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如果你贏了

    圖克圖把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亨託沒有移開。也許他不能。昨天之後，是時候解決問題的關鍵了。

    他抬起下巴。他的眼睛俯視著亨託。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的看法。或對你父親的看法。或者對這個職位的看法。

    他的臉上浮現出狡黠的笑容。你說我們是野蠻人，對嗎？僅僅是權力的無意識奴隸。很可愛。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

    他靠了過來。這一次亨託被迫低頭。

    我認為你是個偽君子。你想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吧，躲在你的話後面。當沃多人來的時候，當野獸攻擊的時候，他們在哪裡？那時，什麼能保護你？你昨晚的話在哪裡，小哲學家？

    圖克圖將一根鋒利的手指插入亨託的胸膛，就在心臟上方。這個男孩退縮了。

    你為了應付，對我們不屑一顧。當壓力來臨時，你的真相都會被剝光。你出生的時候我就在那裡，孩子。那時你只是一個害怕的小男孩，昨晚你也不過是個害怕的小男孩。一個穿得更漂亮的男孩。

    亨託打掉了那隻手，咆哮著。這是伏子安記得看到他做過的最具攻擊性的事情。你以為你瞭解我。

    難道我不是嗎？圖克圖走得更近了。

    亨託慌忙後退，幾乎摔倒。別這樣！

    躲起來!跑！圖克圖喊道。證明我是對的。

    現在亨託在震動。他似乎無法阻止自己，抹了抹眼睛。

    夠了，他低聲說。

    圖克圖呆呆地看著他。他們之間的沉默拖著腳步。

    然後他嘆了口氣。

    他走了進去，把一隻胳膊搭在亨託的肩膀上。男孩再次退縮，但還是讓它發生了。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他似乎迷失了。

    本質上的迷失。