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章魚 作品

第八百六十六章 衣冠禽獸




身體的疼痛還在其次,內心的創痛和挫折可謂是前所未有,她在許純良面前輸得乾乾淨淨。



曹木蘭皺了皺眉頭,心中默唸,許純良你這無恥狗賊,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許純良和花逐月並未連夜返回東州,而是在譙城當地住下,這局棋只下了一半,戲弄曹木蘭的事情早晚會被識破,必須趁熱打鐵,繼續鞭撻她的內心,給她留下一個無法輕易癒合的傷痕。



翌日清晨,許純良主動聯絡了曹木蘭,約她在花戲樓見面。



曹木蘭這個虧吃得可謂是不小,關鍵是吃虧還不能聲張,打落門牙只能往肚裡咽,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創痛讓她徹夜難眠,她思來想去,可還是沒有找到對付許純良的辦法。



曹木蘭本以為許純良已經逃回東州,已經做好了殺去東州討還公道的準備,沒想到這廝還主動約她。



曹木蘭並沒有考慮太久就決定赴約,許純良見自己的目的就是攤牌,倒要看看在自己昏迷之後,他究竟做了什麼,雖然她心中已經非常清楚,可還是要和無恥之徒見上一面,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曹木蘭如約抵達花戲樓,今日遊人不少,許多來往的男女都身穿漢服,在花戲樓前打卡拍照。



曹木蘭今日反倒穿了一身簡單的運動裝。



曹木蘭和許純良幾乎在同一時間抵達了約定地點,雖然只是過去了一夜,兩人的處境大不相同,佔據主動的許純良臉上如沐春風,看到曹木蘭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微笑道:“你還是穿古裝好看一些。”



曹木蘭的俏臉冷若冰霜,目光如刀投向許純良:“賊子,你休想活著離開這裡。”



許純良笑道:“你我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別動不動就以生死相逼,我找你是想心平氣和地談談。”



曹木蘭緊咬牙關,到現在身體還隱隱作痛,這廝怎麼能這麼無恥趁著我昏迷將我侵犯,居然裝出和沒事人一樣。



許純良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你再恨我也是無用,殺了我,恕我直言你沒那個本事,報警?我最多進去幾年年,恐怕你的損失比我要大得多。”



曹木蘭聽他這麼說等於承認對自己做過卑鄙無恥之事,內心痛到了極致,自己的清白竟然壞在這個狂徒手裡,望著許純良的雙目幾欲噴出火來:“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許純良呵呵笑了起來:“把我們引入陷阱的是你佈置桃花煞的也是你,這還不算,你怕我們還有力反抗,在那種狀況下還釋放催眠毒氣,明明是你害我們在先,只可惜棋差一著,敗了就敗了,何必裝什麼受害者。”



曹木蘭為之氣結:“許純良,你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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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