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四哥 作品

第七十三章 命懸一線

當楊義正欲暴起擊殺那名鏈爪鉗住自己左腿的刺客之際,另外兩名刺客及時殺到,短劍、短刀同時出擊刺向他。

他迫於無奈只好揮動手中盾牌和長刀抵擋,同時擋住短刀和短劍的刺擊,他即刻揮刀做出反擊。

而這兩名刺客同時出手無果之後,再次展現出默契的配合,身形相互交錯先後發起猛烈刺殺的攻擊。

楊義手中的盾牌正要砸向離自己最近的那名刺客時,鉗住左腿的爪鏈突然被猛地一拽,盾牌沒有揮砸出去身體卻被拉扯著失去重心,踉蹌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餘光掃了那名拉拽鏈爪的刺客,強忍著左腿的劇痛再次把鐵鏈穩穩踩在腳下,避免鐵爪直接撕扯左腳踝傷口。

剛穩住這邊另外兩名刺客便即時殺到,一刻喘息的時間都不給他留,左腿踩住鐵鏈與一名刺客較著勁,雙手刀盾與配合默契的兩名刺客同時交著手。

拼死搏殺了十幾招之後,兩名刺客在默契配合的相互掩護下,楊義盾牌剛擋住了短劍刺殺正揮刀反擊之際,短刀刺客趁機下蹲掃處一腿,著實掃踢到踩著鏈爪受傷不輕的左腿。

腳下一鬆身體被鐵鏈拉拽的倒向那一邊,他在空中努力調整使右腿著地,單腿連蹦三下才勉強再次穩住身形。吊在空中的左腿還未落地,短刀刺客便已再次即時殺到。

楊義左手盾牌向外揮擋推開短刀,瞬時右手長刀猛劈對方頸部,咬牙切齒地恨不得此一刀就能直接斬落其頭顱。

可現實卻殘酷地讓他絕望,奮力揮動長刀的右臂被另一條鏈爪突然鉗住,鐵爪緊扣在右手護臂上,發出咯吱吱的金屬摩擦之聲。

那名刺客拽著鉗住他右臂的鐵鏈往回猛拉,將他持刀的右臂拉拽的繃展,同時那名刺客身形快速繞過一棵大樹,藉助樹幹將鐵鏈絲絲拉緊。

而另一名拖拽他左腿的刺客有樣學樣,找到旁邊一棵大樹繞過去,同樣藉助樹幹死命拉緊鐵鏈,背對著楊義抬腿用力蹬著樹幹雙臂發力。

就這樣,楊義左腿和右臂被兩條鐵鏈拉扯的繃直,失去了任何一點些許的活動能力,好在他身體足夠堅韌,要不然就被這兩人二馬分屍了,他口中忍不住發出低沉的慘吟之聲。

持短刀刺客見此一幕,好似猙獰面具之下露出一抹笑容,手中翻轉把玩著短刀閒庭信步著緩緩靠近。

在靠近到將近三尺距離時,手中不停翻轉的短刀瞬間握緊,突然猛地向楊義發動攻擊。

楊義右腿支撐在地面上用唯一能動的左臂揮動盾牌抵擋,拼盡全力抵擋住迅猛襲來的三刀。

短刀刺客為只有一條手臂還能動的楊義感到敬佩,如此絕望境地還能倔強堅持至此,看著他絕不放棄的目光不由暗暗點頭。

但殺手不會為目標展現出的氣節而留情,他開始左右拉扯攻擊被鐵鏈禁錮的手腳。

楊義左手盾牌鞭長莫及顧前顧不了後,左腿和右臂被短刀切開一道道血口,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溢出灑落在地,剎那間鮮血染紅了他剩下一大片土地,失血過多讓他意識都逐漸模糊了。

短刀刺客在楊義意識還保持清醒的時候不能直接傷到其要害,便瘋狂殘忍地向其四肢發動猛攻。

楊義不明白那短刀刺客為何不繞到自己身後,從後發起致命一擊想必更為容易,而是在正面不斷攻擊割出道道傷口,是他沒想到還是自信認為結局已定,想像貓戲老鼠般戲耍自己在絕望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