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而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最後的城門也緊跟失守,平角內|褲飛到了地上。









“林是非!!!”









“我在呢,darling。不要這麼大聲兇我嘛,”林是非愉悅,立馬換話題說其他,“以後不準再不回我消息,不準不理我。”









嶽或憤怒:“憑什麼?!”









林是非平緩:“不然我就扒了你。”









話落,嶽或抬腳要踹人,卻立馬被林是非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他有條腿正好卡在嶽或的雙|腿|中,就算嶽或再迅速的抬腿都會被即刻發覺,將一切想要反抗的苗頭扼殺在搖籃。









林是非問:“以後要不要好好學習?”









從晚自習放學,到現在嶽或被壓制地連起都起不來,心頭火蹭蹭蹭地往上漲。









他硬氣道:“我就不學!學不會!”









“行。”林是非慢條斯理地說道,“那我們就不再說什麼下不下次了。只要不好好學習,我就不只是扒你衣服了。”









這樣說著他的手指裝模作樣地來回摩挲嶽或的腕骨,指腹在上面輕點,好像那上面應該帶點什麼裝飾品才更好看。









林是非不知真假地在嶽或耳邊說:“我會把你就這麼光溜溜的綁起來,等你什麼時候說想學習了,學會了,再放開你。”









話裡帶著威脅,旖|旎什麼的嶽或一個字都沒聽出來,但不知怎麼回事兒,他就像是在聽林是非說什麼極其下|流的話,腦門兒“嗡”地湧上了股熱度。









他嘴唇囁嚅半晌,氣急敗壞破口大罵:“林是非你特麼的是變.態吧!”



















半小時後,嶽或生無可戀地趴在床上,把臉羞憤地埋進枕頭裡。









他低悶卻憤怒的聲音隔著床上用品的捂擋傳出:“林是非你就是狗!是狗!”









如果真要檢查有沒有受傷,兩個人再在一起洗澡就是了。









但林是非偏不這樣做,就好像找到了什麼樂趣。









一邊動手一邊問話。審訊結束後,整個人連頭髮絲都在釋放出愉悅的信號。









他眼睛從嶽或光|裸的肩頸到後背,再往下到隆起弧度優美的……而後是瓷白修長筆直的雙腿。









每一處都如玉般無暇,沒有傷痕,也沒有淤青,確實沒有受傷。









林是非放心了。









他蹲在床邊,趴在床沿看不把臉從枕頭裡拿出的嶽或:“星星。”









星星飛夜空上去了,根本沒打算搭理人。









林是非不急,拿手指戳了戳嶽或的腰窩:“我說過什麼,不準不理我。”









後者果然一激靈忙撈過身下的被子把自己蓋住,聲如驚雷地劈下來:“幹嘛!”









“好了,不氣了,”嶽或只是羞恥,生氣倒不至於,林是非就是知道這點才敢一再前進,他拿手指點了點嶽或裸|露在空氣中的手臂,哄道,“大不了我也脫光了給你看。”









“你可滾吧!你有的我都有誰要看你!”嶽或當即抽出枕頭就砸在林是非臉上,把他砸得身體後仰坐在了地上,羞憤,“還不趕緊去鋪你的床,一會兒洗漱睡覺。”









林是非坐著不起來了,得寸進尺:“一起洗。”









嶽或雙腿盤起裹著被子坐起來,倚著牆壁冷臉:“滾。”









“信不信我今天晚上讓你去外面睡。”









“信,”林是非點頭,非常識相地開啟乖巧路線,“我自己去洗,星星不要把我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