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嗔 作品

第七四章:血湧如泉

    這事說來卻也奇怪,他的右手明明暴露的更多,對秦艽腿腳保護面也相對更大,可偏偏就沒給刺著。

    “賊子敢爾!”聽聞白雲低的痛苦呻吟,秦艽低頭低叱,軟劍早割破那狐教徒咽喉,蹲身檢查白雲低的傷勢道:“白雲低,你沒事吧?”

    只見紮在他手背上的鏢此刻已掉落在地,鮮血從傷口汩汩湧出如泉。手臂上的鏢由於扎得較深,依然紮在那裡,倒也並未滲出多少血液。

    秦艽扶住白雲低,忙從衣兜裡取出金瘡藥來,整瓶潑灑在他幾乎洞穿的手背上,迅速點了他整條左臂的幾大要穴以止住血量,並說道:“你一定很痛吧?忍著點,我先給你敷好包紮起來。”

    “也不是很疼。”白雲低看著手背的血似乎流得沒那麼快了,心裡略微覺得安心,勉強裝出笑臉道:“只要能止住血就沒事,真的感覺不是很痛,也有可能是因為痛麻了。”

    聽見他說“也有可能是痛麻了”這句話,秦艽兩眼眼圈兒都不禁紅了,自責道:“都怨我不好,太過大意。要不然也不會連累你受傷。”

    “這有什麼呀。”白雲低喘氣搖頭道:“秦姑娘,你跟我認識還不到一天,可已經救了我多少次我都記不清了。反正感覺就是好多好多。

    而且,我男子漢大丈夫,受點傷無所謂,死不了就行。只要你沒事就好。”

    “你又不會武功,哪裡能跟我相比?”秦艽緊抿著小嘴,淚水眼眶裡悠悠轉圈,邊撕衣襟給他包裹傷創邊難過地說道:“你剛才就不應該幫我擋著,讓我受傷長點記性更好。

    我學過武藝,身體條件好,比你耐得起疼痛,恢復起來也更快的。”

    白雲低看著她很快替自己包紮,說道:“怎麼可能呢?你好端端的漂亮小姑娘,要是腿上給欻欻紮了兩下,留下疤痕,那可太也糟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