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有天賦，孩子

    “你……選擇了自由釀造，”胡說。他的眼睛望向遠方，頭暈目眩。“你是從書本上自學的。就這樣。”

    伏子安聳聳肩。“我不知道，感覺有點自然。我小時候一直擅長玩雜耍。沒什麼不同，是嗎？”

    胡的聲音仍然有那種神秘感。“……不，沒什麼不同，不……”他低聲說。看起來像是被一個鈍器擊中了頭部。

    雜耍與自由釀造“沒有太大區別”，就像加法與多變量微積分“沒有太大區別”。

    現在，伏子安的時間表不太匹配。如果胡開始深入與伊姳的對話，發現伏子安剛剛打開了他的氣，整個計謀就會失敗。但此時伏子安已經完全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今天是哪一天。

    諷刺的是，最初的伊一併沒有喚醒他的氣。

    一個長期平庸的人突然成為天才明星？令人懷疑。

    一個沒有氣的新手突然喚醒了偉大的氣相關天賦？很少見，但似乎有道理。

    胡已經從細嚼伏子安的話發展到現在的消化。他看起來好像要甦醒過來了。

    最後——“那麼，這傢伙是什麼？”他說，聲音像匹馬。他輕敲玻璃。

    伏子安朝胡射去一個困惑的眼神。“胡師傅，這是一種小號的風習解藥。”

    “小號——”胡咆哮道，“我知道什麼是小號的風習解藥，孩子。這不是！”

    “嗯……”伏子安又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我把它修了一點。食譜有點不對勁，我想我應該用魔掌提取物代替水，僅此而已。”

    胡的臉是個問號。“嗯？”

    “它只是匹配了各個方面和能量，感覺不錯。”伏子安又聳了聳肩。“我媽媽是個採集者。她教我和我姐姐關於靈芝的知識。她經常用靈芝烹飪，這沒什麼不同。”

    “……不，沒什麼不同，不……”胡看著伏子安，非常有趣。烹飪與鍊金術“沒有太大區別”，就像雜耍與自由釀造“沒有太大區別”。

    胡皺了皺眉頭，就像一塊石頭被扔進了臉上的池塘。

    與此同時，伏子安的頭正在猛烈地颳著風暴。這個故事感覺有點難以把握。他是一個計劃者，而不是一個即興創作者；當場的突發奇想往往會在他臉上炸開。而這根線的鬆動程度比他所滿意的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