
“嘖嘖嘖！”亞倫吃了口大瓜，“馬特大律師還是很關心你的，但你好像又一次傷了他的心。”
“或許吧！我也不想的。
可以占卜了嗎？如果結果真的嚴重，也許我就放棄了。”
“可以，但不保證準確率。”亞倫說著將水晶球取了出來，集中注意力盡力的撥開未來的層層迷霧。
許久過後，他將水晶球收了起來，看向艾麗卡的目光多了絲憐憫。
“你可以走了。”
“啊？”艾麗卡不明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就算我付不起占卜的錢，你也不至於直接下逐客令吧！”
“我想你是誤會了什麼，我之所以請你離開，是因為...我不收死人的錢。”
聽到這話，艾麗卡眉頭緊皺，“你看到了我的死亡？”
“你的命運比我想的更加模糊，我只看了個大概，但應該沒錯。”
“占卜不一定準確是吧？”艾麗卡故作輕鬆的問道。
“是的，占卜的準確率不是百分之百。”亞倫點頭安慰，同時在心裡補充了一句，但我的占卜準確率很高，不然也不會說不收死人的錢了。
“能告訴我我是怎麼死的嗎？”
亞倫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和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有關係嗎？”
“或許吧！”亞倫模稜兩可的說道，“命運是不可捉摸的，當你知道它的時候，也就是它開始改變的時候。
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我就不提什麼錯誤的建議了。”
艾麗卡若有所思，愣愣的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馬特折返了回來，墨鏡下的眼睛帶著明顯的焦急之色。
“我就知道。”亞倫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笑容，“一個男人心裡只要還有一個女人的位置，即便是再不願意也會用各種荒唐的理由說服自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和艾麗卡·納奇絲的對話你都聽見了。”
“她是怎麼死的？”馬特直接問道。
“我都說了，我只看到了一個大概。”
“大概也行，告訴我。”
“你能付出什麼？”亞倫直白的問道。
“我...”馬特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呵呵！”亞倫玩味的看著他，“這就是我要賺錢的原因了，有人問類似的問題的時候，我能理直氣壯的報出我的銀行存款。
但是你...滿腔熱血，但一無所有。
某種意義上說，這是獨屬於英雄的悲哀，所以我才不想當什麼英雄。
不過即便知道這一點，英雄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馬特無言以對，沉默半響後他開口道：“能不能欠賬？”
噗！
亞倫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有趣，我是真沒想到你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也沒辦法，確實是沒錢。”馬特尷尬的說道，“我可以打欠條。”
“算了吧！我確實對錢感興趣，但是不多。
幫我做一件事，我可以告訴你占卜到的畫面。”
馬特稍稍鬆了一口氣，有得談就好，最怕沒得商量。
“什麼事？只要我能做到。”
“幫我留意一些神奇物品。”亞倫豎起了一根手指，“什麼種類的都可以。”
“呃...能具體點嗎？”
“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或者有特殊力量的物品。”
“這...”馬特愣了愣神，“具體是具體了，但這讓我怎麼找？”
“那就是你的事了，你的聽力不錯，所以我才提出了這個條件。”
“好，我答應你，現在告訴我占卜到的畫面。”
“兩個畫面，其中一個是她被一群人圍攻，另外一個是她倒在地上，腹部被利器劃開，滿是鮮血。”
馬特的神色變得古怪了起來，“憑這兩個畫面你就判斷艾麗卡會死？”
“不然呢？”亞倫理所當然的說道，“被人圍攻，重傷身死，沒死的話那麼多人還能再補幾刀。”
就不能是艾麗卡殺光了所有人，然後自己體力不支，重傷昏迷嗎？
馬特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但亞倫說的也有一定道理。
本來是不想管的，但艾麗卡接下來要做的事的危險程度似乎超乎想象，畢竟是前女友...孽緣啊！
“有你要的消息我會及時通知的。”
“不送。”
馬特離開之後，亞倫伸了個懶腰坐在了沙發上。
他對‘地獄廚房的惡魔’的感情經歷沒有半點興趣，倒是有些好奇他在知道占卜結果之後會做出什麼選擇，能不能保下前女友的命。
這時店門再次被人推開，亞倫看著欲言又止的艾麗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馬特剛走，不出意外的話你今晚就能在家裡等到他。”
聞言，艾麗卡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馬特還是對她放心不下啊！
得到這個答案，艾麗卡也沒有停留，離開的時候心情也輕鬆了許多。
“這叫什麼事啊！”亞倫笑著搖了搖頭，“本來只是想吃個瓜的，現在看來吃了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糧啊！”
“主人。”福克斯飛了過來，“我前段時間提到的那個女孩，你...”
“這...還是隨緣吧！”
“主人。”福克斯著急了起來，“那女孩很搶手的，你最好快點行動。
如果沒時間的話，我可以出去替你看著她。”
亞倫：......
這隻鳥操的心是不是太多了？
......
翌日。
亞倫像往常一樣簽到，洗漱，吃早餐。
然後走進製藥室將一鍋新的福靈劑裝瓶，淡金色的藥劑象徵濃濃的運氣，也是為數不多的讓他心情愉悅的東西。
附魔子彈的煉製也有些全新的進展，這段時間的平靜生活讓他的鍊金術有了一定提升，勉強能夠給子彈做到八次附魔。
不過普通的材料難以承載八次附魔的魔力，之前和神盾局交易的振金和艾德曼合金在這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兩塊珍稀金屬被分別煉製成了一顆燧發槍子彈和兩發重型狙擊槍的子彈，正好和彼岸花還有狩魔匹配。
噠、噠、噠......
