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不在家 作品

第150章 第 150 章










初挽頓時心虛起來,她想起自己那天馬行空時的胡思亂想,視線落在他凸起的喉結上,便覺口乾舌燥,又覺心猿意馬。









她抬起眸來,緩慢地瞥了他一眼:“想你……不行嗎?”









這麼說的時候,她兩眸水潤,眼神中溢滿了動人的風情。









陸守儼的視線就那麼牢牢地鎖著她,聲音卻是沒什麼起伏:“想我什麼?”









此時,兩個人距離如此之近,呼吸縈繞間,兩個人視線交纏,並不大的房間中,彷彿有火星子噼裡啪啦在迸射,須臾便是烈火燎原之勢。









不過他卻依然這麼剋制著,穩穩地把控著他的理智。









初挽便決定給他加一把火,她迎著他的視線,道:“也已江水氾濫,寤寐思且,且可願入江一飲?”









也,且。









含蓄,直白,又露骨。









這些話直接踩在了陸守儼的末梢神經上。









他眸中波濤驟起。









很激烈的吻,帶著男性毋庸置疑的壓制力道。









就在唇舌交纏中,初挽抬起眸來看他,她模糊的視線中,恍惚看到這個男人篤定冷靜的面具已經被徹底撕碎,他整個陷入激烈的渴望中,並試圖宣洩出來。









她有些受不了,喘不過氣來,想躲開歇一下,他卻根本不許,他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樣,不容許她有半點停歇。









她還清楚記得最初他和自己接吻時試探著的那種遲疑疑感,但是現在,儘管兩地分居的他們完全沒有太多練手的機會,他卻已經褪去了最初的生澀。









這個男人是如此出眾,以至於他在各方面都彷彿有著無以倫比的天賦,而在和她接吻上,他更是把這種與生俱來的天賦發揮得淋漓盡致。









過了很久,初挽無力地癱靠在他肩膀上,眼睛已經是花的。









陸守儼攬著她,大掌在她後背輕拍著,像是哄著一個被欺負了的孩子。









“洗一下吧?”他低低地在她耳邊提議。









初挽趴在他肩頭,小口喘著氣。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不過她依然有些惱他。









幾個月沒見了,接下來是長達四個月的漫長分離,他們是新婚夫婦,誰心裡沒數,誰能不想著。









這次他匆忙趕過來,陪她兩天,彼此其實是心照不宣的。









都不願意浪費時間,恨不得每一刻都黏在一起,繾綣場面,要把自己融入到對方中,淋漓盡致地感受對方對自己的渴望。









但是他一路過來,卻是閒庭信步一般,好一番從容不迫,倒彷彿她急巴巴地坐在電車上就開始想他了。









在他面前,她還是很有些小性子,反正這種事,實在不行就戒了,她覺得更急的那個人肯定不應該是她。









於是她趴在他肩膀,慢吞吞地道:“不洗,累了,要不我還是學習吧,你剛說了,我得看書呢。”









陸守儼一聽這話,也是又好氣又好笑:“學?等你去了新疆,你可以一天十四個小時學習,我肯定想管你都沒法管,現在,不許學。”









初挽:“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說著這話,隔著他的襯衫,她甚至咬了一口。









她現在渾身軟得像棉花,連牙齒都沒什麼力氣,這麼咬了一下後,她便放棄了,根本咬不動。









陸守儼眸色轉深:“你不洗,我幫你。”









說完,徑自把她抱到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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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初挽被陸守儼裹上了浴巾,就那麼打橫抱著出來。









初挽舒服得跟貓兒一樣,腳趾頭都是蜷縮著的。









就在陸守儼抱著她走過小小客廳的時候,她恰好在衣櫃穿衣鏡裡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她溼潤的頭髮有些凌亂地散落著,身子被藍白格紋大浴巾包裹著,就那麼被陸守儼打橫抱在懷中。









他真的很高,微微鼓起的臂膀充滿力道,腰部遒勁結實,當他這麼抱著的時候,彷彿抱著一根羽毛那樣輕盈。









陸守儼感覺到她的目光,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於是他腳步就停下了。









他看到她細弱的胳膊攬著自己,她胳膊很細,彷彿一擰就斷一樣。









她皮膚也很白,剔透到極致的白,這讓他想起她蒐羅的那些瓷器,上等好瓷器泛著瑩潤的釉光,而他的肌膚是偏向被曬過的健康色,這時候顏色對比就格外鮮明。









陸守儼垂眸,看著她,低聲道:“就你這樣的,還想去新疆。”









他說這話,已經沒有阻止的意思,只是拿她很沒有辦法而已。









這麼說著,他已經抱著她進了臥室,把她放到了床上。









他看到浴巾下,她纖弱細白的腳踝露出來,視線便頓在那裡。









她的每一顆指甲都很漂亮,像貝殼,透著粉盈盈的光,而她的腳形狀也很好看,只不過腳底那裡,磨了一些繭子。









他看了好一會,看得初挽蜷起了腳,低聲說:“幹嘛呢?”









她頭髮還潮著,這樣多少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