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山尾 作品

第204章 每個人都是一個交際圈

 下午,將何勁、程明送上回家的公交。

 古藺和張記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看著來回的同學,或拖著行李回家,或拎著特產回宿舍。

 每個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以自己為中心的旋轉。

 猶如圓規,以自己為圓點,畫著大大小小不同的圓。

 古藺問道。“寒假有什麼打算,畢竟一個月的時間,不能一直待在家裡吧。”

 張記搓搓臉,說道。“我哪裡還需要打算,現在的事情已經忙不過來,年前將手頭的事情全部處理好,我就謝天謝地了。”

 “以前總感覺時間過得慢,現在感覺時間過得真快。沒做幾件事情,一天就過去了。恨不得一天多幾個小時。”

 古藺笑道。“你很有資本家的潛質,以後你要是當了大老闆,手底下的人加班加到猝死。”

 張記哈哈大笑,說道。“還真不好說,老闆忙的要死,下面人如果閒的要死,還想不想拿工資了。”

 古藺目光看向拐角處,似乎是在確認是不是認錯了人,等到人影消失,才說道。“我好像看到紀雲歌了,和那誰一起來著。”

 張記看向拐角,沒有看到人影,不在意說道。“人走走遠了,別再看了。上次從白沙瓦回來的那些人怎麼樣,瞭解嗎?”

 古藺搖搖頭,說道。“我將推薦信交給他們以後,就沒有再關注他們。有了推薦信,他們能夠找到一份好工作,至於以後如何,這誰也說不準。”

 “這座城市最不缺的就是野心家,黃浦江哪年不跳幾個人。混得如何,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不過,我個人認為,他們上限有限。開始就選錯了路,走了兩步就退出,沒有定性,很難在這裡生存。”

 張記反駁道。“既然你也說是選錯了路,對於他們來說,停止何嘗不是進步。幸好沒有耽誤太長時間,重新開始也來得及。”

 “你寒假有什麼計劃,是到你爸的公司打雜,還是有別的計劃。”

 古藺說道。“我要去歐洲遊學,找一個國家待上一段時間。”

 張記詫異問道。“遊學?”

 古藺說道。“讀萬卷書,也要行萬里路。到其他國家看一看,看一看他們的人民生活,看一看他們的制度,學習學習他們的精神文化。”

 張記在內心哀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這就是差距的積累,知識的厚度,也需要閱歷的豐富度。缺少閱歷的豐富,知識或許只是知道而已,是坐井觀天的桎梏。

 “井蛙不可以語於海者,拘於虛也;夏蟲不可以語於冰者,篤於時也;曲士不可以語於道者,束於教也。”

 “虛”、“時”、“教”都是束縛人生的半徑,只有慢慢拓展這些束縛的半徑,才能“語海”、“語冰”、“語道”。

 中西文化的衝突愈發激烈,碰撞之下的融合也勢在必行。

 幾千年歷史表明,中國文化的包容性和同化性很強。正如馬克思主義是西方的思想,中國化以後,是具有中國特色的指導思想。

 可是,不知道、不瞭解、不透徹,甚至是唯我的短視,都不能同化另外一種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