敲擊地板的聲音突然傳到了亞倫耳中。
扭頭看去，一個戴著帽子和墨鏡，手裡拿著一根導盲杖的老人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得！又是個盲人，而且還不是個一般的盲人。”亞倫心裡吐槽了一句，但還是禮貌的迎了上去，“老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幫你？”
“朋友推薦我來的，說你這裡是全紐約最美味的餐廳。”
“誰造的謠？”亞倫不爽的說道，“分明是全世界最美味的，而且餐飲只是百事屋的業務之一。”
老人臉皮抽搐了一下，然後將左手伸進口袋掏出了兩張面值一百的鈔票，“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幸可以品嚐一下。”
亞倫翻了個白眼，他才不相信這位盲人老先生是來吃飯的。
手上的老繭，臉上的滄桑，身上的生機和氣質，每一樣都證明他是一位超一流的格鬥大師。
也就是歲數大了點，他要是年輕幾十歲就是另一個夜魔俠，即便是現在馬特都不一定打得過他。
“雖然在我這裡吃飯需要預約，不過老先生你運氣不錯，我今天心情好。
兩百塊可以買一份蓋飯和一杯啤酒。”亞倫說著將他引到了用餐區，“請稍等。”
盲人在餐桌前坐下，鼻子微微聳動，眉頭也隨之微皺。
這算是什麼餐廳？半點氣味都聞不到，他可不覺得是自己的嗅覺出了問題。
然而片刻後，亞倫就將一份熱騰騰的蓋飯和一杯冒著氣泡的啤酒放在了餐桌上。
“這...”老人嗅了嗅，露出了滿足和古怪的神情，“看來我的朋友沒有騙我，這裡的食物確實是超一流的。
只是老闆，我有一個小小的問題，在你把食物端上來之前我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
“特殊方法隔絕廚房的氣味，這是為了讓顧客有一個良好的用餐環境。”亞倫一本正經的說道。
魔法就是特殊方法，你鼻子再靈也不可能聞到結界之內的氣味。
“原來如此。”老人心裡還有些疑慮，但也沒有太過在意，拿起勺子慢條斯理的享受食物的美味。
或許是上了年紀，他吃飯的速度比常人慢許多，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才吃完一份蓋飯。
而後他端起桌上的啤酒，三兩口喝了個乾淨。
“非常美味。”老人緩緩站了起來，“不過除了美味之外，食物中蘊含的能量更加出乎預料。
這一份吃完，我今天可能都不會覺得飢餓了。”
“所以你這兩百塊花的值。”
“確實物超所值。”老人笑道，“對了，我聽說你這裡還能占卜是吧！”
這盲人老頭八成和馬特，艾麗卡有關係，不然不會這麼巧。
從年齡和眼睛上來看，他和馬特的關係非同一般，不是老師就是導師。
不過馬特有自知之明，不會隨便打擾自己，那就只能是艾麗卡了。
亞倫壓下思緒，上下打量了一下老人，“我收費很貴的，你...”
“錢不是問題。”老人從另一隻口袋裡取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我來的比較急，只帶了兩百萬。”
“有兩百萬你穿這身衣服？”亞倫脫口而出，“呃...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不解。
我這麼說可能有些不太禮貌，但你這全身上下，算上導盲杖，墨鏡應該都不到五十吧！”
“這樣穿著方便，如果你也全世界到處跑的話。”老人言簡意賅的解釋。
亞倫也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占卜什麼？”
“我們能否摧毀手和會？”
‘我們？手和會？’亞倫腦海中浮現出了兩個組織的明爭暗鬥，沒怎麼猶豫他就將銀行卡推到了老人跟前。
“不好意思，這個我沒法佔卜。”
“為什麼？”
“占卜不是萬能的，我可以通過占卜捕捉到命運的間隙，但具體是哪一塊我無法決定。
你要我占卜的內容太過複雜，我難以用‘是’或者‘否’來回答。”
“我好像明白了。”老人點了點頭，又把銀行卡往前推了一點，“還是請你占卜一下吧！我未來的命運。”
“這個倒是可以，但我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亞倫笑道，隨後走到了水晶球跟前。
透過層層迷霧，他看到了昏暗的燈光，以及一處深不見底的洞穴，而他面前的老人則是揮舞著一把染血的武士刀。
“有意思，真是老當益壯啊！”亞倫饒有意味的看著老人無神的雙眼，“我看到你殺人了，而且動作乾脆利落，行雲流水。
完全看不出是個老人，更看不出來是個瞎眼的老人。”
“不要在意，那是常有的事。”老人平靜的說道，“我在什麼地方殺的人？”
“我只看見你的身邊有一個巨大的洞穴，深不見底的那種。”
聞言，老人皺起了眉，“他們已經找到了，只是還在挖掘。”
“我對你們的事沒有半點興趣，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老先生你就可以走了。”
“你不好奇是誰讓我來的嗎？”
“大致猜得出來，但我不想摻和進去。”
“聽說過手和會嗎？”
“沒有。”
“一個存在了數個世紀，甚至更久的邪惡組織。”
“關我屁事。”
“他們的首領從來沒有變過。”
“哦吼！”亞倫頓了一下，“這我倒有興趣瞭解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